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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不是出国旅游,而是到了一个正在发生政变,人心惶惶的地方,当地的人民尚且有生命危险,谁能担保南霁云不会受到伤害呢。几年前,也是一次政变,有三名旅客正好赶上,不知道被谁枪杀,抛尸街头,当时这件事在国内轰动很大,盛晚归也听说过,所以才更加的担心。这件事,从听说南霁云要去T国开始,就一直盘横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她想安慰自己,南霁云运气好,不会碰到这种事的,但却始终有股阴影,让她无法高兴的面对南霁云的离开。
“放心,一定会的。”南霁云对于此去是凶是吉心中也没底,但这件事是必须要去做的,即使生命会受到威胁,也一定的去完成。
盛晚归再不愿意分别,登机的时间也到了,默默的跟在南霁云后面,盛归晚便忽然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泪像开闸的河水一样流了出来,却不敢哭出声,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前面南霁云高大的背影渐渐的模糊了,渐渐的便看不清了,她忽然的非常恐惧,好像就此的,南霁云就要不见了一样。
“小南叔叔。”她忽的大叫一声,跑着,扑向了南霁云,紧紧的搂住他腰,靠在他的后背上,大哭起来。
前行的人都停下脚步来,围成一圈,看着这个哭泣的小姑娘。送人的场景每天都在这里上演,但像她这样,哭成个泪人的却不多见。
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南霁云握住盛归晚的手,轻轻的抚摸,将自己的热气传递给她,慢慢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和后背,柔声的安慰她:“别哭了,我两天就回来了,听话,你这样我放心不下的。”
南霁云心中的难过不下于盛晚归,看见她哭,滴滴的眼泪就像一颗一颗烧红的火炭滴在他的心口一样,灼烧着他的心。他想擦去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擦得他的心都乱了,很想就此把行李扔下,跟她一起回家去。
盛晚归哭得手脚冰凉,紧紧的搂着南霁云的腰,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一样。南霁云轻吻着她的头发,柔声的安慰了许久,盛晚归才从他的怀抱中探出头来,睁开红肿的双眼,脸上全是泪痕,仰头对他勉强的做出一个笑容:“去吧,我在家里等着你,如果你受了伤,哪怕是一点点,这辈子我都不再跟你说话了,听见了吗?”
“是,都听你的!”南霁云碰着她微肿的脸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家,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我的电话,好吗?”
盛晚归点点头,吸吸鼻子,声音微哑,嘴角抽搐着,说:“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电话!”
南霁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头吻上了她微凉的嘴唇,趁着她目瞪口呆之际,迅速的转身跑进了登机口。
盛晚归没了依靠,身体站不稳,险些摔倒,连忙蹲下来,看着南霁云消失的方向,怔怔的摸着自己的嘴唇,想着他为什么会亲吻自己的嘴唇。
路过的人见她傻呆呆的蹲着,目光迷离,眼睛里还蓄着泪水,忙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神了许久,忙站起来说声:谢谢,朝门口走去。
牵挂
怅然若失的回到家,心始终悬着,落不到实处,打开电视,正好放着去T国旅游受难家属的采访节目,过了几年,提到死去的亲人,家属还是悲伤得难以自制,盛晚归连忙把电视剧关掉,讨厌,真不明白好几年前的事为什么现在又旧事重提,好像就专门做出来让她的心不得安宁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随手拿起早上南霁云看过的报纸,整个版面都是T国华人店铺被砸、抢的惨状,画面中一个华人妇女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店铺……
盛晚归慌忙的又将报纸扔到垃圾桶里,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眼前浮现电视、报纸上的画面,心头一阵的冰冷难过;一会儿又回想起南霁云临别时的那一吻,心头有一阵子的燥热。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呼吸之间,还能闻到他的气息,以前,他只会吻在额头上,今天为什么要吻在唇上呢?那不是情人间才会做的事儿吗?
两种场景,在脑子中交替出现,那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情也随之起伏不定。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盛晚归又坐起来,担心T国的情况,就有打开电视来,新闻频道正在播放关于T国的新闻,临时政府派了大批的警察来,暂时的将骚乱制止住了,但民众和警察正在对峙,随时有卷土重来的危险。
上天保佑,让小南叔叔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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