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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甫骁垨丝毫未感觉到死亡之子正在朝他招手,还张牙舞爪的跑过来与他抢夺他手上的宫一瓦。
“你是何人?”皇甫骁垨气问,“爷的父亲可是当朝的镇远将军,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面具男不费吹灰之力破开他的攻击,将宫一瓦完好的护在怀里,双腿掷了狠力朝他下颚和左胸踢去,“你碰了不该碰的人,即便阎王爷是你老子,你也非死不可!”
皇甫骁垨躺在一边吐血,下巴已然歪倒一侧,又听得他骇人的言论,立刻拖着光裸的身子往外爬去,嘴里咿唔不成语句。
面具男嚼了嗜血,不紧不慢朝他逼近,他就是要他尝尝濒临死亡的恐惧,或许,他不应该让他如此痛快的死去。
主意一定,面具男上前,双腿并用,狠狠往他身体各处仗下,最后一脚直冲他命根儿而去。
皇甫骁垨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挡手护住。
面具男冷哼,“你若愿赔上一双手倒也可以。”
话毕,腿风用力落下。
痛苦的叫喊声顿时卷盖空气,皇甫骁垨十指痉~挛错杂,各自换了位置,显然是骨节碎裂。
而他的某处则彻底焉了下去,怕是再难直起来了。
一处别致的竹间小院,面具男一脚踹开紧闭的竹门,语锋急促,“北冥越城,给爷滚出来!”
随着他一声爆喝,屋子珠帘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久,一名身着青衣的娇俏女子一手忙着整理略微凌乱的发丝,一手撩起珠帘,满脸推笑,款款走了出来。
抬眼间却立刻垮了脸,“你们是何人?作何擅闯本姑凉的竹楼?”
面具男眸光一沉,越过她,穿过珠帘,将宫一瓦放在床上,“废什么话,赶紧救人!”
看见他一系列的动作,女子气极,恼怒取下珠帘一侧悬挂的配剑,指向他,“你当你是谁?本姑娘是你想使唤就能使唤的人吗?信不信本姑娘毒死你!”
“北冥越城!”面具男胸前急剧起伏,耐心磨尽,“爷让你救人!”
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跟她家那位气场极大的老大很是相似,这也是她刚刚为什么急冲冲从暖暖的被窝爬起来,还满脸殷勤的原因。
北冥越城敛眉,仔细的瞅着他,他的眼睛很像,嘴唇也很像,难道……
“皇上!”北冥越城惊呼,“您怎么……”这幅鬼样子?!当然后半句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谜底揭晓,偶家滴皇帝老大,下文的面具哥哥就用皇甫曜璟取代)
皇甫曜璟低斥,“闭嘴,还不快去救人!”
“救人?”北冥越城不解,“皇上,她中毒了?”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别的本事没有,除了给人解毒,要是有个伤风感冒的最好不要来找她,她不会!
皇甫曜璟给了她一个“废话”的眼神,转眸看向床榻上被他点了睡穴的宫一瓦,目光柔和,“她被人下了春药,那毒已经发作好一阵子,你快些给她解了。”
北冥越城点头,不敢含糊,抬步往宫一瓦走去,却在晃眼间瞧见他白衣上的血液时,惊得停下了步子,“皇上,你受伤了?”
受伤?皇甫曜璟迷惑,不由低头看向胸前以及肩胛处的红渍,掌心握了个紧,三两步跨到床边,将宫一瓦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却不见她有受伤的地方。暗自松了口气,正待退开的时候,她的手却滑落下来,纤嫩柔细的小手血迹斑斑,原本干净浑圆的指甲壳也填满了干涸的血块。
掌心还在流血,伤口很深,并且那鲜红的肉里还镶嵌了粒粒白色的细瓷渣。
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北冥越城,上药!”
这个该死的女人,受伤了不早说!
北冥越城难得见到喜形不于色的老大发了威,给她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嫌,转身便去取药箱。
皇甫曜璟握着她的手隐隐有些发抖,若没有今日一事,或许他会在很久之后才明白自己的心。
那日,她曾问他,为何喜欢欺负她?
他之前从没有过这般心性,所以他不懂,只以为是好玩儿。却在今日见她几近被人凌辱之后的盛怒让他意识到,他对她并不只是仅仅想欺负她,他还想在乎她,很多很多!
这个古灵精怪,说话不着边际,甚至有些惊世骇俗的小女人,她身上处处透出的气息,无不牵引着他,更可笑的是,他竟需要装傻充愣来靠近她,恩,他的宫侍郎!。
“皇上,”北冥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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