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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后再遇到相似的事情麻烦。
我叹气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菏泽我早知你的心意,只是刻意回避希望你知难而退,打消了这份心思。但我早该知道感情就如洪水应疏通引导而不是围堵加堤,我若早与你好好谈谈就不会有今夜之事发生了,所以这事不能全怪你。”
菏泽哽咽抬头,目射痛楚悔恨之色道:“不、不,姑娘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偷偷喜欢你······”
我摇头道:“这是什么话,首先,你不是癞蛤蟆我也不是天鹅而是平等的人。其次,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
菏泽目露感激,嗫嚅道:“姑娘,我······我······”
我不理桑海·狼诧异疑虑的目光,盈盈立起去扶跪着的菏泽起身。我温声道:“我不习惯别人跪着与我说话,你起来吧。我虽不怪你喜欢我,但我怪你趁我昏睡时偷吻我,这是小人行径可不象我印象中那磊落英勇的菏泽。”
菏泽羞愧的低头,却不肯起身。我搀他不动,微怒道:“菏泽,男儿膝下有黄金,作甚不起来?做错事改了就是,这样跪着就能解决问题吗?快起来。”
菏泽在我用力一拉下站起身来,身形虽不是很高但精悍健壮,容长的脸型英挺的五官,怎都算是个颇为出众的英伟青年,再加上头脑聪明身手不凡,无怪乎明丽情根深种不能自己了。
想到明丽我更是为难,这事怎样处理好哪?最好除了我们三个再不让第四者知道,否则若传到明丽耳中更难收场。
我想想问道:“菏泽你怎会在这里?”
菏泽低声答道:“两天前明丽捎信来叫我来取洗补好的衣服,正巧我今天休班便赶了过来,来到后听明丽说姑娘您回来了,由于好久没见到您了便想来给您请个安。没想到您已经睡着了,我······我一时糊涂便······”
我了然点头,诚恳的道:“我知道了,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不过虽多谢你的垂青喜爱,但我却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不是什么身份地位问题而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不用我细说想你也知道吧。爱情是双方面的,一厢情愿终难得好结果,菏泽你不如珍惜你的身边人抓住真正属于你的缘份。”
菏泽抬起头来,目射坚毅之色道:“多谢姑娘体谅,但就如姑娘所说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终难禁对姑娘的倾慕之情,做出了冒犯姑娘之事来。姑娘虽大量不怪我但我也无颜再在银边呆下去了,我想向姑娘、大将请辞,准许我离开银边。”
我一呆,心生不舍,菏泽自水越倾覆以来就追随在我的身边,足有700多天了。原盼望他能与明丽共偕连理开花结果的,却不想一错至此。
我眼波轻转,流露不舍之色,劝道:“不用离开这么严重吧,你又无家可归离开银边到那里去哪?”
菏泽苦笑道:“天下之大,总会有我菏泽的容身之处吧。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在银边不走怕终难忘情于姑娘,要真控制不住再做出什么混事来就悔之晚矣了。”
我心中黯然,知他说得也对,最佳忘情方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但人是情感动物,曾经患难与共相处了近两个地球年的朋友骤然要分离,怎会不难过不舍哪?
我咬唇不语,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海·狼沉声道:“这样吧,菏泽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去是留都随你。今天这事我尊重琥珀的意见就当没有发生过,永远不再提起,所以你若真无处可去大可留下来。”
菏泽感激的以拳点胸,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多谢大将、姑娘的宽宏大度,菏泽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就先行告退了。”
菏泽走后,房内诡异的沉闷下来。
我刻意不去看他,双手用力拉扯裙带垂头不语。他不相信我,在我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竟然沉默不语,若菏泽真是色狼在侵犯我,那桑海·狼却认为我是在偷情而不管,我岂不是就被人白白占了便宜?
静默间,桑海·狼慢慢走近我,伸手来握我由于用力而骨节泛白的纤手。
我躲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认为我在背着你偷情是吗?”
他银瞳一暗沉默不语。
我更怒,冷笑道:“这是默认吗,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么我们分手好了,省的你以后再疑神疑鬼的累人累己。”
他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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