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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主人买回一个捕鼠器。”羊摇了摇尾巴,笑眯眯地对老鼠说:“这与我无关。那是对付你的呀!”羊说完,又低头吃草了。
老鼠听了,感到奇怪:他们怎么说的都一样啊?正想回家,牛走到它跟前:“老鼠妹妹,看你不高兴,谁惹你生气了?”
“牛爷爷,我看见主人买回一个捕鼠器,好心告诉鸡大婶和羊大哥,他们都不以为然,说:‘这与我无关。那是对付你的呀!’好象我多管闲事呢!”
牛爷爷捋了捋胡须,慢吞吞地对老鼠说:“刚才羊对我说了。我觉得你就是多管闲事。要我说,我也是那么二句:这与我无关。那是对付你的呀!”牛爷爷说完,转身就走。
过了几天,主人的女人被一条素蛇咬了一口。邻居对主人说:“听说鸡汤有营养,你试着给她喝点,也许管事。”
主人听了,把母鸡给杀了。
主人的女人喝了鸡汤,还不见效,主人赶紧找到郎中。郎中翻了翻书,就是找不着医治的方子。郎中的女人说:“我听说羊油能治此病。”
主人问明详情,回家把羊给杀了。
过了三天,羊油还是没有把主人的女人留下:走了。
主人病了。卧床不起。邻居们纷纷赶来安慰:
“天意如此,不必伤心。”
“亡者已亡,生者亦生。”
主人乃明白之人,邻居们的“宽心”之辞,他是理解的。于是,勉强打起精神,操办起女人的后事。
办酒席,没肉不行。于是把牛给杀了。
老鼠躺在“家里”,主人举起屠刀时的模样,以及鸡大婶、羊大哥、牛爷爷的哭叫声,实实地让老鼠“害怕”了多日,也赔了许多眼泪。
小院,安静了许多。
老鼠呢?白天睡觉,晚上写书。
主人呢?白天看书,晚上睡觉。
邻居问主人:“您看的什么书啊?”
主人回答:“老鼠写的《捕鼠记》。”
附《捕鼠记》里的一段“鼠语”:
一人有危险,身边的人都应群策群力,排除险情。若以“与已无关”为借口,势必引发:发笑之人,哭了;悲痛之人,笑了。
乡愁:什么时候成为我眼中两行热泪?
家乡没有熟悉的面孔,城里人又认为我是异乡人,我成为一个无根的人。
每日在熟悉的街道,陌生的城市中游荡。那份乡情,那份乡愁,
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出,又慢慢淡入。
当我重新回到家乡时,家乡是那么陌生,家乡已成为一个陌生的城市。
我默默寻找那份儿时的记忆:记忆中的流水,记忆中墙外的海棠,记忆中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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