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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刚刚走出来,正想办法怎么破了这东西,好救出长老,长老就自己出来。”
“恩,看来这根本就是别人设的圈套,可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雪里红的话,温托斯根本没有怀疑,雪里红的衣服在刚才的魔法冲击中,几乎成布条,比温托斯还要狼狈数倍,这副狼狈的样子,反到让温托斯觉得理所当然。
“难道是……调虎离山?”温托斯想到这个词,脸立刻白,顾不得和雪里红客套,提着划破的衣袍,腾身飞起,方向正是雪克隐祭献的上清苑。
雪里红冷冷笑,假装焦急的跟在后面。
这时的上清苑已经乱成团,卫队到处查找着,而不少光系魔法师正往大殿方向跑去,还有人吓得不知所措……
温托斯和雪里红先后落下来,揪住一个护卫的衣领,大喝:“出了什么事?陛下和太子呢?”
那护卫本来很不耐烦,可等看清眼前的人,脸上立刻露出惊喜:“长老,玉亲王,你们可回来,陛下遇刺,刺客逃走,陛下现在生死不知,城中的光系魔法师已经全部调来,您快过来看看吧。”带着两人,直接来到内殿。
只见内殿中央随意摆张矮床,雪克隐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更是微弱,若不认真把脉,还以为已经断气呢,是被什么珍贵的东西吊着这条命,活不活的成还在两说。
一个个治疗伤口处,恢复生机的光系魔法闪耀,大殿内几乎被片圣洁的光芒笼罩,雪远跪在不远处,脸上犹自带着深深的担忧和后怕。
“雪远,我们走后究竟发生什么事,怎么会搞成样的?”
“皇叔……”雪远看到雪里红,好似抓住救命稻草:“父皇被三个高手行刺,我们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
“怎么可能?护卫呢?可看清究竟是什么人?”
雪远摇摇头,目光陷入呆滞:“他们都蒙着黑纱,不过一定是兰特帝国或者戴卡帝国派过来的人,他们妄图杀害父皇,好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雪远眼眸通红,双拳紧握,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雪里红看向雪克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雪克隐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可惜生机已失,眼看是活不成。
“太子,长老,陛下吊着一口气,一定要单独见见玉亲王!”这里唯一一个光系大魔法师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
雪远咬咬牙,甩甩衣袖,走出大殿,温托斯惊疑不定地沉吟片刻,也出去了,刚才还热闹的内殿,立刻安静下来。
雪里红慢慢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动不动的雪克隐,刚刚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雪里红,心中已经淡定很多,“皇兄……”
雪克隐慢慢睁开眼,自嘲一笑:“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去,玉儿,皇兄的时间不多,今后的雪域帝国就交给你了,善待远儿。”
雪里红沉默不语,眼眸中复杂的情绪再难掩饰,是仇恨吗?亦或是不甘,这么多年的囤积,仇恨早已经深入骨髓,若不是经历刚才的生死,或许面对这样的雪克隐,他会放声大笑吧。
“皇兄,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一向温善的皇兄哪里去,难道在权利争抢面前,真的就无亲情可言吗?”雪里红的语气激动起来,目光穿透雪克隐,似乎又看到十几年前那一幕,父皇母后被活活掐死,若不是自己拼命捂住嘴巴……雪里红闭眼,不知道一向待自己很好的皇兄是不是连自己一起掐死,斩草除根嘛!
“你果然都看见……”雪克隐惨笑,“难道这是这么多年逃出皇宫,一直隐姓埋名的原因?玉儿,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即使我杀了所有的亲人,也不会对你动手的,至于杀他们的原因……”说到这儿,雪克隐脸色潮红,神情很是激动,“关于我的传言你应该听过不少,不错,养男宠,而且不止一个……”
雪里红一愣,脸难以置信:“难道是父皇母后发现你有这样的嗜好,然后你就丧心病狂死杀他们?”
“哈哈哈……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玉儿,一切都是因为你呀,都是你……而你却消失了,一年前当我知道你回来的消息,激动得整晚睡不着觉,可惜你对去再也没有往日的亲切,表面上恭恭敬敬,眼眸中却掩饰着彻骨的仇恨,一慌神,我想过软禁你一辈子,可舍不得,心目中的玉儿一直是神采飞扬的,我不要死气沉沉的玉儿……”雪克隐越说越激动,连嘴角流出的血都未察觉。
“别说了,我不要听这些,你想用亲情让放过你?休想,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无时无刻不在生死边缘徘徊,我恨,恨你毁的一切,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