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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我?”
他忽然想起曾经叶夏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看着辜歆不由得有些失神的他,笑了笑,这丫头的滋味的确是比叶夏的好,也确实和叶夏有些相像,特别是那股神气劲儿和害羞的模样。
他看着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常态,看着她的神气劲儿翻了个白眼,说道:“准备准备,晚宴要开始了。”
晚宴?辜歆惊讶着?宴会耶!会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她嘴角一笑,那是不是有鸡?
这抹坏笑哪里能够逃过孙珩的眼睛,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着:“没、有、鸡!”
顿时,辜歆的心都凉了,没有鸡?吃饭没鸡就不能吃了好吗?这孙珩定是故意的!她转身便走出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重重的将门猛地关上以示抗议。
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朱丹。哼,姑奶奶我当年可是摇手一变就有香喷喷的鸡肉!等我法力恢复了!
她却没有发现她已经开始习惯了没有法力的日子……
天渐渐的黑下来,屋里也开始点燃了蜡烛,大厅里也开始热闹起来,连她这内院都听到了。她知道,既然孙珩说桌上没有鸡,那么也就没想要她去了,刚刚他出门也没有叫上她。
辜歆坐在屋内,没有点灯。屋里黑漆漆的,幸好今晚的月色还不错。
既然如此,就出去采采月光好了,这月光正好有利于我的修为。
她打开门走出去,可是,没想到这院子有这么大,四处乱逛的她早已迷了方向,耳畔里全是那边寿宴上的丝竹管乐和一些喧闹的人声。
一个人走在小道上,道路两旁开满了花。在这沙漠里能够种出鲜花实属不易。
忽而,一声流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府里还有溪流?这可是大漠边境啊……莫不是暗河到了这儿变成了溪流?
她细细的听着,不过那寿宴的声音着实是太大了,听着那歌技的歌声,倒是让她想起一些坊间相传的话:
南边红豆,北边夏。
一见倾之,思如狂。
身姿轻盈鼓上舞,
舞墨弄笛画心神。
这些话倒是提醒了她一件事儿,
她有些忧心忡忡,曾经自己随口说了个艺名……叶夏。但是,叶夏已经死了。若是名声太大会不会造成什么没必要的困扰?这叶夏当年的死和孙珩有关,孙珩身处皇家,会不会也和皇帝有关?
她沉思着、漫步于林间小道,忽而听见远处流水声越来越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立即快步上前,只见在众多树木背后真的有一条小溪,小溪的水流量虽然及不上那些个大江大河,但是,在边塞也算是“水流湍急”了。这沙漠里,如此溪流也算是难得了。溪边还长着绿油油的青草,那溪流应该是被人工修饰过的,里面的鹅卵石应该是不属于大漠的吧。可惜,要是再有两条小鱼便是更好了。
小溪中还有三三两两由石头砌成河灯,河灯中央摆放着淡红色蜡烛,蜡烛虽没有喜庆时节的红蜡烛那么明艳,却是有一种女子的柔色和淡雅。
辜歆忽然想起落水的那晚,看着眼前一亮,她心中明了:那晚的荷花灯!
快步上前,走到小溪边上,回忆着当年一起看灯的情景,不由得在心底默默的重复着:“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她一边想着当年的情景,一边在小溪旁的石凳上坐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水面,暗暗嘲讽着孙珩和叶夏的这段感情,脉脉,医者可以治愈人体。脉脉却是无药可解。说不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早已是天人两隔。数年过去,又怎知曾经爱过的人,是否依旧还在原地未曾改变?
一阵马蹄声响起掩盖住了丝竹管乐的鸣奏,辜歆转过头去,张望着,不知是什么事儿。随后她听到,一个像极了太监的声音传来,虽然相隔较远,但依稀可以辨识:圣旨到!
忽而,风微微的吹拂了一下,令原本燥热的空气有了些许沁人的凉意,令原本因无法听到圣旨有些烦躁的辜歆而心清。
她托着腮、看着湖面,脑袋空空的对着湖面发呆。在烛光闪烁中,小溪中的烛光左右摇摆,闪烁不定,在黑夜中闪耀的光芒吸引了辜歆的目光。
往河灯上仔细望去,在烛光摇摆间,那石头做成的河灯上仿佛镌刻着一些字,辜歆眯着眼睛努力的想看清那些字,想知道写的是些什么,但是在她所坐着的位置是无法看清河灯上的字的。
最终还是站起身子,往河边走去,但是辜歆害怕,她停住脚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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