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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爱男人,却无法忽视身体的渴求,偶尔在蛇口某酒吧邂逅了一名法国男人,异乡男人与独身女人同时落寞地张望,于是乎,天雷勾地火。从蛇口酒吧街到阳朔的西街,老外聚集的地方都会留下她的倩影。年过30的女人,虽然把事业和生活经营得如日中天,却遍寻不着身心合一的爱情。我虽取笑她,等两广的老外被你勾搭完了,就该上北京、上海找*了。在心里,却怜惜她的境遇,与其勉强自己接受一桩没有高潮的死水婚姻,不如精彩、自由地活着。女人接受*,与男人寻找*的理由如出一辙:One Night Stay,足矣。
好友在去日本前,与暗恋多年的男孩发生了*,临别前她说,我会因为这一晚,记住你一辈子。
*于女人而言,是寂寞的出口,是生理的需要,或者单纯是情绪的宣泄,但我们无法否认,有时候,*,是我们情感的入口。许多女人,虽然不被他爱着,却也盼望和所爱的男人*,因了和你的这一夜,这份情可以随我天涯海角,你不必知道。
现今社会越来越宽容,感情越来越多元化,爱和性可关联,可分家,也可以是若即若离。要不要*、和什么样的人*,决定权取决于你自己,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如果能承受可能随之而来的灾难或幸运,那么,当他向你借一晚,你可以含笑默允。
每次触及*的话题,女人往往成了屈打成招的小媳妇,而男人,似乎永远是掌握全局的统帅。然而,从郭富城的*事件,到2000年的“平安6君子”事件,再到小贝和鲁尼数不清的*轶事,不全都是祸起“*”?男人受*所累的例子,也比比皆是。受了拖累也还要出击,单身或独身男人也是人,也有本能和需要,连世界杯和欧洲杯都允许球员携眷比赛,足见春宵对男人同样是价值千金,这么想,女人再撞上陌生男人探询的目光时,心态或许能放平和一些。你可以拒绝和他*,但你不能轻视他的权利,更不应滥用自己的权利,*面前,女人同样有首肯或拒绝的话事权。
假使你*了,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也实在无须楚楚可怜,更不必惊慌和声张,为自己的选择偷着乐吧。*,不再是他或她的专有名词。这是个快乐要靠自己找的时代,*,也一样。
善待和你上过床的男人
刚失恋的小麦带着嘲讽的神态对闺密们说:“男人年纪大了就是有心无力,Z每次的‘战斗’都不超过20分钟,幸亏我走得早,让那个小妖精等着守活寡去吧。”在爱情里被打败的女人,总是企图在分手后挽回颜面,假装自己不稀罕对方。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麦的嘲弄还是传到Z的耳朵里。久未联络的Z主动找上小麦,在电话中痛心疾首地责问:“你真是傻,我们上过床就是最亲密的人,你把我形容得那么不堪,对你有什么好处?君子分手无恶言,最后奉劝你一句吧:善待和你上过床的男人。”小麦顿时无地自容。他们曾是最亲密的人,只有他看过她屁股“左半球”在童年落下的犬牙印,也只有他知道她痔疮发作时会因摩擦而难以行走。他掌握她的绝对隐私,却从不拿她作谈资笑柄,无论Z此前犯过什么错,在为人处事上,他的确比小麦宽厚得多。
事实上,男人对恋情的善后处理总是聪明得多。谈起与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男人永远带着一副诡异的微笑说:“她让我欲仙欲死,棒极了。”男人清楚地知道,与自己有染的女人的质素决定了他的素质,眼光,能力与体力。征服平庸的“猪扒”并不是件荣耀的事,而征服一个性感*则需要非同小可的运气与道行。所以,即便对手是恐龙事后他也会将她形容成仙女,即使女友的床上功夫乏善可陈,他也会对外宣称她如何厉害了得。对于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即便没有了爱,男人心中仍存一丝温存。蓬皮杜夫人自7145年成为路易十五的情人后,这段关系持续了19年直到她去世,期间他有过无数新欢,对她的爱恋早已瓜分给那些年轻漂亮的情人。当蓬皮杜夫人抱怨路易十五的*时,宫女安慰她说:“无论国王多么喜欢新鲜的女人,但他已经习惯了你这里的楼梯,他喜欢在你这里上上下下。”身为一国之君,他的后宫佳丽不计其数,偶尔登门探望,不过是为了给年迈色衰的情人留分情面和安慰。在对待有过亲密关系的爱侣上,男人往往更有情、善良得多。
女人自认为忠于爱情,在床事问题上,却比男人薄情负义得多。恋爱时她喜欢把身体当成筹码,在床榻间勾引他*他征服他;制气时她喜欢把身体当成工具,禁止他的抚摸触碰进入以示惩罚;分手后她喜欢把身体当成状纸,喋喋不休地哭诉“我来月经时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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