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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月,你准备的是机车?」雷御堂望着手里的两只头盔问。
「是啊,你们现在是扮小混混嘛!有机车骑已经不错了,总不能还像平常一样开着你的BMW760i摇过市吧?」滕月挑了挑眉,笑道。
「说得也是,机车就机车吧,以前也不是没骑过。」雷御堂点了点头,走到沈昭身边,习惯性地牵起他的手:「走吧。」
「好。」沈昭应了一声,和雷御堂一起走出庞家大宅的后门。
「日。」膝月望着他们的背影叫了一声,「你不觉得他们很帅吗?穿成那样还显得那么帅,真是令人嫉妒呢!」「呵呵,他们的确很帅!不过当初你穿着裙子抓到骚扰女学生的变态Se情狂,还把他的手扭断的样子也一样很帅。」滕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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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二十分 旌海市此城
旌海是个天堂,就算到了欧洲也不过如此。
有人这么说。
旌海是个地狱,只要是世界上存在的最肮脏下流的罪恶勾当,这里一样也不少。
也有人这么说。
族海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地方。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本事,就算电视里正播放着通缉他的新闻,他照样可以坐在北城天辘区这个被富豪们称为「贫民窟」的地方的某家饭馆里,一边吃火锅,一边喝啤酒。
雷御堂在一条小巷边停了车,等坐在身后的沈昭下了车,自己也摘下头盔跨了下来———
「自己小心点,先暂时安顿下来,这地方也不太平。有事记得联络我,不管怎么样,至少在关键时刻,你可以相信我。
「恩,我知道。」沈昭点了点头后。想了想,还是抬起头又加了一句道:「你也快点回去吧。」
「好,我会小心的,别担心。」
雷御堂明白沈昭为什么看起来欲言又止,自己又何尝不是处于同样进退两难的尴尬之中?何况这次和以往不同,他们所面临的并不仅仅是分别而已,眼前的局面,哪怕走错一步,都有可能永远无法摆脱身上的枷锁,被它束缚一辈子,甚至更糟。
「昭,我……」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所有的一切脱口而出,不过沈昭的一句话阻止了他,让他再次打消了这个念头———「颜警司他……不知道他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但他绝对不该坐牢的。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拿他和龙焰堂的那层关系作文章。我真的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让自己达到什么目的,但是,你们应该可以帮他,如果必须的话——当然,我会继续努力,尽量在上层那些人那么做之前,做好我该做的事情。」
「你该做的事情?」雷御堂皱起眉,察觉到了些许端倪,「我不太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一直在做的这件事而已。除了复天青之外,还要把那些带界中的蛀虫绳之以法。」沈昭回答,然后问道:「带了烟吗?留一盒给我,我不想买街边的,要你平常抽的那种,Altadis」
「嗯,应该有……唔,在这里,」雷御堂在长裤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盒己经开过包装的Altadis,顺便把自己那只表面已经划出了无数刮痕的打火机也递给了他。「但是……」沈昭接过之后愣了一下,因为他在警校时就已经见过他的这支打火机,也是雷昊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带着它吧,它是属于一个警察的东西。我一直相信,它可以带来好运。」雷御堂边说,边把手里的机车钥匙也塞进沈昭手里:「把车也留下吧,有了它还是会方便不少的。我一会坐计程车走就可以了。」说完,他默狱地靠近沈昭,伸出双臂,把他拥进怀里。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沈昭也没有。两个人只是静静地吸进鼻端彼此的气息,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然后,直到最后分手,他们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谁也不想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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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
沈昭在一家旅杜里租了一个单人房,暂时住了下来。
事实上,在雷御堂离开之后他才发现,那个男人还是瞒着他私下动了某些手脚。
这家旅社的老板是一个双有布满了刺青、短小精悍、看来面目颇为狠恶的男人,见到他后却一脸堆笑,无论如何也不肯收钱,还坚持把最好的一个房间给了他。
在他的逼问之下,对方才结结巴巴地承认,天挽区是白虎堂的地盘。在这个区混的人下午就接到了总堂传来的命令,见到他要小心招待。也就是说,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