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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之前占领山头阵地。
防守山顶的是警通连一排,他们远远地放了几枪后,就麻利的撤出阵地,也不留观察哨,全部钻进了身后十几米外的掩体内。尽管迫击炮弹在身旁接连炸响,震得头昏胸闷,耳朵疼痛,尘土呛得喘不过气来,但所幸无人受伤。
一排的排长叫郑鸿鸣,原是老3团的一个连长,在茂林突围时,奉命坚守东流山阵地,与顽军新7师血战三昼夜,一个连拼光了,自己双手受伤被俘。从休宁解救出来后,伤口还未全好,就来到了葛顺,正好赶上了这次战斗。
等炮火稍停,无须郑鸿鸣下令,老兵们就拎着枪钻出掩体,迅速进入了阵地。那些初上战场的新兵,还撅着屁股趴在那里揉耳朵,也没发觉炮击已经停止,差别真不是一般的大。等到新兵来到山顶,伸头向下看去,乖乖,茶树丛中满是身穿黄绿色军装的敌人,冲得快的已经来到了半山腰。
郑鸿鸣猫着腰从战士们身后跑过,丢下一句话: ;100米射击,打两边。正在据枪瞄准的老兵都答了一句:明白。新兵听不明白:干嘛不打中间,让他们冲上来啊?他们手里只有大刀,现在根本用不上,只能掏出手榴弹,旋开盖子,做好投弹准备。
敌人很快上来了,郑鸿鸣吼了声“打”,十几枝步枪一齐开火,新兵们看得很清楚,冲锋队形两侧的敌人瞬时倒下了十几个,又是一轮射击,又倒下了十几个,分布在两边的敌人纷纷向当中靠拢,原来分散的队形渐渐变得密集起来,有的甚至窝成了一团。
机不可失,郑排长这时大喊:打手榴弹!新兵们稍微一愣神,迅速拉弦投弹,十几个手榴弹在空中打着旋,远近不一的落了下来,“轰隆隆……”一阵闷响,正在冲锋的敌人被炸倒了一片,没被炸倒的见事不妙,赶紧钻到茶树后面躲藏,还有不少掉头往回跑。新兵们一阵欢呼,他们这下明白了:这仗还能这么打,老兵厉害啊。
在后面督战的樊营长一阵懊恼,原先以为炮击已将山上的游击队都消灭了,太大意了。他急忙命令一个连长上去挡住溃兵,逼着他们继续往上冲,违令者枪毙。等到这个连长驱赶着士兵冲上半山腰的时候,樊营长命令迫击炮和重机枪一齐向山顶射击。两挺重机枪立即开了火,迫击炮手有些迟疑,营长的命令明显违反了步兵战术条例,尤其是在山地仰攻作战的时候,这样做极易误伤自己人。樊营长跳了起来,大吼:赶紧开炮!迫击炮手暗中调整射击仰角,让炮弹飞的稍远一点,要是炸了自家弟兄,同样吃罪不起。(未完待续。。)
第42章 复仇子弹
打退敌人冲锋后,郑鸿鸣担心敌人炮火报复,就命令战士们撤下去躲炮,自己带了两个老兵留在山顶监视敌情。他看到刚退下去的顽军又返了回来,慢慢吞吞的,一边爬着,一边不停地朝山上放枪。到了半山腰时,敌人架在山下的重机枪响了,密集的弹雨飞向山头。郑排长急忙低下脑袋,快速爬到另一块山石后面,慢慢伸头看去,发现敌人爬山的速度明显加快。
他正要命令全排进入阵地时,远处传来了“嘭嘭嘭”的闷响,随即,一种异样的声音破空而至。隐蔽!郑鸿鸣大喊一声,没等卧倒在地,炮弹就在身边轰然炸响,他想努力站起来,但是手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在失去知觉之前,郑鸿鸣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变得轻灵起来,轻灵的就像西津河边凌空飞翔的春燕……
在炮火机枪的掩护下,顽军向山头步步逼近。在距离山顶几十米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顽军连长举手向山下乱摆,示意停止炮击。等炮火一停,顽军一窝蜂地向上冲去,因为营长发话了,抢占山头的有重赏。就在此时,早先隐蔽在山岭两侧的轻机枪打响了,狂暴的弹雨交叉扫向毫无防备的顽军,紧接着,已经进入山头阵地的一排战士们,又连续甩出手榴弹,炸的顽军成片倒下,溃不成军。
刚才射向山头的炮弹,有几发擦着山头飞过,落到了村子里,炸塌了几间民房。还燃起了大火。留守的村民在白和义带领下,拎着水桶赶去扑救,大呼小叫的,村里一片忙乱。
听着山上枪声炮声响个不停。铁犁头在铁匠铺里待不住了。他吩咐徒弟胡双扣用炭泥封住炉火,从铁柜里取出一直舍不得喝的老春酒,拔开盖子,仰脖子灌了两口,眯缝着眼,咂嘴说:够味。又拧上盖子放进柜里,把柜门仔细关好。
铁犁头把裤腰带扎紧,换上一双麻耳草鞋。从墙上摘下两把大刀,刀鞘是用竹片做的。扔给胡双扣一把,自己一把,用刀鞘上的麻索牢牢拴在后背。铁犁头问徒弟:会打枪吗?胡双扣说:会,跟铁蛋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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