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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倏地响起一阵“隆隆隆”的雷鸣之声,吓得他又连忙缩回手。
雷声越来越大渐渐震得耳膜隐隐作痛,秦玉急用双手掩住耳朵,张皇四顾,突然发现石桌后那一扇石门正缓缓打开,隔了足有一刻时候,石门已完全打开,雷声也接着停止,秦玉松了掩耳朵的手,一步步挨进石门,向里一看,这一看更把他惊得呆住了。
石门之中,别有天地。但见进门之处,是一条修长的小道,道旁是一片奇芳幽香的花圃,异花珍草,数不尽数。一阵阵的花香,透过石门溢出,使人触鼻欲醉,小道长约丈余,尽端又是一间石室,这时,石门也全部敞开,远远可以看见那室内似乎也有一张石桌,桌上可没有珠子,乃是一盘金黄色的果品之类的东西。
秦玉暂时忘了等在潭上的师父——“干尸魔君”褚良骥,怀着满心好奇,迈步进了第一重石门,沿途留览,慢慢走进第二间石室。桌上放的那一盘金黄色果品,正发出阵阵清香,使他不禁垂涎欲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随手抓起几枝塞进口里,方一咬破,就觉得一股香甜无比的汁水,顺喉而下,一种舒畅难言的滋味,传遍全身百骸。
秦玉一喜,一口气把盘中约有二十余枚全都吃下了肚,感觉已经甚饱,抹了一下嘴,抬头一看,石桌后还有一扇门,门也是开着,门内也有小道奇花,最里面却是一座更高更大的石室。秦玉一声欢呼,连跳带跑的又赶到石室前面,这一次可没有再看见石桌和果子,室内正中靠壁处,有一张七八尺见方的大床,床上盘膝坐着一个道装的老头儿,只是闭目垂首,双手交合置在腹下,掌心向上,上面放着一个深红色的方盒,一动也不动,端然而坐。
秦玉突然福至心灵起来,倒身跪下,恭恭敬敬拜了三拜,说道:“老菩萨,秦玉不知,错闯了你的洞府,偷吃你的果子,你老人家千万别生气才好。”
说完又拜了四拜,却没见那老道人有半分表示,他仰起头来细一端详,原来毫无气息竟似死了一般,遂壮着胆走上前去,轻轻一牵他的衣襟,果然应手而碎,显然仅是一具风化了的尸体了。
秦玉轻轻从那道人手中取下木盒,打开一瞧,见是三本薄薄的书,书上平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很密写满了小字,可惜秦玉没有念过书,却认不出上面写些什么。只得又放回盒内,盖上盒子,转身退出石室。
经过第一进石室之际,秦玉趋至桌边,探手又取了那颗发出紫色光芒的珠盒,拿在手中,把玩半晌,然后“啪”关上盒盖。
岂知盒盖一合,紫光顿放,耳边震天动地“哗啦”一声巨响,一大股奇猛无比的潭水,由石洞口一涌而入,试想以整个水潭潭水的压力,从这小小一个洞口贯入,其力道何止千斤,秦玉正站在桌前首当其冲,早被水力冲倒,一连三四个筋斗,从第一重石门直滚进去,一直被水冲到第三间石室里,那水力尚未停止,沿沿不断,继续从洞口汹涌而进,那消半刻钟,竟将前后几间石室贯注得满满的。
秦玉猝不及防,不但被水冲击得头晕脑胀,碰撞得肩痛背酸,而且还喝了好几口水,冷冰冰的潭水一进肚里,立从心眼里发出一丝寒意,他不由激凌凌打了一个寒战,张目一看,哇!这一下可闯了大祸了。
满洞里激荡着水流,花圃里的奇花异草被冲得东倒西歪,连盘膝端坐的那座道人像,也被激流一冲,化作了片片灰尘。
他突地记起手中本盒里的书本,这样被水一浸,岂不糟了,但这时全洞一片黑暗,要着也看不清,便忙将珠盒打开,也怪,他这珠盒一开,紫光暴射而出,周围的水,竟然“哗”
的一声被逼到前后丈余之外,身边一滴水也没有了,连头上身上,也都是干干的,秦玉试着慢慢关闭盒盖,果然紫光渐弱,四面水壁也渐渐向身上逼来,盖子掀开,紫光一强,水壁又退了回去。
秦玉索性以珠作灯,盘膝坐在地上,打开盛书的木盒,一看那盒内居然点水俱无,书本丝毫未损,这才放了心,遂一手擎着珠盒,一手紧抱木盒,找着革囊和长绳,将盛书的木盒装人革囊里,从洞口窜了出来。
谁知这一来,麻烦又有了,原来他手执紫色珠子,周围丈许全无点水,水潭四周的峭壁,却叫他如何才能升到水面呢?
他踌躇半晌,也想不出一条良策,一再拉动长绳,而潭上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坐在潭底不由大急。
但他那里知道,这时潭上的“干尸魔君”褚良骥,正被点苍、雪山、峨嵋各派高手联手合攻,打得惨烈异常,褚良骥厉啸连声,独斗三派第一流高手五人,地上已经被他弄倒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