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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妮子,终于想起我了。”木兰感叹着接过信拆开来看,眼中却是浓浓的笑意。白秀珠在十岁那年便被白雄起送出国外留学,一同走的还有白子诺和白若盈,这些年来都是有书信交往着,小若盈几乎是一月一封,白秀珠则是心情好的时候或是有什么奇特见闻的时候来一封,白子诺在开始时并没有与木兰通信,只是后来有一次,小若盈抱怨着外国生活的不习惯,还讲了一些平日里白子诺给她讲的军人训练的严谨和苛刻,木兰琢磨着白子诺是想要教育小若盈坚韧一点,就在信中十分支持白子诺的说法,哪知这小丫头前脚刚收到信,后脚就去质问白子诺是否收买了木兰。
当木兰在收到白子诺第一封信的时候,华丽丽的囧了,她和白子诺,好像还处于相识却不熟悉的阶段吧。
怀着诡异的心情拆开信件,发现问的一些都是关于对白若盈的教育问题,木兰当场就呈45度角明媚忧伤了,难道白家的儿子都是妹控?!
尽管腹诽不已,木兰还是提笔认真的回复了白子诺,随之而来就是两人之间的信件越来越多,从如何教育妹妹到谈到当今的民国问题,再谈谈外国的军事教育以及木兰对新式军队的看法,很多时候木兰都想仰天长叹,咱的专业是考古学不是军事理论研究啊。
不过基于已经习惯了,木兰还是将自己在电视剧啊小说中啊,还有历史上知道的东西都阐述了出来,对她来说只是照搬前人的经验,但看在白子诺的眼中却是眼前一亮,很多东西都是他没想到的或是概念模糊的,常常有着一种醍醐灌顶的作用,久而久之,白子诺每次遇见什么难题都有与木兰探讨的习惯,用木兰的话说,白子诺是越来越将她当吉祥物看了。
其实木兰不知道,她给白子诺的感觉不足以用惊讶来形容,以前他一直将姚木兰看成贤惠,懂礼,大方漂亮,心地善良的女性,不说很好,却也是贤妻良母型,不过在接受新思想教育的白家,白子诺欣赏的一直是知性,与时俱进,有着接受新事物新理论的思想却又保持着传统女性优良品质的女性。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现在中国的女性,要么是固步自封,还保留着封建的气息,要么就是自认为喝过洋墨水,整天穿着洋装,说话几句不离English,似乎能说几句英文,就能证明她接受了西方教育,高人几等似地。
前者的典型数不胜数,在中国还占大多数,后者的比例较小,就白子诺知道的就有金家的几位千金,因为金铨荣升总理一职,金白两家的交往越来越密切,对那几位出国留学,自命不凡的金家小姐熟悉非常,尤其是金敏之,每一次和他说话都是探讨着什么自以为深入的话题,搞得他每次见着她,都期望着绕道而走。
就因为这样,白子诺不知被白秀珠嘲笑了多少回。
于是像木兰这样,即使没留学,却不守旧,还知书达理的女性,自然让白子诺不可抑制的欣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汗,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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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姐妹谈话木兰暗惊 。。。
白子诺对待木兰呃态度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一些变化,然后在两人的通信中,涉及的范围越来越广,在木兰还将白子诺从笔友上升为朋友的过程中,白子诺已经将木兰内定为自家的女朋友。
因此,有着种种想法的白子诺便没有理会白秀珠和白若盈的打趣,他要的就是这种舆论,现在木兰是名动北京城的才女,暗中觊觎她的人数不胜数,只有在木兰身上贴上他白子诺的标签,他才能放心。相信在北京城,还没有哪个贵族子弟敢来和他挑战,或者是愿意为了一个美女和军方老大的白家交恶。
可怜的木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成了白某人的所有物。
姚家二老也很纳闷,他们家的两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性子也好,现在都到了适婚年龄了,怎么上门提亲的一个也没有?!
仔细的将白秀珠的信看了一遍,木兰很是无语,这一次讲的不是什么风俗习惯,名胜古迹,而是讲的她和白子诺之间的绯闻。
木兰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秀珠和若盈都会对此事这般上心,以前还只是隐晦的提了一下,现在好了,通篇的劝说,所费心力不可谓不大,木兰不禁都开始疑惑了,这秀珠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么期待着将她和白子诺拉郎配?
“小姐,不开心吗?”见木兰满脸郁闷,暗香疑惑的问着,每次小姐收到白小姐的信,都很开心啊,难道是白小姐说了什么让小姐不舒服的话?
“没事,作为朋友,我能理解秀珠偶尔的抽风。”木兰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