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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苗寨,那还了得?首人可不愿同官府打交道哩!他们生活在物竞天择的环境中,讲的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报复还报复。杀了他们的人,他们岂肯善了?他们不将九疑山主凌虐至死才怪。
蓦地,东西的岔道中传来阵阵人声,有人用汉语说:“且到前面的苗寨问问,按行程,他们该到了这附近了。希望他们别抄近道,错过了可要误事啦!”
九疑山主心中狂喜,叫道:“救命!救……命哪!”
林太密,而且人声传来处被山壁阻住了视线,听得到人声,看不见人。
柴哲怕耽搁得太久,大公子责怪下来,吃不消,立即急走两步欺进。
九疑山主一声厉叫,一剑挥出。
柴哲倏退一步,剑尖从胸前一闪而过。等剑尖过后,他重新欺进,一闪而入,伸脚踩出,“噗”一声踩中九疑山主握剑的手,断剑横拍,“啪”一声拍中九疑山主的左肩外侧,九疑山主的一双手都软瘫了。
他俯身探手,两指扶住箭尾向外一带,箭应手而出,带出不少血肉。箭尖的倒刺虽短,但仍然是倒刺,硬行拨出,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啊……”九疑山主狂叫,向后躺倒,滑跌在树旁,爬不起来了。
柴哲正待伸手夺剑,林中人影纷现,喝声震耳欲聋:“住手,你好大的胆子。”
柴哲听声辨位,知道来人还在六七丈外,不必顾忌,伸手夺下宵练剑,低喝道:“老兄,九幽鬼王目下在何处?”
九疑山主痛得呼吸似要窒息,无法回答.只能放声厉号,在地上挣扎。
人影飞扑而来,怒啸声震耳,三个男女的身影扑到,有剑啸声人耳。
柴哲飞退八尺,伸出冷电四射的官练刻,喝道:“慢来,先别动手。”
扑来的共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皆穿着青劲装,一个是年约半百的中年人,一个是二十余岁年轻壮士。
中年人佩着一把鬼头刀,相貌威猛,健壮如狮、青年人中等身材,绰剑在手,生得粗眉大眼,倒也一表人才。
另一个是穿紫色劲装的十六七岁年轻女郎,绣帕包头,劲装衬得健美的身材玲成透凸,酥胸高挺,小腰一握,脚下的小蛮靴带着钢尖儿。瓜子脸,一双秀目清澈如深潭,脸蛋红朴朴,琼鼻樱唇,好美。
来得最快的是紫衣女郎,手中的长剑光华四射,亮晶晶光可鉴人,是经过精工打磨吹毛可断的宝剑。
紫衣女郎来得快,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面扑上出招一面叫:“先卸下你的手再说。”
柴哲转剑锋用剑脊,拂出接招,“挣”一声暴响,架开了朱剑,退后一步叫:“有话好说。”
柴衣女郎被震得侧移一步,不由柳眉一挑,叫:“打了再说……咦!你不像是杀人的凶手。”
柴哲哼了一声说:“你怎么说话如此冒失?”
柴衣姑娘看清了柴哲英伟照人的身形脸庞,本来有三分好感,被柴哲的话一激,登时粉面一沉,一声娇叱,又是一剑点出。
柴哲不能不接,再退两步架开第二剑叫:“你真要打了再说?”
“本姑娘从不虚言。”紫衣女郎大怒,第三剑随声攻到。
中年人与青年人左右一分,一个去照顾九疑山主,一个替女郎押阵。
柴哲闪身避招,躲过第三剑,神态从容,闪避的身法轻灵飘逸,从剑尖前脱身,身法十分美妙,退到一旁叫:“问清再打好不?”
“废话:“紫衣女郎叱喝,转身跟到。
柴哲绕树游走,一面说:“让了你三剑,你该心满意足了。”
女郎更为光火,一声娇叱,奋勇抢进连攻五剑之多。
柴哲也怒火上冲,两人一双宝剑,在林中展开了所学,双方半斤八两,僵持不下,罡风厉啸,剑影飞腾,互不相让,八方追逐,双剑的撞击声不时传来。双方都爱惜自己的兵刃,只用剑脊招架而不敢用剑锋。
用剑的人,很少用剑锋硬接硬架,假使剑上出现了缺口,可就得花三两天工夫去磨刻了。
激斗近五十招。柴哲在二十招之后,便稳下来了,守多攻少,他不希望将这位打抱不平的横蛮女郎伤在剑下。在剑术造诣上,他比女郎高,女郎想伤他,似乎成算不大。
中年人扶起九疑山主,看了腹助的伤口,摇摇头说道:“伤了内腑,创口深而大,没救了。”
“救……救……”九疑山主用几乎难以听闻的声音叫。
中年人走向恶斗中的人身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