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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长得并非绝色美人,但她这样侧着头凝视着人,眼里充满着体谅、了解和专注的神情,使得让她看着的人,难免动心;令看她的人,也无法不动容。
孙青霞淡淡地道:“嫂夫人说呢?”
于情道:“别人认为怎样,我可不知,但查天王说的话,外子是一定不信的。”
孙青霞一笑问:“何以?”心中对于情却十分激赏。
──这种女子很难得!
──这种女人才是男人的贤内助!
──要是一个男人能娶得这种女人,可真是福气,因为她可以替他解决许多事,化解许多仇!
只听于情道:“他要是真的像传说的那么好,怎会在那样狼狈为奸,朋比为恶的官场上混得那么好?他要是真正似传言中那么仁慈,又怎会在弱肉强食、道消魔长的武林中地位那样崇高?我看,他是一直都蒸蒸日上,声望正隆,你却是给他迫得走投无路,恶名昭彰,今日还跑上了这荒山!”
孙青霞惨然一笑:“我是退到退无可退之地了。”
言尖道:“我也不尽信。”
孙青霞知道此人说话甚直:“那又为何?”
言尖道:“人人都说查叫天义薄云天,造福武林,为天下百姓万家生佛;但真正全心全意想为善良弱小的人做些事的人,像我们,却只能在这儿开‘义薄云吞’这家小店──他真有传说中那么好吗!还是就我们命乖,老是做得不够好!”
于情只追问:“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青霞道:“本来这事不提也罢──但而今看来跟此处的事只怕大有牵连,恐怕还得将此事原委,得向二位坦言。”
言尖一拍大腿,道:“我正要听个明白。”
于情流目四转,只见雨下得更绵密了,院子里一棵火花树,却给雨水洗得更艳丽浓烈,一阵风徐来,花落瓣瓣,来不及一声失足惊呼。
只见一只猛兽走过:胖得像猪,壮如牡牛,但却独角三尾无鼻缺身,余皆长着一张人样的脸。
她目光闪动,道:“好,你们先上去‘紫微厢’,我打点布置一下,马上上来恭聆事情始末。”
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竟随口漫吟道:
“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不过,那两位与孙大侠风雨同路的美女,可不能就耽在温室遭风被雨的。”
她是风霜历遍、人情尝遍,自然也风流转万千,这笑意自然是对人情世故一种透澈了解后的表达,她说:
“我也把她们请上楼来。”
院子里有风。
有雨。
有花落……
落花凄迟。
但也有许多犬儿走过,东嗅嗅,西闻闻,踏过落叶,踩过落花,但似对花叶都不感兴趣。
风急急,雨凄迷,院子里,有花开花落,有野犬走过。
院外有野草,草后有树,树密成林,林子里头疏落处,竟有一顶轿子。
轿在林内。
轿在雨中。
──那是一顶花轿。
花轿,红彤彤的,亮丽丽的,但一点也不喜气洋洋,却杀气腾腾。
红帘深垂。
花轿寂寂。
稿于一九九五年五月十至十五日:予小邓路费,助伊渡危难;宇说一定会报恩;剩佳伴我行;电陈说明我之C情形,无碍;荡气回肠;其母入院,须急返;体贴;缀浮;送别;赶返湖南;此别;庆与倩早分;认识年轻读友蔡振东;佳报平安已归家;电方释疑;一入住龙头便身心大忙;伤指节;念威至;佳电温柔;立明、丽萍亲昵、猫猫嗲;带手足蒲;“四大名捕”聚于红房子;一晚倾,到天光;好方芳;谓有问题;FF感一流;四一零+二三八;盘肠大战照稿眠。
校于一九九五年六月十至十六日:湘湘来信,要写侠评,已在加拿大刊出“温瑞安在北京城”+“燃情岁月的回忆”;与姊孙素何梁尽兴与阳光,蓉、萍至,谈申行;死仔包失踪;秀芳与素馨结束港圳沪行,返马;重新回到“寂寞三人组”;孙大嘴与何火星送紫萍母女搭机惊险;云舒信,体人意;莉琪二信,知心;天天节目,今始转静;与反骨仔重新联系止;新报因稿源不足,刊出“代邮”;购入大型健身器材;E险;慧果敏衣;孙大牙电,盏鬼好倾;乌灯黑火,VV差手;大黄晶“水经注”、中黄晶“养精蓄锐”、小黄晶“踊跃”、琥珀坠子“花心”全到手;龙头供奉父母;重行习武,体能仍好;观音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