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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剑客已利用熟练的技巧,用双手的挑逗激起她无边情欲,巧妙地卸除了身上的一切,再技巧地一件件卸除她的衣裙,她即将成为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羊脂白玉似的美妙胴体呈现在灯光下,她快要被剥光啦,最后一件长亵裤,正在魔手的操纵下,缓缓向下褪除。
剑的震鸣传入,三声剑鸣有如暮鼓晨钟。
发泄情欲固然重要,性命更重要。
惊鸿剑客在五年扬名立万期间,到底曾经占有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也数不清,甘心情愿将身子交给他的女人,各式各样的数不胜数,所以,杨一元说他甚有女人缘,半点都不假。
这说明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调情挑逗的技巧,已臻炉火纯青境界。
像霸剑奇花这种性情高傲,自负急躁,却又热情似火,未经人道的少女,不动情则已,情一动就不堪收拾,怎禁得起他的挑逗?
他是享受女人的行家,不是欲火焚心的蠢驴。
怀中的女人早晚会让他享受的,目下性命重要。
他一掠而起,火速跳下穿衣着靴,抓起剑便往房外闯,急急冲入院子。
首先便看到屋顶上有人,柳彪被一个青衫人逼得在屋顶八方闪避。另两人袖手旁观,像在看热闹。
一个青衫人正往下跳落,轻灵飘逸点尘不惊。
他不假思索,喝一声挥剑扑上了。
跳下的人是赵大,哈哈一笑拔剑信手挥出,“铮”一声狂震,封住他真力贯注的一招白虹贯日。
火星飞溅中,无穷大的震力直撼肩胸,他侧飘八尺,大吃一惊。
“是你这个名剑客啊?”赵大稳下马步,剑向他一伸,“掏出你的惊鸿剑法,别丢你振武园袁家的脸,小子,冲上来!上!”
他不得不上,知道柳彪在屋顶已被缠住,无法下来助他啦!
一声沉叱,身剑合一全力进招,一记凌厉的乱洒星出手,洒出了满天星芒,风雷骤发卯上了。
赵大沉着地运剑封架,赫然名家风度,从容挥洒只守不攻,前辈的风范令人肃然起敬,任由晚辈全力进攻,防守得天衣无缝,来一剑封一刻应付裕如。
一连串金铁交鸣震耳欲聋,打破了夜空的沉寂。
屋顶上的搏斗,也在激烈进行。
“你这厮剑招非常的阴险。”屋顶传下钱二洪钟似的嗓音,“御剑的内功也阴毒可怕,不折不扣的第一流超绝身手,怎么可能是随从?你不是振武园的武学,我要掘出你的根底来。”
他心中暗暗叫苦,心一虚便想到逃命。
许纯芳浑身血污,怎能再前往踩探?
两人一接近集口,便听到金铁交鸣的声浪。
“糟糕!”吕飞琼心中一急,脚下一紧拔剑在手,“魔头们来了,有点不妙。”
两人沿小街急窜,从小店的侧院越墙而入。
钱二的语音,恰好清晰地传到。
吕飞琼正要从小院子跃登屋顶,却被许纯芳兴奋地一把抓住了。
“不要上去,吕姐。”许纯芳喜悦地说,“先回房,我换了血衣再出去。”
“他们好像支持不住……”吕飞琼大感焦急。
“不要紧。”许纯芳拉了她钻入厢廊,“是我爹的知交好友。”
“你老爹的好友?”
“对。听口气,好像他知道是我们的人,交手的人一定是柳彪,这家伙本来就阴沉莫测。”
最先经过的房间是霸剑奇花的,三女各有房间,虽则人情同姐妹,但投宿时一向各拥居所,保持个人的隐私,也避免蜚短流长。
“哎呀!”吕飞琼突然惊呼。
许纯芳抢前一步,也到了霸剑奇花的房门口。房门大开,惊鸿剑客走得匆忙,房门没掩上,灯光外泄,在门外就可以饱览房内的春光。
灯火明亮,花丛老手不喜欢在黑暗中享乐。
大床上的粗蚊帐是收起的,霸剑奇花仍然光赤着动人心弦的胴体,侧躺着时扭动曲线醉人的娇躯,显然有点神智不清,口中仍不时发出奇异的呻吟。
金铁交鸣连绵震耳,她却充耳不闻。
“老天爷!”冲入的许纯芳惊叫,吓坏了。
吕飞琼一跳便到了床前,一耳光把霸剑奇花打得浑身一松。
“申姐,你……”吕飞琼怒叫。
“嗯……”霸剑奇花鼻中发出奇异的声音,凤目不时张合,浑然忘我,挨了一耳光也浑如未觉,对吕飞琼的怒叫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