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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回来,我再呆着,不合适了吧?”
苏彩花冷了脸子,拎起瓶子,给自己和银河都满了酒。
“他不回来,我们喝!你要走,你走,尽管走吧!我一个人喝死了算!有谁真疼我?我乞求谁的同情?我苏彩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
苏彩花自己猛地喝干酒杯,将杯子墩在桌上。又倒上酒,还要喝。
银河夺过了杯子,两杯一起饮尽。
这时,他有些酒劲上头了,看此时的苏彩花脸色酡红,眉睫带泪,梨花一枝春带雨,果真是有些动人。
两人喝呀喝。后来,饭桌上,青花瓷瓶子横着躺倒,石银河与苏彩花也站不稳要跌倒了。
银河酒醉心明,挣扎了要走:“我得回去!迟了叫人议论你,对、对你不好!”
苏彩花拉扯了,不知谁扶谁,却是说得眼泪汪汪:
“你就对我不好!看不起人,嫌我有了男人,比你老!”
银河连连摇头,连说老板娘好看!我不是嫌你!可是,我不能,我不、不该!
他说着要回去,苏彩花纠缠了,两人绕到屏风那面,却又绕了回来。银河说,这就对了!就是这儿!一把却推开了卧室门。苏彩花说,我来送你,却躺在他的怀里。
男人便是钢铁,先是酒,后是女人柔软的身体,也禁不住要化成水了。
苏彩花便如鱼得水、久旱逢了甘霖,尽着性子啜饮起来。
一直喝到情不自禁哇哇地叫出声儿。
《兄弟如手足》第七章72
石银河一阵急尿,憋醒了。怎么胳膊被压得木木的,再看,胳膊上睡着个女人,光膀子赤背的,睡得呼呼哈哈。他回头看自己,四仰八叉地睡在苏彩花的双人床上。他一骨碌爬起来。头一阵阵疼。喝多酒后,怎么会在这儿的?做了些什么,想不清了,也不敢再往下想了。赶紧蹬上裤子,穿上衣服,穿上鞋就往外跑。
天最黑的时候,也就是快天亮的时候吧。石银河悄悄地溜进工棚,睡下了。这下,睡踏实了。连早饭也不吃,什么也吵不醒。这一觉是混着酒劲儿睡过了瘾的。他便把梦里梦外的事都当成了梦。
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老板娘穿着一身套装走来找银河。又要他去扫院子。
银河突然怒悻悻地一扭头,声音听来是真生气了。
“刚扫过嘛,我不去!”
众人听得有些奇怪。
哥哥金河瞥了大家一眼,盯了弟弟。说:
“银河!你和老板娘怎么说话?扫个院子,累着你啦?快去!”
银河不想去,又说不出原由,蛮不情愿地走了。
半拉子要做鬼脸,被金河瞪了一眼,立刻吩咐了他一堆活计。
瞅了个空子,金河把弟弟叫到办公室,数落他今天的失常。
“不长脑袋!老板娘平常一叫,你窜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怎么不去了?越描越黑!再不替你遮掩,快露馅啦!老板娘对你那个样儿,谁看不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侯发荣的饲料公司!你我是干什么的?给人家打工!你给我小心点儿饭碗子!”
听这么一说,银河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办,“你到底是让我去扫院、还是不让去?”
金河吩咐道:“暂时,你是得去;慢慢的,少去;然后,再也不去。去了,该干的干,不该干的,万万不能干!和老板娘喝酒喝到半夜,真有你的!”
银河连声叫屈:“你光是说的容易!人家请我吃红烧肉、喝五十斤玉米一两的好酒,我见都没见过、能不嘴馋?再说,老板安排的,我硬是不吃不喝,不扫人家面子嘛!谁知道,喝他娘的醉啦!睡在人家的双人床上!”金河示意弟弟小声。问弟弟出没出事,石银河说是也记不清啦!
金河连忙痛说厉害:
“城里人说这叫玩火,村里人说这是耍蛇,可不是好耍的。要是万一有个啥,再要挨打,可是谁也救不了你啦!”
银河连连说,那狗日的酒不是好东西,从此我再也不喝酒!那害人呢。
苏彩花觉得黑夜总叫石银河,也是不大合适;瞅个大中午,便又把石银河叫去了。
银河进屋先捞起墩布把子,
苏彩花夺过墩布,甩在一边:
“我的憨憨,不干活你就不能来我这儿啦?给你们老板立下那么大的汗马功劳,这地方别人不能随便来,我们银河,你能!”
银河顺嘴就把哥哥交待的话倒出来:“我哥可是说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