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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看了看赵构的伤势,问候到:“九弟的伤好了些吧?还疼吗?”
“过了这么久,好多了,多谢皇兄来看我。”赵构好乖的样子回答着。
赵桓见旁边只有秦真在,便对赵构说:“你坠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养马的小太监已经被处罚过,然后撵出宫去了。”
秦真看见赵构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却转瞬即逝,让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赵构说:“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怪那养马的太监呢?”
“哎,”赵桓叹气说到:“九弟你太单纯了,你坠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这样简单,那匹马的背上,起先就有一块烫伤,因为马鞍遮着谁也没发现,可是你一坐上去,那马儿怎么吃得住这个痛,自然就要把你往下赶了。幸而只伤到了脚,没有性命之危!”
赵构感激的对赵桓说:“皇兄对我的事情这样细心,我实在是很感激。”
“莫说傻话了,若不是因为我跟你这样亲近,那个人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害你了。”赵桓说着,眼神中黯淡了几分。
“皇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赵桓掩饰住脸上的忧愁说:“没什么,今天来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三弟下月年满十六岁,尚书省已经有人呈表请奏让成年的皇子搬出宫去了,所以三弟大概在最近一段日子就会出宫了。”
“真的吗,太羡慕三哥了,他前几年就被封了嘉王,这次出宫有了自己的嘉王府,没有人管束,多自由呀。”赵构眼中满是向往的说着。
赵桓苦笑一下说:“是呀,多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两兄弟略谈了一会,赵桓就走了,赵构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问题,连秦真几次喊他都没有听见。
过了半晌,赵构突然对秦真说:“你说父皇会不会废了太子哥哥呢?”
秦真一愣,没想到赵构突然把这么敏感的话说了出来。
“你别瞎说,太子殿下会好好的。”
赵构只当秦真不知道宫里的情况,便说:“父皇喜欢的一直都是三哥,他不喜欢大哥,却因为长幼、嫡庶有别不得不立他当太子,可是现在外面传起流言,说父皇会改立太子。刚刚看大哥那么难受,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可惜我一点都帮不上他。”
秦真在赵构床边半跪着,靠在床边撑着头想了想说:“我也许可以帮你。”
“你?”赵构满脸的不信。
秦真认真的点了头,眼睛中满是真诚。赵构想到自己真不算了解秦真,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背景似乎还挺多,于是问到:“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帮?”
“你看吧,对太子殿下威胁最大的就是三殿下了,如今他搬出了皇宫,自然要同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们走的近了,想必还会造出一些事情来动摇太子的地位。要达到这样的目的无非只有两种办法:一个就是抬高自己,让皇上更喜欢他,二就是贬低太子,让皇上和太子间隙更大。”
赵构点了点头,洗耳恭听她到底用什么法子,却听她问:“你先告诉我,听说去年太子刚入住东宫时,蔡太师曾送礼大批贺礼以示亲近,却被太子殿下全都砸了?”
“是的,皇兄最讨厌的就是他那样的奸邪权臣,自然不会接受他的暗示了。”
“哎,糊涂,虽然蔡京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将坏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却是防止他们作恶的最好办法,可你们却偏偏将他推到三殿下那边去了。”秦真叹息的说到。
赵构疑惑的说:“没听说他和三皇兄有来往呀。”
“可是我却听说,指掌兵权、号称‘媪相’的童贯和三殿下已经不知道见过多少次面了,童贯和蔡京一文一武把持朝廷,他们勾结了这么些年,这代表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赵构大惊的说到:“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样知道的你不用管,反正你相信就是了。”
赵构满脸愁思,他虽然早有意识,知道太子的位子并不稳定,却没想到朝中二相尽然都已经站到赵楷那边去了。
秦真见他一脸阴沉,开解的说:“先别着急,这不才开始么,他们也不见得有多融洽,我自有办法。只是,你要多跟太子说说,他虽然讨厌这些奸佞小人,但是树大根深,在能够除掉他们之前,还是先利用他们,否则这样放任他们,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来。”
不知不觉,秦真跟赵构说了好多,赵构一时恍惚的看着秦真,突然觉得她太不可思议了。他一向认为自己城府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