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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源不同于张三儿,盛晚归不会爱上张三儿,却有可能爱上刘思源。如果,如果,晚儿能爱上别人,如果,如果她还能得到幸福……是不是自己就真的应该放手?
“晚儿。”南霁云搂过盛晚归的身子,将头埋进她的身体里,吻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一股浓浓的哀伤从心底蔓延开来,延伸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这无尽的哀伤,像是凌迟一般,切割着他的身体,他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刑。
“小南叔叔。”盛晚归扒拉着南霁云的头发,看着多出来的白头,鼻头一酸,险些又掉下泪来:“你怎么又多了这么多的白头发?”
南霁云抬起头来,嘴角轻扯,扯出一个笑容来:“你不喜欢吗?那我去染头发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你染发,只是不想让你再长白头发,你还不到三十岁……”盛晚归说着,哽咽得不能自已,眼泪便又流了出来,她连忙擦了擦,笑着掩饰着:“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眼窝变浅了,特别爱哭,小南叔叔,我小时候特不爱哭的,对吧?”
是呀,她小时候真的不爱哭,她的大字怎么写也写不好,爷爷盛壮北生气,拿起尺子,狠狠的抽打她的手心,那时候,他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她憋着小嘴,眼泪含在眼眶里,倔强着不肯流出来,他慌忙上前,将爷爷拉来,回头去看盛晚归小手,已经被尺子打出了一条条通红的痕迹,他心疼急了,轻轻的抚摸着,这时,盛晚归的眼泪才流出来……
“是的,那个小小的人儿,倔强的站在那里,被打的手心都红了,就是不肯哭出来。”南霁云追忆着过去的情景,说着。
“我是越大越没出息了。”盛晚归又擦了擦兀自流出的眼泪,说。
南霁云握住她的手,帮她擦着眼泪说:“我们做个约定吧,你不要在流泪了,我也不要再长白发了,我们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盛晚归重重的点点头,伸出小指来,勾住南霁云的小指,做着小时候经常做的游戏:“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南霁云脸上笑着,眼中痛着,但,人只要活着,就需要拿出勇气来面对,不管命运怎么去捉弄人,怎么将你好不容易得到的,珍爱着如同生命一样的东西,毫无怜悯的摔破打碎,你都得默默的将碎片捡起,继续的活着。
远处,传来一阵悠悠淡淡的歌声:我的付出这一生绝不会让你阅读,就像你陪我走的路最后却不一定同住;我的辛苦这一生也许连我都不清楚,爱一个人一旦朝朝暮暮哪知道何时该结束。
是你变了吗
吃完晚饭,南霁云没有像往常一样,陪着盛晚归在客厅里看电视,而是推说有些公事要处理,躲到了房间里。
盛晚归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却不知道飘向了那里,电视里演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将电视静音,她悄悄的走到南霁云的房间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正当她要转身回来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手机再响,她支起耳朵,屏住呼吸,小心的偷听着。
“……对,明天的画展,我们会准时去的,到时候会让你们见面的。”
“就这样吧,再见。”
盛晚归轻轻的返回来,满腹的狐疑,“画展”?肯定是叶馨岚呀,她不是开画廊的嘛,小南叔叔肯定是在跟她打电话,“让你们见面”?是说让自己和叶馨岚见面?他们早不就见过了吗?为什么还要重新见面?难道……
盛晚归不敢再想下去了,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去洗了个澡出来,打开衣柜,忽然看见了在T国时买的那件性感的睡衣,心中立时有了一个主意,立刻换上,悄悄的走进了南霁云的卧室。
里面漆黑一片,盛晚归轻轻的关上门,凭着记忆,蹑手蹑脚的奔向床的位置,摸索着,爬了上去,掀开被子,紧贴着南霁云的后背躺下,软软的身体,存心诱惑着的纠缠住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探进南霁云的胸膛,似有似无的抚摸着他。
南霁云当然没有睡着,他存心躲避着盛晚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他听到了门响,也感觉到了盛晚归进来,却没想到她现在这么存心的在引诱自己。
他薄弱的意志力,犹如在风中摇摆的老旧招牌,随时有可能会掉落下来,砸伤行人,他知道,这是不行的,他们是亲兄妹,决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他猛的一把推开盛晚归,跳下床去,将电灯打开。
盛晚归衣着暴露的身体乍然见暴露在灯光之下,同时暴露出来的,还有她的无措、惶恐和尴尬。
盛晚归真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