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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也许这个提问与当时的环境不太适宜,我们毕竟是在轻柔、美好的音乐中跳舞。果然,
她的手一下子从我肩膀上滑了下来,有点神经质地反问:“您是什么意思?”我淡然一笑,
继续往下说:“有三十万,南京几成空城。”我已觉出了她的不快,因为她的舞步近乎于应
付了。但是事情还是没有结束,我们又在另一个场会相遇了,她对我还是很有礼貌——在师
大的逸夫楼一楼舞厅,地主动邀我跳舞——我又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五十年前日
军在南京是怎么干的?”她猛地停顿下来,站在那里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您别忘了,张先
生,您已经告诉过我了。”。言罢,返身坚决地走向了座位。
也许是我太无礼了。
事情早已过去,提这种事没有什么意义。
特别是在舞会上,这更不应该成为一个话题。
我确实忘记第一次对大西留美小姐说过这番话,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对我说话的神情。
很多事情表明,敲打日本,在必要时用力敲打日本是重要的。
在美国开了一个可恶的先例之后,日本国内也有些亲台的国会议员鼓噪着要求邀请李登
辉访问日本——我们应该向日本人发出明确的信号,如果在这一点上他们跃跃欲试,也想试
探一下中国的承受力,那么它将会承受意想不到的后果。
日本人要把对华日元贷款同其他问题截然分开。要知道,这种贷款在很大的程度上带有
一种道义的对过去的补偿成分。
东京大学法律系的客座研究学者赤叶恒雄说:“日本现在等着看华盛顿发出的信号,当
华盛顿的信号混乱不清时,日本的信号也混乱不清。”这句话道出了日本外交的实质。事实
表明,日本在国际中总是确立不了自己的主张,“美国一打喷嚏日本就感冒。”甚至不惜抛
弃中日两国老一代领导人呕心沥血修复的双边关系,实在是缺乏二十一世纪战略眼光的表
现。
对于日本来说,把和平仅仅作为一种愿望是无济于事的。鉴于日本的历史、日本人应好
好地学习和平,驱除野心。作为一个亚洲的日本,不要心甘情愿地罢自己绑在美国的战车
上,供其驱使,以期分得一杯甜羹。
人口问题的药方
关于中国的人口政策问题,美国及少数几个西方国家(包括梵帝冈)一直咬住不放,大
加攻击,克林顿夫人希拉里借出席北京第四届世界妇女大会的机会,又一次指责中国,认为
我国的妇女不能拥有自由地决定要几个孩子及要孩子的间隔的权利——而这种权利则和人权
是紧密相连的。
在北京流传这样一个故事:布什就任美国总统后来中国访问,他受到了邓小平先生的接
见。两人在交谈时布什又一次对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予以质疑和不满。邓小平思索了一会儿
说:“我们可以接受你们的意见,但如此一来,中国每年将会多出生至少2300万人口,这
样一个庞大的数字对于中国来说确实已不胜负担——你们美国可否增加中国的2300万移民
配额呢?哪怕一半也行。”布什当时被这个建议惊呆了,他把手伸进裤兜飞快的掐了一下,
用力微笑说:“下面我想谈谈两国的文化交流问题……”
虽然近似于一个幽默,但至少道出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在中国,如果不进行计划生
育,或者说,如果不把计划生育当成一项基本的、长期的国策,其后果显然是灾难性的——
不仅对中国如此,对整个世界都是如此。澳大利亚前总理弗雷泽指出,在这个问题(中国的
人口政策)上,美国无权指责中国,事实上,“人们应该感谢中国的人口政策。”弗雷泽在
批判美国的所作所为时鞭辟入里地剖析道:“……美国相信自己永远正确,反对她的总是
错。
美国总是将自己的观点附以道德色彩,经常给反对观点带上非道德标签。”公理总是存
在的,作为一个正直的、有战略眼光的政治家,弗雷泽在西方世界的仇华声浪中能坚持自己
的观点并公诸于世,确实值得我们敬佩。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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