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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喜欢染了些赭红的赤金夕阳,说不清究竟多喜欢,只是曾想,若是在这样的黄昏,即便赴死亦觉圆满。
如斯黄昏,一年不见的陈墨砚迎着我绽放热烈笑容;如斯黄昏,不知何时再见的我面对惹人惆怅的分别,仍是笑的欢欣鼓舞。
“砚台,虽然你的身上流有资本主义的血液,可不要忘了是祖国养育了你,人民等你回来报效祖国哈~”
我语重心长并豪气地拍拍他的胳膊,悲哀的发现,原本这样的抬臂幅度是可以挨着他的肩膀的,再早些年是可以达到他的头顶的。
于是,我有了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感慨。这棵小玉树啊,已经可以临台风了。
他邪邪一笑,光风霁月,翻了翻上帝之手切割出的完美眼皮,“是你等我还是祖国人民等我?”
这破小孩妖孽杀伤力简直满血!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俯身与我面对面,不过一指的距离啊!一阵松木清香袭来,我倒吸口气,很没出息的险些仰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幸好,陈墨砚及时扶住了我的腰,也幸好我的腰柔韧性不错,没闪着。
可不好!不好的是我们此刻的姿势肖似“乱世佳人”的海报!
烽火倾城,佳人流氓。
唔~这还得了,我都听到四周哇哇叫的声音了。
“哇,你看那男的,好帅!真想被他那样。”漫画的星星眼在四周闪烁、爆破、扑簌簌的金粉洋洋洒落。
……!
“呃……你看那女的,太影响画面美感了,拉低两个档次。”一群乌鸦飞过,嘎嘎地落下两粒粪球。
!!!
好吧,虽然这样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虽然陈墨砚色艺双绝,可好歹咱也是清秀的大家闺秀啊!
这样弯着腰,气都不顺了,我好不容易嘶哑着嗓子说出话来,“砚台,你,搭把手,让我,起来。”
他略略挑眉,英挺中风。流尽显,修长五指在我腰间施以薄力,一扯一勾,若有似无的一划,我便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一定是憋坏了,气血上行,否则我怎么会满脸燥热。
“嗯?”
我在他半包围的怀里忸怩,这怎么还不松手了?
“什么?”我不明所以,想要扯开他有力的臂膀,“你松手呀。”
“不松!说你等我!”他倔强又赌气似的眼一眯,于是我又贴近了他一些。
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以及我们,这些朋友亲人,自然都期待他早日学成归来。
“自然是等你啊!”
他疏朗一笑,终于满意地登机去了,斜阳拉长了他颀长的身影,像长长的岁月。
第四十九章 这个世界可真小
月老恐怕是天界最无聊也最有趣的神仙了。一根红线扯两端,周而复始重复操作,可这两端连着谁和谁,学问就大了。上天入地,前世今生的,是非曲直,不到终结不知晓。
“西年,这回我算是彻底相信了,你对夏宇语不可能有意思。”
阮宁清盘着腿坐在床上,她身着史奴比的睡衣,长发随意盘起,美貌褪去了妖娆,纯真的像个孩子。她两手托腮支在膝盖上的彩虹鱼抱枕上,了然地洞悉世事地对我说。
我翻看着厚重的铜版杂志,有一组图文并茂的摄影作品吸引了我的注意,于是漫不经心的回她,“哦?怎么个原因?”
唔~好感人,是献给他患上老年痴呆的父亲的。摄影师的母亲去世多年,可父亲时不时就要问起她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儿子每次都告诉他,母亲去了巴黎,去看她的妹妹。那个时候,父亲总会陷入忧郁的沉默。
“那样的竹马陪着你长大,恐怕只看他都还嫌不够。”
我合上了杂志,敲了敲,弯起唇角说:“是啊!”可不嘛,许久之前是那样的。“你的相册呢?找来给朕观一观!”
“诺!”
“呀!宁清,你小时候脸怎么这么扁,像烧饼!”我指着她六七岁的照片大叫。
她拿抱枕甩我,“你才扁呢,你那里也扁,小馒头!”我奋力抵挡,不服气地挺挺,“我这叫匀称!你再过两年就该沉的走不动了!”
“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你嫉妒我!”
“错了不是……”我摇头晃脑,指尖转了又转,最终落点在她的胸器,“我这是替夏宇语感到高兴哈!”
她像只被煮了的大闸蟹,从脖子红到耳根在蔓延到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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