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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更快,如影附形跟到,剑光迸射,“铮”一声封住他猝发的一剑,立还颜色,剑叱惊虹光临他的右胯,剑气彻骨击破了护体神功。
右胯外侧衣裂肌伤,这一剑如果内移两寸,胯骨必定受重创,右腿很可能成残。
惊鸿剑客大骇,这才知道什么叫霸剑,飞退丈外,转身飞掠而走。
他以为霸剑奇花虽然了不起,但绝不比他高明。现在,他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一剑受创,他简直有胆落的感觉。
没有比他更高明,更机警阴险的柳彪在旁,他毫无胜算可言,逃走是他唯一的保命良方。
他的轻功本来不错,先天的体质也占上风,逃起来快逾奔马,在树林中他有龙归沧海的自由感觉,不久便摆脱了追赶的人。
“她像个附身的冤鬼,必须摆脱她。”逃进州城,他心中在狂叫,“真是不要脸,岂有此理!女人向男人逼婚,这是什么话?总有一天,我会要你生死两难。”
要想摆脱缠身冤鬼,他只好像冬眠的虫,找一处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先暂时避避风头再说。
在此,郑州的地老鼠以为他失了踪。
郑州的治安人员很多,捕快有马快和步快两种。有关城外的消息,马快算是最为灵通的。
不论是哪种巡捕,公事办完毕之后,如果没有轮到当值,通常都会回家抱老婆逗孩子。
很有名气的马快小头头秦国兴,他没成家,也不睡在巡检衙门的宿舍,在城里东门附近的小街,租了一间小房舍安顿,通常从巡检衙公毕,独自在小街的食店,买两壶酒包几味小菜,回家自斟自酌自得其乐,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坏。
他不是一个黑心肝治安人员,这辈子休想发财。反正他知道命中无时莫强求,不赚昧良心的钱,安安份份倒也日子过得相当愉快。
这天傍晚,他照例提了酒菜往家里走。年快三十,仍是孤家寡人一个,有酒有菜,他觉得很满足,比起哪些涌来城里找活计生路,来自四乡的贫农户,他觉得自己幸运多了,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用锁打开门,进门便是小堂屋。城市里小街小巷的住宅,格局哪能与大户人家有厅有院那么复杂,堂屋后有个小小院子,也就是所谓天井,左右没有厢,后面就是内室灶间,简陋窄小,他一个光棍王老五,住起来已经够宽敞有面子了。
掩上门点起了灯,他蓦然心惊。职业性的警觉驱使他采取本能的反应,手迅速地抓住了刀把。
“秦头!轻松些好不好?”在堂屋里等他的人,坐在左壁的大椅子上,坐得四平八稳,脸上笑容可掬,“很抱歉,我这不速之客是跳墙进来的,无意班门弄斧,而是我不会开锁。”
把菜油灯挑亮些,他镇定下来了,对方如果有意对他不利,何必客客气气交代场面话?他是行家,对各式各样的危险,有丰富的处理经验。
“吃过了没有?”他将酒壶菜肴在桌上放妥,客套地问对方吃了晚膳没有,“有酒有菜,够两个人吃的,请赏光,哦!贵姓?”
“在下姓杨。秦头!你请自便,在下用过膳了,你一面吃,咱们一面聊。
“那就不客气啦!”他打开干荷叶包住的菜肴,到后面取来碗筷,“衙门里今天清闲,处理两件不费力的小纠纷。天气热大家火气旺,天天都有打架砸家具的小纠纷发生,烦死人。”
“出了血案岂不更烦?”
“还好,最近没发生烦人的血案。”他倒了一碗酒,喝掉半碗颇为写意,“出了血案,也追不到我头上。”
“断魂刀马雄一家十六口神秘失踪,不是血案?”
“杨兄!携家逃债的人多得很呢!”他摇头苦笑,“日子难过,能逃就逃。人失踪,没有死尸待验,没有苦主,构不成血案呀!”
“我要知道,惊鸿剑客为何与百绝头陀,先后在马家秘密进出,那位剑客与头陀,本来是死对头。如果他们走在一起,与马家有何关连?”
他脸色一变,眼中有极端警戒的神情流露。
不速之客是杨一元,他根本不知道惊鸿剑客与百绝头陀获得谅解订协议的事,要查出底细以便早作准备。
从精明地老鼠口中,获得他们秘密出入马家的消息,委实令人起疑,死对头怎么可能走在一起的?
“我知道的是,他们确是走在一起的。但住处不在一起,仅暗中有往来。”秦国兴是有名气的治安人员。消息当然灵通:“至于马雄……当然他不是一个守本份的人,他是颇有名气的江湖英雄。与那些人有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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