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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们是不是我亲生的爹娘,不过十五年来,他们待我如亲生的女儿一样,我会把他们生生世世当作爹娘。”抬眼看到河边的坟冢,伤心了一回,又道:“哥哥,我要学好武艺,给爹娘报仇!”
“嗯!不还有哥哥吗?”荆天行见她说得坚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应道。青兰突地道:“哥哥,你不是我亲生哥哥……”荆天行一愣,“嗯,你不想认我这个假哥哥了?”青兰摇摇头道:“不,你当然是我的哥哥啊,是我的天行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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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上了路,荆天行坐在车前打马驾车,冷夜骑马护在车后,一行向北行去。荆天行回头看向河边爹娘的坟冢,心道:“爹娘,有朝一日,我会回来看你们。”车声琭琭,穿过树林,渐行渐远。
一连几日,车子都在向北官道上走着,天气入秋,一日冷似一天。北国早雪,这一日响午过后,堪堪的下起雪来,飘飘洒洒,天地很快裹上一层银妆。
这车甚是宽大,车身是用白蜡木加紫檀香木打制,芳香而又坚韧耐磨,是以奔走时久也没瘫散掉,车里面有小矮炉,燃了炭火,相当暖和。人在里面,可坐可卧。青兰和赵灵在车中,堪堪几日下来,姐妹相称,已是相熟。可苦荆天行坐在马车前面驾车,身上衣服单薄,直冷得连连搓手。
青兰拉开车门,探出头来,天地一片雪白,不觉满脸喜色。见荆天行冷得发抖,忙道:“天行哥哥,你看你脸都冻红了,要不你来车里面暖和一会,我替你驾车可好?”荆天行搓搓手,喷气如烟,吸吸鼻子道:“我怎能让妹妹挨冻,呆在里面吧,我没事!”说完扬鞭打马。
里面赵灵取了件厚袍,递给青兰道:“给他吧,不要被冻死了!”
荆天行听了道:“谁被冻死了,才不稀罕你的东西,自己留着吧。”赵灵一扬下巴,“嗯,是不稀罕,可是是谁现在坐在车上,难道稀罕这车子吗?”荆天行气极,道声“好,我走路!”一勒马缰,正要下去,突地想起青兰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自己走路,不觉又定住,心中纠结,欲动不得。
赵灵本是说气话,哪知道他性子这么孤傲,见他纠结的样子,不觉有些后悔。不过嘴上还是道:“嗯,你倒是不怕冻,那你就赶快驾车吧,早点找个地方歇歇脚,车里面火炭不多,到时又冻坏了你家青兰妹妹。”
青兰笑道:“灵姐姐,天行哥哥说着玩呢!天行哥哥,外面风雪寒紧,你还是把衣服穿了吧,真要冻坏了,谁来驾车……”
“……”
冷夜打马上前来,风雪飞飞,他却不觉得冷。指了前面道:“前面是一个镇子,再走半个时辰就到,今晚我们在那里歇息,明日再走。”荆天行见他来解围,借坡下驴,道:“嗯,好,那我们快些吧,天就要黑了!”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镇上,荆天行仰头看门口披着白雪的坊门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他却头大如斗,不由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赵灵和青兰见到了镇子,早打开了车门看雪景。闻言赵灵道:“那上面写的是清水镇,字体是赵国文字,娘亲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文字,你好笨,生在赵国,却连这几个字都认不得。”
荆天行一哂,心道:“繁体的我都认不得,别说你这赵国文字……嗯现在文字还没统一……”嘴上却道:“我们一乡野人家,哪里及得上你赵国公主博学多才。”赵灵不屑道:“哼,那是。要不要以后我教你认字得了!”荆天行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道:“不感兴趣,你问我妹妹要不要学吧!”
清水镇是一条南北走向大街贯穿始终的镇子,车子进了镇,雪粒小了些,街旁小店林立,粮米布铺、打铁行脚、茶棚酒肆、客栈人家,吆喝有声,行人不绝,甚是热闹。华灯初上,灯莹映雪,喧闹中静静的蕴含一幅如梦如幻的景。
荆天行将车赶到一家名唤‘公子居’的客栈,早有小厮迎上前来牵马,问道:“几位要住店还是打尖?”
冷夜下了马道:“小哥儿没见天黑了吗?少不得要在此歇息一晚,给我们安排几间上房,马儿也给喂饱咯!”那小厮连声答应,自去牵马,赵嘉已经能走动了些,由紫雪紫雨扶了下来,连日来荆天行都几乎在车外间,没仔细见过他,更没和他说过话。这时只见他一身碎黄缀紫祥云纹长衫,青丝高绾,用一根镶嵌橄榄绿圆玉的帛带扎了。眉清目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