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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来扣响我的门,或许有人抵达了我的门前,而那也许仅仅是经过。
外面,有二哥们在煮饭,沸水在锅中滚动,从生到熟。看锅里的蒸汽袅袅,从升腾到虚无。听说是煮腊肉饭,我没吃上一口,可惜。
坐在桌前,想今生,也想前世。或许上辈子我就是个流放者,竹杖芒鞋,千里投荒。一路上看尽大漠长天,小桥流水,花开花落。而关山重重,却不知家园何处?
一个人的屋子;寂静如深潭。灵魂似一棵剪光了枝叶的树,兀自挺立。可以聆听的,只有窗外的雨声。它以同样孤独的姿态,从岁月的最深处飘来,带着一些伤痛,一些深情,无边无际亦无休无止。
桌子上,凌乱的稿纸,一杯清茶,拥挤的笔筒,透明的烟灰缸,没有燃灭的烟蒂。一幅静物的油彩。
今天去车站接了一个认识快一年的朋友,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车站。站在车站的廊檐下,冷风挟着冷雨,小城的寒意沁入肌骨。我不停地拨打她电话。她却一直在通话中,在车站的内侧我终于见到了一脸疲惫的她。她还是那么可爱,美貌,即使我在冷风中站了十几分钟,见到她,心有温暖。
陪着女孩逛了灵龟公园,过了情人桥,参观了唐朝某些遗址,心平气静地聊了天,我们都在追逐年轻的梦想,都是一个异在他乡的客人,每当聚在一起,便是感慨绵绵。她了解我表面幽默,内心却想得深沉,就如像此时独自呆在屋子里一样,我的灵魂,在寂静的深潭里,总在无休无止的挣扎。
即使此时我们不是恋人,却是一对彼此爱惜着对方的朋友。
我不知道
帘外的冷雨为什么就这样揪着我的心绪,我不知道,我前生是不是像现在一样,一个人在异地独自生活。我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一个有工作的流浪者。我曾经遇到一个卖唱的乞丐,他说他不是乞丐,却光明磊落地伸着那双大手向我拿来钱,我想对他说,现实点吧,您就是乞丐。
记得年幼时打架,被打破了额角我不曾退却,第二天拿着木棒,独自去找他出来单挑;也记得那时学游泳,差些小命呜呼,没多久照样潜得似模似样;还有那些与儿时玩伴的竞技,从未认过一次输……儿时的倔强,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然磨掉。我真怕,突然有一天发现不再勇敢、不再自信满满,而是虚伪的谦让,世故圆滑。
或许,这便是成长,大多数人的成长!
因为我们平凡,平凡的我们注定被上天遗忘。少年英雄的梦想,也注定只会是梦想。
咫尺天涯,有些人,有时候,就这样的过了,我从来没认认真真的拍过一次拖,没正正经经地恋过爱。没确确实实地对不起某些女人。
这便是我年轻的爱情,从没开始过。
有时也会想,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没有答案,也不再去想。很多那么美好的女人,在当时抑或现在,我无法给她承诺什么,更无法去给她完美的呵护。毕竟爱情是爱情,生活是生活。
时间像疯长的野草,蹉跎尽青春年华。
蜕尽稚气,也付出了单纯与自由的代价。成长赋予我们的即便不是尔虞我诈,也难以寻觅最初的风华,最纯洁的情感。
我们的生命还在继续。
别管是否雨过天青。窗外的雨必竟只是窗外的雨,它永远比不上,我床上那哥们的口水。
老赖
白日发梦者
我,一个靠出买体力劳动来生存的家伙。曾几何时,我也想过要当一名学者,但我做不到,因为根基不好,以前读书太懒,不懂英文,考不上好的大学。那梦就算了,贵在有自知之明。学生年青的时候都好玩,趁着自己年轻,有玩世不恭的资本,恍恍悠悠地就成了现在的自己。
我现在的自己是这样的,黝黑,却不算扎实那种;热爱工作,又干不出成绩;手上有二个钱,放不了二天;想过结婚,却没对像的那种碌碌无为的半老青年。
大学的时候,白头发教授对一个清纯女学生说:“东方有一种鱼叫比目鱼,(不知是不是吹水的),一生都是成双成对游弋,相亲相爱,羡煞旁人!”清纯女生问教授:“那比目鱼是不是叫鸳鸯?”图书馆没其他人,只有我们三个,我坐在对面桌上,听后忍不了噗嗤一笑;俩人也抬头对我微笑一下,女孩子对我点点头,真憨的女生!教授走后,我故意找点话与女孩聊天,她比我小三届,刚到大学。我问她是不是喜欢文学,她说不是,是因为刚才教授喜欢,自己根本都不懂,呵呵。自习后,我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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