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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永祭看楚留金急匆匆来找自己,必有急事,可是自己见了他却又迟迟不说。这般的浪费他的时间,真是该好好整整这楚留金,顺道让他经不住整,赶紧把事儿说了。
可偏偏永祭就料错了,楚留金虽说一肚子的阴险狡诈,可也实实在在是个无胆之辈,被永祭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吓,已经只口不敢提了。毕竟琴煊阁不是玩笑,在琴煊阁中,没有是非之说,除了生,就是死。
上来的小菜已凉了大半,楚留金自打来这儿后便一直这么跪着,膝盖早已麻的没了知觉。难受的不住挪身子,一挪麻酥感又席卷而来,难受地直想嗷嗷直叫,却又不敢叫出声。这般景象,竟让永祭看了,也忍不住想发笑。
瞅了瞅这会儿都过午时了,这小人也狠狠地整了一把,永祭心里还真是爽快的很。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你若不说我便走了,你自己想啥时起来便自己起来吧!”
“别别别……”楚留金听着赶忙哀求着,一脸哭相。
“你瞅瞅你,哭得都要和孙子一样了。”永祭也不听楚留金的哀求,甩下一句便大步离开。
逼的楚留金强忍的酸痛,猛地起了身,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门主别走,小人真有事!”
永祭佯装着没听见,只是一直往前走,任由楚留金在后边一瘸一拐的追着。
“我是来雇杀手的。”
无奈之下,楚留金鼓足勇气喊了出来,当场便让永祭停下了脚步。
永祭目色徒然一冷,脸阴着折了回来,“你雇杀手做什么?”
楚留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引着永祭重回了那个包厢。
“多少钱,你开价,只要能帮我杀了那茗婵。”
楚留金压低了嗓音说道。
永祭心中讥讽道,这老狐狸总算是沉不住气了。
“茗婵,你是说最近冒出来的那公主。”
说道茗婵,永祭心尖不由一疼,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究竟在哪里听过,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想知道楚留金到底目的何在。
楚留金见永祭不语,倒也说开了来,“我这也是为琴煊阁好啊!你看,当初阁主派我对国主下蛊,不就是为了控制天阳国吗,现在这茗婵实在是一个大的绊脚石,她若不除,将会是阁主的心头大患啊!”
“楚留金,你也在琴煊阁待过,琴煊阁接什么人的生意,我想你应该清楚的很吧。”
楚留金当然清楚,琴煊阁做的全是暗地的交易,前来雇杀手的人全都是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杀的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便是琴煊阁的作风。就算是暗地交易,也要做的张扬高调。他楚留金算什么,琴煊阁不过就视他为一条狗而已,他的万贯家财又算什么,没有琴煊阁,他这万贯家财不过也是黄粱一梦。
想不到,永祭竟然同意了。
“刺杀茗婵可以,不过我要的可是天价。”永祭满是不屑地笑道。
“开口便是。”
永祭坐在软座上,右手不住地转动左手中指上的宝戒上的滚珠,看着对座来意坚定的楚留金。
半晌后,他终于开口,“你全部的产业。”
不得不承认,楚留金听到这句话,心里有如三味真火般在燃烧,简直恨得牙痒痒。可是转念一想,茗婵一除,事成后自己得到的,可不止现在这些家产。
楚留金忍痛答应下来。
这等好事,永祭又怎会不同意。那时受杉蒙嘱咐答应了轩国国主的助战请求,如今准备战事仍需要大量的资金,楚留金这般主动送上门来,倒也正好和了自己的心意。
“那三日内定将如你所愿。”永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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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信·任
楚留金走后不久,便派人拟好了一纸契约送来,永祭见这楚留金难得一次诚意这么足,再说这样百利无一害的事,他又怎会不答应?
他转身回了书房,将最角落的那个带锁的柜子打开,取出了一块青色的令牌。
“拿着它,去抽调玄音门的杀手,三日之内解决了。”永祭将令牌交给了身旁的心腹。
心腹应声离开了书房,永祭很是满意地坐了下来,发现桌前又如往日般送来了一封密函。
十七日,慕容景焕被封为中郎将,国主下旨命其即日上位任职。
十八日,慕容景焕于家阅卷,未前往营中任职。
十九日,慕容景焕于家阅卷,还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