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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前的琵琶女边胧玉,最后真正下杀手的玄木……展昭中了暗算昏倒后,白玉堂看到了他的伤口——那伤原本是展昭亲手所弄出的,先前在他们向着开封府赶路的时候,明明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这会儿却……
瞳孔倏的一缩,那时他伸手拉开他的衣袖,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让他毕生难忘——那个原本愈合了的伤口那一刻却仿佛在被什么腐蚀着,自腐蚀开的伤口处流出的血颜色已然变得黑红,隐隐还有着淡淡的腥味……
心脏在那时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攫住,那种景象,让他几乎就要发疯——那个家伙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
公孙策随后便为展昭把了脉,只是脉象显示出的情况让他也随着皱起了眉——这种毒物公孙策根本就没见过,初步只能断定是两种药性相冲的药物混合起来所导致的。更让他惊异的是,展昭的脉象极为混乱,内息更是虚弱无力,很显然是受了什么重创。
而且,就像玄木临走之前所说,这药药性极为猛烈,展昭恐怕根本挨不过去!那药有着腐蚀内力的作用,没有见血封喉还是因为展昭本身的内力足够深厚,否则现在白玉堂抱在怀里的,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然而虽然如此,展昭恐怕也挨不过三天。白玉堂在那一刻几乎是面如死灰,他吩咐了别人带封信给仍在陷空岛上的大嫂后,就只是紧紧的握住展昭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就算是后来御医前来问诊,他也半点不曾回避,一言不发的听着御医满脸无奈的重复着“下官无能”……
无奈之下,包拯只得张榜,寻求可以医治展昭之人。但是两天过去了,大大小小的大夫来了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确切地说出展昭身上所中之毒究竟是什么,更别说提出方法来解救。
直到两天后,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开封府外忽然来了一个一脸冷漠的女子,点名要见展昭。她没有说其他的话,仅仅是一句“我能救他”就让所有人都将她奉做了上宾。
那女子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展昭的卧室,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床前的。一身书生打扮的公孙策,以及坐在旁边的面黑如炭的包拯。见了她到来,包拯不由得站起了身,和公孙策一起看向她,目光闪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期冀。
她的目光微微一闪,这般小心——是不想吵醒那个人么?开封府……继而视线落在了床上。
床上此时有两个人,一坐一躺。坐着的那个一身有些皱了的白衣,面若处子,眉宇间却是让人丝毫不能忽视的冷厉。但此时这个人只是微垂了眼睑,默默的望着自己怀中的那个红衣男子,面色苍白,一手抵在那人胸口,显然是在不停的输入内力,另一手则紧紧地与他的一手交握。听见开门声也没有反应,甚至连动都未动一下。
女子几不可见的撇了一下嘴,目光随着那个白衣男子的视线顺下,落在那个红衣男子身上。眉心一跳,随即敛去了一切神色,上前,放下背在肩上的药箱,口中的话也一如其神色一般冰冷:
“手。”
包拯看向她,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见谁都没反应,便直接伸出手去拉展昭露在床外的手。
然而她的手未等碰到他的,一旁原本毫无声息的白玉堂却忽然动了!女子只觉得自己手腕一痛一软,抬起头,正对上两道冰冷的视线。
“你做甚么!”
女子的神色未动,只用眼尾瞄了一眼床边,那里落下一颗白色的小石子,光滑圆润,显然是专门为做暗器而准备的——方才就是这样一颗石子打在自己手腕上的么?白玉堂……果然不简单。
心念转动间,口中却并未迟疑:
“给他治病。”
……
那个女子的身份完全是个谜,她只是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尹香凝,就将所有人——除了白玉堂——赶出了展昭的卧室。留下白玉堂并非因为这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而是因为此时展昭的性命可以说完全是靠着他的内力续撑着。玄木的毒非同寻常,一旦白玉堂收回内力,展昭很可能立刻当场毙命。
而且,此时的白玉堂,什么人也不相信。
眼见着尹香凝娴熟的打开药箱,先拿出了一块参片让展昭含在嘴里,然后扯过了他的手腕细细听脉,半晌才放下,又从药箱中拿出一卷银针,摊开,示意白玉堂褪去展昭上身的衣衫。做好准备后,毫不犹豫的一针扎下!
电针刺法……白玉堂神色未变,眼中却微微沉下。
这种刺法很常见,但若是方才他没错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