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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自己这般狼狈的起不了身。
这一回想,却惊得雍正连忙睁开了眼睛,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太过激烈的动作,让雍正的腰抗议了一下,但雍正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
他是当事人,自然知道事情是在他一时不察之间,喝下了七夜倒给他的那杯茶水时出现问题的。自喝了那杯水后,雍正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性格温驯坦率了许多,身体也极易被肉体的欲/望所操纵。
偏偏,这一切还是在雍正有记忆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样的不知廉耻的迎合七夜,雍正想死的心都有了。此刻,他的心里便仿佛有一把火,那股怒火几乎要把雍正本人也给烧了。
“七夜!本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索性七夜不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雍正这句气急败坏之下吐露的心声,当作对方即使死也要跟自己纠缠一世的情话,坦然接受。如此一来的话,只怕雍正都要气出脑溢血来了。
雍正从紧闭的门窗中透出的亮光来判断此时应该是什么时辰。最后的结论不于乐观,只怕再过不久,来伺候自己的人就要来了。
雍正的身上盖着被子,他一把把被子掀开,露出了赤/裸的身子,胸前的璎珞被玩弄得充了血,,直到现在都挺立在空气中。
雍正下了床,捡起昨天被七夜扔在床下的亵裤,穿上,然后就要越过屏风,去捡被扔在椅子上的衣袍。可一走动,却出了问题。
七夜昨天可不止在雍正的身上发泄一次。
雍正午间看完赛龙舟后回来,又等到蕾和东云带走了晔公主,在来不及吃晚膳之际便回到了房间,然后被七夜折腾。满打满算也被整整折腾了近六个时辰。如果雍正没记错的话,七夜走的时候还说过一句:“糟了,快丑时了。”
所以,即使这条亵裤是丝绸的料子,极为轻薄,可走动之间,大腿那般被磨擦地破了皮的肌肤,一碰到布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雍正强忍着难受从里间出来,穿上了衣袍,同样的问题再一次出来了。
胸前的璎珞被玩弄了一整夜,也是疼痛的厉害了。这让本来还暗自庆幸七夜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的雍正,瞬间就黑了脸——整夜就折腾这两个地方了。
这一回,雍正也不敢像平常一样紧紧的系上腰带,只拢了肱领子,松松的系上便是了。于此同时,他还微微的弯着腰,尽量的让自己的胸口不要碰到布料。
“宗主,您起了吗?”门外传来玄心正宗的声音,雍正知道,考验自己应变能力的时候到了。“进来吧。”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汪友庭。他一进门就看到雍正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虽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让跟过来的人把洗漱的物品给拿进来。
汪友庭走近雍正,越发觉得不对。
雍正的脸色红润,看着就知道气色很好,但眉头却紧紧的皱着,腰也不似以往挺得那般笔直了,反而微微的弯曲着,而嘴唇也朝内紧紧的抿着。“宗主,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汪友庭试探地问了问。
雍正一想,可不是嘛!如今这副样子出去见人实在不妥,他也怕被人看出蹊跷来,便点了点头,道:“我头痛得厉害。”
雍正这一张嘴,汪友庭总算是知道雍正为什么要朝内抿嘴了,怕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下唇的伤口吧。而且汪友庭看得出来,那是他自己咬的。
汪友庭被唬了一跳,没想到雍正竟头痛得这般厉害,连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他心中也甚是懊恼。
昨天晚膳时分,雍正便没有出门用饭,玄心四将派人去查看,生怕宗主误了时间。而去查看的人,正是汪友庭。
那时候,汪友庭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隔着门问了一句。见里面没人答应,便以为雍正是在练功。汪友庭怕吵到了对方,而练出茬子来,倒不敢再敲,径自就去禀报了。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大家也不在意。没曾想,汪友庭今儿个才知道雍正昨天是头痛了一天。
汪友庭一想到昨天雍正在屋里没有回话,可能是因为头前得连说话都是煎熬的关系,他就一阵自责。若是能早些察觉到不对,早点为雍正请名大夫来看看,也许他就不会难受这么久了。
汪友庭满心的愧疚自恼,当即便跪地请罪。
雍正一愣,问对方是怎么回事,缘何请罪,一听原因,却是暗自无语兼庆幸。雍正想起身上前把他扶起来,可一动浑身就痛,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