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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麦场问,度神医在那边干吗呢?
木板一人多高,已经完全挡住了矮小的度神医。
马宏图说,他在用指头拨针头,手还挺快,我看着眼晕。
张姑娘一把将马宏图拉倒旁边,说,别说话,关键时刻,集中精力。
马宏图点头哈腰,捂住嘴,示意自己完全配合。
可这一配合,便使得他很久没有说话,因为,如此状态的疗伤,整整持续了一天。马宏图从新奇到无聊,直至打哈欠,他时不时要到院子里活动活动,还派人搬来小桌,摆上小菜。
当然,这些付麦场并无法看到,他是听到的。描述外面场景的人是张姑娘,她一边描述,一边表现出对马宏图的不屑。
付麦场吃不了菜喝不了酒,但却很舒服,热气周而复始的流动,使他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原先没有发病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轻松。
这种感觉让付麦场怀疑,先前没有发病的时候其实也在发病,只不过症状小,无法觉察。
震动的变换在减慢,但热气依然快速流转,最后,震动渐渐消失,热气的速度也变慢了。
付麦场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度神医,也从木板后面出来。
他问,怎么样?
付麦场说,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感觉,我就满意了。
度神医问,什么感觉?
付麦场说,热气还在流,但不再乱窜,而是沿着固定的脉络在转圈。
度神医听后,拍手叫道,好,好,好,奇妙,奇妙。
付麦场不知对方为何如此高兴,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儿:伤,好了没?
度神医说,差不多了。
付麦场说,那我身上的针能拔下来了吗?
张姑娘抓住木板,使劲一拉,针,全部从身体上弹出。
付麦场双腿酸胀,他已站了一日。
来的时候,天是黑的,现在,天依旧有些黑,只不过,已是第二天傍晚。
付麦场在院子里看到了马宏图,正如张姑娘曾描述过的那样,有一个小桌,桌上摆着几道小菜,还有酒壶。
这些并不让付麦场惊奇,他惊奇的是,除了这些,院子里还凭空出现一个帐篷。
亏马宏图想得出来,他竟在院子里过了一夜。 。。
六十七
马宏图见了付麦场,从凳子上跳起来,说,治好了?
付麦场说,度神医没说治好,只说差不多了。
张姑娘也从屋里出来,指着院子里的东西,说,把这些玩意赶紧弄走,成何体统。
最后,出来的是度神医,他是飘出来的,直接飘到放酒菜的小桌前,端起酒壶子就是一口。
马宏图赶紧让开,冲着度神医边笑边说,神医请坐,辛苦辛苦,我兄弟的伤治得如何了?
度神医嘴里已经塞满了竹笋肉片,他嚼几下,灌口酒,才有空闲说,小子,你只所以常受烈火之痛,皆因体内至阳剑气奔流无序、冲击经脉所致,我费了这么大劲儿,总算给剑气通了一条路,以后如再感不畅,就按照我方才的法门刺激穴位,可保散热疏痛,性命无忧。
马宏图看看付麦场,又看看度神医,说,没听懂,您就说治好没。
付麦场问,什么法门,不知道。
度神医呛了一口,连咳几下,喷得哪都是,等他缓过劲儿,就大叫道,老子用这个法门刺激你的穴位,一整天,不下千遍,猪都能记住。
付麦场说,刺激穴位的顺序我记住了,但问题是,怎么刺激?
度神医又咳了几下,说,我把这给给忘了。
看来忙了一整天的度神医,脑子也有些不太好使。
度神医说,我这震穴的手法可是一绝,习得此法,能活血提神,延年益寿。
付麦场问,是不是说,我以后还会犯病,而当犯病的时候,需要您所谓的震穴*。
度神医说,没错。
付麦场问,那能教我吗?
度神医说,刚没听见啊,我这手法一般不外传的。
马宏图凑过来,嬉皮笑脸得说,这样吧,我出点银子孝敬孝敬您,就当我们买的,还请神医教教我这位兄弟。
度神医眼珠子乱转,问,出多少?
马宏图往对方手里塞了张银票,度神医赶忙塞进怀里,继续吃菜,马宏图又塞了一张,度神医又塞进怀里,这才说,看在咱们有缘的份上,我就破一回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