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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身子不禁一下蹦起来,两眼激转,“秦王、秦王……怎可能……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还能有假、可以乱讲……已经昭告天下!”
“这……这……不……你们、你们到底什么人,来自何方……中原……京城——长安?!”
“呃……算是吧。”
“真是京城来的?大内高手?太好了、太好了……这么说皇上已经知道,那我爹终于有救!”
“你……这……令尊是……”
“哦……家父为都督府长史大人!可惜现在早已被软禁,一切受制于欧阳家……”
“长史大人……你是长史大人的公子?!”钟堂主愣了个神,紧接道:“此话当真?这一切又如何发生?”
“是呵……事情正发生于四年前,时值唐军刚平定岭南才没多久便在广州置总管府,由家父与任都督大人一同治理,岂料他欧阳氏竟再起反叛之心,暗地囤积粮草、扩充部队,因而那日信阳侯……不,还为刺史,上门叙说澄清,就暂且认同,并当晚设宴假意殷勤招待,酒中却下毒谋害,所幸也未致命;但三天后早间又过来探望赔罪,谁想突然出现数十位歹徒冲杀,实难抵挡,死伤几无,我忙传令城楼守卫解救,可已经迟了……”原乃此者姓郑、名进,曾作一小将。
………【第九章 时来运转】………
时临中秋,落日火红,广州城,东市,车马行人,比往常热闹许多,更有不少小贩仍未收摊,可见摆放着莲藕、菱角、花生以及龙眼、甘蕉、橙子等土特产,叫卖声分外响亮而空虚。
“瞧这鬼天哟……劳头生计还做得下去吗,都不够吃的……咳咳……嗓子也造反了!”
“是啊!往年再怎样总还能卖掉些,今年倒好,这日子呀……越过越往下爬!”
“又不是你个人,大家都一样……单说这盐价就年年攀升,吃的粮食甭提了,比金子还贵!”
“对呵、对呵……原以为不打仗过安稳日子了,谁知道……我看那唐皇帝也并非什么青天善主,只管自己高乐享福,更加别说这些当官做公侯的,一个个都是……”
“哎哟……你小声点,万一被欧阳家听到,命就没了!知道吗,近来可抓拿不少人?!”
“不错、不错……搞得到处紧张兮兮、人心惶惶的……唉……什么日子呵?!”
附近,江海客栈,相对平静,树立依旧,霞光投射,给其增添一抹亮色,似乎春桃,动人。
“又是一天,转眼过去个把月了。”
“是呵……岁月如流水,禁得住多少轮回?”
“哎……水兄,就别发感慨了,全是你惹得祸!”
“阿火,这怎么能怪阿水呢,要是你也不知会惹多大祸?”
“对,你呀……别再迁怒于人,要说没有水兄也不会认识郑公子——帮了咱们多大忙?!”
“确实,郑公子犹如手足一般呵……不过我们行动受阻无法开展,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就是!光听他讲总难成个事,而那些具体紧要的又一问三不知,况且即使所说也未可尽信。”
“嗨……原以为了事可以回去,谁想门主又来命令……”
“我呀……早就说过事情没这么简单顺利!”
一时语塞,叹息声起,众人两眼望向窗外,见其胡须更加浓密乌黑,肤色却暗淡灰白,可不就为那伙绝鼎门徒,而此房间已然变得混乱脏污,似乎也小了许多,颇感难耐。
“真是……咱们都和这‘翡翠珍珠’一样了!”
看窗台上正放个金笼,格外精致发亮,内中之主毛色绿油油的,双眼晶莹,嘴巴尖细,一跳一跳,恰乃鸽子。
“哪一样?它可还能出去飞飞,咱们呢?娘的……都快憋死,实在呆不下去了;头,我看今晚就行动吧,干脆来个夜探信阳府?!”
“阿火,你是想到哪说到哪!现在外面风声还没过,怎么行动?”
“怕什么?头,他又不认识我们,况且咱绝鼎门最擅长夜里行动,只要小心点……”
“嘘……有人来了,应该是店小二。”
“钟大爷、各位爷……这是你们要的:五张大饼、两斤牛肉、一壶上好茶——请慢用!”
“好……不错,这是我们钟大爷赏你的,下去吧。”一串铜钱随即塞过去。
“多谢钟大爷、多谢……”
“这事嘛……不能莽撞,对方家世庞大、耳目广泛、守卫众多……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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