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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小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拂戚点了点头,微微的一笑:“还可以拿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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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浴室出来,机械一般的擦拭这滴水的头发。
“你已经没事了嘛?”他靠在墙上,赤着上身,因为打网球姣好的身材让拂戚都不好意思看了。
“嗯。”
她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在他低着声音问:“你不是希望我死嘛?为什么还要救我?”
这几天他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她抱着他从山上滚下去的画面。她的那句:幸好没有害轻。
“如果我的善意让迹部君误解了,我真的很抱歉。”她看着他含着苦涩笑意离开的背影,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景吾两个字在喉咙口徘徊,却在他已经远去的时候才说出了一句对不起。她忍者冲动,却还是怎能唤出他的名字。合着与他所有的悲哀变成了泪水,擦过脸颊。
“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说那样的话?”幸村打开房门,原本他想出去却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她抓着领口的衣襟滑坐在地上:“不是互相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的。”如果他在她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她又何必耿耿于怀这么久。如果一点都不重要,她有何必报复他。
“如果他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会伤心难过嘛?”幸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好好问问你自己,如果错过了怎么办。”
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这份依依不舍,如同两年前一样,同样的依依不舍。她怎么可能会忘记。那天的机场,她握着手里的机票,没有任何送行的人,没有簌虞没有久笙没有迹部景吾,没有以前。如果他可以出现在机场无论他怎么对她,冷嘲热讽,即使是羞辱她都不建议,可是他没有来。
她垂着眸子,只有在梦中,她梦到过过去,梦到过未来,梦到过有他的梦,梦到过他离开的梦。
或许有一天,一个人会牵起她的手。他也会同别人耳鬓厮磨。他说过的承诺,有一天也会变成对别人的海誓山盟。
在月色中,她坐在长廊上。
在黑暗中,他躺在榻榻米上。
迹部景吾,梦醒了,把她忘记吧。
“既然忘不了,还爱着,何必想这么多。人,最好还是简单一点。”幸村起身,让拂戚一个人坐在原地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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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斑仟
一早,耳边的枪声便响了起来。像是神经反射一般的坐了起来。还来不及换掉睡衣,拿起身边的卡宾枪便跑了出去。
他在哪里?
穿过一间又一间房间,他在哪里?
走廊的玻璃碎了一地,落在地板上,朝着她的身子飞溅过来。白皙的脚踩过,只留下几个血印子。
从来不觉得别馆这么大,因为上一次别馆被袭击,不少房间都被破坏了, ;她住在大厅别馆的二楼,他则是住在原本的房间。
一扇又一扇门,他不在,还是没有他。
枪声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一定要找到他。
“砰——!”她直接将锁着的门撞开了。心像是被子弹集中了一样,她收不回错愕的眼光,看着五十岚坐在他床边,像似刚起床。
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她咬着下唇,一定要忍住:“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她撑起身子,白皙的脚踩过被她弄碎的窗子的玻璃渣子。好可笑,她紧张什么,他哪里需要她的关心,眼泪随着脸颊滴在地板上。心痛的无法呼吸,却又无能为力。为什么每次当她鼓起勇气的时候,留着她的永远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感受。
为什么,老天永远要捉弄她?对,她杀过人,却也算不上最坏。她没有背叛过任何人,老天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一点时间?
越是在乎越是留不住。就好比一把沙子,你握紧了,它会流逝,你松手,它便会随风而散。
“小七七,你怎么在这里?黑手党攻过来了?”司骨揉了揉惺忪的睡眸。他们一早就埋了地雷和炸弹,只要他们一靠近就会粉身碎骨,之前是他们太轻敌了。
“我好像真的错了…”为什么?他就不能稍微等一下她嘛?
那双拿过无数枪的手,却揽不住她的爱情。
珐顼难得因为楚祁巡逻而早起,看着哭的喘不过气的拂戚:“白锶还是你去安慰小戚把,她好像蛮伤心的,只有你说的话她才能听进去一点点。”
白锶抚额,当年的事情大家多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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