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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敢多嘴了。所以,大胆如陶艳,他很荣幸地做了第一个。
陶艳仔细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再问个明白,又说:“……那你……有没有想要纳他做小妾?”
“你希望我这样么?”
某人急忙摇头摇得想是拨浪鼓,以示自己真的不喜欢北谛君朝秦暮楚。
北谛君心情极佳,这回不单单拉着陶艳的手不撒,竟然将手有扶到了他的腰上,笑得意味深长。
“……不纳他,我少了个床伴,你说,如何是好?”
说话间,刚刚才放到腰上的手竟一直往下移,摸上了陶艳的屁股。陶艳生性敏感,两者相触的刹那,腰肢向前挺了挺。
陶艳不笨,北谛君的这个暗示很明显。
“……少了他,您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房夫人呢!您每天换一个,天天换新的,那也要八天才轮流地过来,这八方夫人也不能一
个月每个都轮上三回的!”
陶艳故作惊讶,竖起三根指头,做了八字造型,在北谛面前晃了晃,暗示他“八”这个数字是何等的壮观。
“八房夫人?呵呵……”北谛君知道,有人想要岔开话题。“……你忘记自己了么?恩?我的九夫人?”
“呃……”
“……你屁股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看是不是应该早点把我们该做的事情,早点做了?”北谛君不等陶艳反映,邪气的用力捏
了一下陶艳的屁股,对方吃疼跳了起来。
这捏的力道并不重,在陶艳感觉里,虽然不重,却很有分寸地叫他的皮肤一阵酥麻,那酥麻从屁股一直传到了大脑了,连着他的头
皮都快一起酥麻掉了。
伴随着酥麻感,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从丹田一直串到陶艳的头顶,他觉得头顶好像被人开了个洞,体内所有血气上涌,全都要
从那洞里喷出来一般。
陶艳人被抱着,身体一点点热起来,两颊发烧不用说,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前面本来是北谛君的脸,一会儿变得捉摸不透起来
,那张脸开始扭曲。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全身散发体香的仙子姐姐,笑盈盈地将自己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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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的眼神开始迷离,北谛君觉察出他的一丝异常,再捏过手心,滚烫!
——坏了!
他连忙将刚刚的桂花糕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盘子中间的几块,上面沾染了细细的白色粉末。
难怪刚刚北谛君拉住他的手,他没什么反映,难怪后来抱了他的腰,捏了他的屁股,他依然没有什么反映,不但没有反映,还敏感
异常。
种种现状表明的结果只有一个:
——陶艳误食了春 药了!
那碟子春容送来的桂花糕里,有一些沾了药,本来剂量不多,不足以使人丧失理智,这种春 药顶多是用来调情的。可偏偏陶艳吃
了太多的桂花糕,加上以前估计也没有试过这种药,所以如今全身瘫软,身体发烫,又不停扭动四肢,渐渐迷离了意识。
北谛君起身,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人在怀里温顺地可以,低头看他凝眉的样子颇是诱人采撷。一时间,北谛竟然从心底徒生就想将
他放倒在床的念头。
择日不如撞日,说过早晚会要了他,看他如今难受到这种程度,不如现在就帮他通通血脉,活络下骨头,一石二鸟!
想到此,北谛君抱着人,兴冲冲地出了书房,朝自己寝殿大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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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将陶艳抱到了寝殿,直接将人摔在床上。陶艳的头撞上了床柱吃疼,脑子总算有点清醒了。
“呜……疼……”
某人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过床上的褥子很厚,又软,质地滑,折腾了两下,硬是又摔了回去。
北谛微笑着脱了鞋子,随后也爬上了床,将陶艳压在身下,不过身体却是越来越低,直到快要贴近对方的脸。陶艳蓦地睁开眼睛,
惊恐地发现眼前变大的俊脸。
“你……做什么!?”
两只手不断地要将上面的人推开,可惜没中招前就不是北谛君的对手,现在中了招了,就更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对方很怡然自得
地看陶艳有气无力地瞎扑腾,根本不用出手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