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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请。
此后,那个叫刘氓的人就像空气的消散,无影无踪。
渐渐的,李小月就把这个叫刘氓的人给忘了。
1997年四月里的一天,姐姐接了一个电话喊她说,小月,有一个叫刘氓的人找你!
李小月对这个名字感到了一种遥远的陌生,然而,那陌生就像遇热便化的冰层,涌到她面前的记忆的水流却是那场无法忘却记忆的熟悉……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他。
她在电话里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他说,比较忙啊!
这是叫刘氓的这个人消失了近一年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以后,每隔几天他都会有电话打给她……
他的声音在遥遥远远里有一种温柔的磁性和一种极具穿透力的质感,它们吸引着她。而且,他说的话,总是让一个未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感到无比的受用。
于李小月来说,起初,她就像一池沉静的湖水,而刘招华的电话不过就是偶尔投到她这个平静湖面上的石子,只在她的湖面上起一些小小的微波,渐渐的,石子越投越入深,深及她的心坎儿,那波澜便不再停留在湖水的表面,而是由心坎处一波一波地扩展着,仿佛永不能平复了……
后来的每一天,她都对那个声音充满期待。如果那个声音没有在她期待的时间里到来,她就会对生活和生命充满了失望。
常常,他都会在夜半里打来电话。她不知道他的电话,他没告诉过她,她也不问。在电话里,都是他聊,她听。她觉得他是那么懂得女人的心,她跟他,虽然只见过那么一次面,可是,她仿佛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愿意并依赖于他的掌控。
依赖就像新的寄生在生命里的某种瘾,令她无法割断更无法戒除。她其实对他一无所知,除了刘氓这个名字,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更不知每夜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身在何处……
而就在李小月深陷在对刘招华的依恋里时,刘招华在三亚遇到了一个叫陈婷的湖南女子。也或许,李小月是他的远水,远水解不了他的近渴,他跟湖南叫陈婷的女子同居了。
1997年的11月,陈婷怀孕了。
刘招华决定让陈婷先回湖南老家新宁去生小孩,而他自己因为身上的钱也不多了,清点一下仅有两三万元,他就想重回广州,因为他知道在广州沙河一家五交化批发市场里头有很多的普宁的潮汕人,他过去经商时认识的一些朋友。同时主要的是想找几个能够合作制毒的生意人,想通过制毒赚取一些钱……
两个女人:李小月和陈婷(2)
于是,他把陈婷打发回湖南后,他就一个人在广州沙河区租了一套民房,在广州住了二三个月,但始终没找到满意的合作者,到了1998年快过春节时,他从广州乘大巴赶到湖南陈婷家过春节,过完春节大约一个星期左右,他看到陈婷还要再过一个多月才生小孩,就先离开了湖南,又到广州,继续寻找合作者……
阿光是在刘招华跟他聊到这一节的时候对刘招华感到了非常的愤怒和恼火。
他说,刘招华,你的老婆要生小孩,你他妈的怎么能够忍心将她一个人丢下不管呢?
刘招华说,怎么叫丢下,我陪着她又有什么用吗?
阿光说,告诉你刘招华,那是怀了你的小孩的女人,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她呢?你让她一个人独自去经受痛苦?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也是一种安慰。妈的要是我的老婆生小孩,我会从旁握住她的手,那也是助她的一臂之力,你懂不懂……
刘招华对阿光的愤慨只抱以笑。阿光看着他那笑越加气愤。阿光说,刘招华,讲老实话,抛开制冰,我欣赏你在化学领域的那份钻研和聪明,可是你在做人上,你在对待老婆生孩子这件事上,我万分地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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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招华和谭晓林、张启生
刘招华和谭晓林、张启生,他们都因陈炳锡这个人物的存在而彼此存在着,且在相同的时间里,风云际会在一起……
大约在98年的2月中旬,刘招华在广州沙河区的五交化批发市场遇到正在装修广州房子的陈炳锡。
陈炳锡,55年生人,按陈炳锡自己说,他在八十年代中后期由于做布匹生意赚了很多的钱,生意做得也很大,很早就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他跟我说这一节的时候,反复强调,他做的都是正当的合法的生意。
刘招华深知陈炳锡这个人的财力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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