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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帝王路去走,还是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早就让他模糊了情爱。他要爬出埋葬英雄白骨的温柔乡让我想起拓跋烈因为一个沈青乔入侵汉室江山,终成一帝;因为一个沈青乔许了马嵩一家无上繁华;因为一个沈青乔宠信姜谭心,最后也因为一个沈青乔于情花丹的幻觉中立下遗嘱,然后一代开国帝王就那么死去了。
再说戚无邪,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始了…整个王朝最被人忌讳的人偏偏有个无邪的名字,我可以理解为其实因为他自己已然邪到极致吗?
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人间阎王,他太过极致,于炼狱狱之中看尽人间丑恶与繁华。戚保之子,这四个字一定程度上造就了这位人间阎王。戚保作为有着铮铮铁骨,忠君爱国之心的一代名臣,以人间最正义的思想教导他,可是其胞弟戚卫却是以最残忍的方式毁灭了他的幼年的信仰。
文之姜彻,武之戚保,叛国之臣,百姓之恨。以戚保的身份投入敌国阵营,将年幼的无邪送人宫廷为宦官,对其各种侮辱。幼年被教育的有多正直善良,在这种种人事变迁之后便愈加有多离经叛道,手染鲜血。
每次这位他以为的父亲进宫与皇后苟合的时候,他就那么在外面守着,我已不忍想他的心情从多恨多痛变得足够漠然相对。已然是戚保之子,保家卫国之事轮不到他,那么这覆广厦千万的事剧让他来做吧,于是,这位人间阎王终究是以倾倒这个世界以摆正自己的身影。
从那以后,他不再是戚保之子,他是众人畏惧的东厂督公,是嗜血残忍离经叛道的人间阎王,他只是戚无邪。不需要这世人尊崇爱戴,不需要有人懂他弹指间要覆灭些什么的大计,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况且,所谓善恶,其实从来都不是外界看到的那么简单…东厂为恶,却也在盐商之案中更好地打击了一众侵吞百姓血汗,披着伪善皮藏着肮脏心的官员。
戚无邪是一个我至今琢磨不透的男主,风华绝代到能以宦官之身引得众女子献上心头血甘做花肥;手段残忍到整个王朝,上至朝廷大臣下至贩夫走卒无不闻之色变;离经叛道到成就对食之婚,对礼法之事全然不顾。
但是他却有着爱吃糖这个让我觉得有点可爱的小习惯,在对要脱离暗卫身份的酉苏一再放过,由着酉苏误会也从不解释,在宫变中对着谭心肩头一靠我又看到了一丝丝闷骚气质…我写不出也不知道这位督公会带给我们多少新的认知,因为他是戚无邪,独一无二的戚无邪…我想我看了很多书之后还是会记得这么个会以血点染唇色的督公。
还是那句,糖元心中有她自己的故事,她以她的笔调写下自己心中的故事。就像茶馆里的说书人,我们就是在这茶馆中品茗倾听,不免为这故事中的人动了几分心魄的看客。这故事很好,我还听下去,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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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殿下的十胜十败小剧场
十胜十败论——拓跋湛阵营版本是日,拓跋湛对铮康促膝而谈,湛道:“你我君臣,名分虽距,情同手足,十几载韬光养晦只为图得来日登极,唯有你懂我。然今时今日,薛羽虽亡,其势犹在,百越之地,我名为帝子,实似客居。鬼王屠维保我安然出京,却并非善于之辈,若久常不得回报,恐他将我等‘卖与’戚无邪等人做一遭纯粹的顺水人情,也未可知。戚无邪不消谈,‘阎王’之名得来已久,我隐晦多年,谋算数月,终不及他弹指一挥间,天下分崩,唯他所辖中原大地域脉最泛。戚保据八百里秦川,夺嫡之时虽现亡命之炯,却未伤及根本,当下也是一股汹汹诸侯势力。遥想当初,我自以为命数天定,否极泰来,当下方知自己不足,想要挥军北上重振山河,恐难成也。”
铮康淡然一笑,拱手施礼,礼罢言道。“君上不闻郭奉孝之名言‘十胜十败’?当下国势,铮康不才,亦有论君与敌十胜十败之言,君上可愿闻否?”
拓跋湛料想铮康会出言鼓舞,却不想他能如此恬然、自信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讶然之余,他默默首肯。
铮康侃侃而道。“
皇子谋之母姜氏,汉人也,传闻早年先为相府婢子,后入宫为奴,先许宦臣,末侍先帝,何等鄙薄。皇子骞之母虽为一国之后,亦汉人,陷宫嫔,害皇嗣,为祸后宫。不安于室,牵勾边臣,天下共斥之。君上之母虽未尝凤极母仪,却乃承继大殷鲜卑一脉者,君临天下势之必然,此统胜一也。
宦无邪拥皇子谋,时年幼襁褓,为臣所摄,不足服众。逆戚保所拥皇子骞,昔日先帝已废弃,决不可承继江山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