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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门大娘。”
那小厮点头称是。
吴月娘问小丫头儿:“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言道:“我叫绣春。小厮便是天福儿。”
吴月娘点点头,将他们打发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吴月娘便向我道:“咱隔壁这花家娘子儿,倒且是好人,常时使小厮丫头送东西与我们。我并不曾回些礼儿与他。”
我一愣,花家娘子?那不是李瓶儿,嘿嘿,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道:“花子虚娶了这娘子儿,应该也是今年的事情吧,据说花家娘子好个性儿。不然房里怎生得这两个好丫头。”
吴月娘道:“这个花家娘子他家老公公死了出殡时,我在山头会他一面。生得高挑迷人,细皮嫩肉的,细湾湾两道眉儿,且是白净,好个温克性儿。年纪还小哩,不上二十三。”
我道:“你不知,她原是大名府梁中书妾,晚嫁花家子虚,带一分好钱来。”
吴月娘道:“这花家娘子送盒儿来,咱们休差了礼数,到明日也送些礼物回答她。”
“那是。”
我点点头,继续看白雪莲跳舞。但是心里却已经飞到了李瓶儿的身上。
都知道李瓶儿的丈夫是花子虚,李瓶儿是正月十五所生,那日人家送了一对鱼瓶儿来,因此就小字唤做瓶姐。李瓶儿是一等一的美人,初时先是给大名府梁中书纳为小妾。梁中书乃东京蔡太师女婿,夫人性甚嫉妒,婢妾打死者多埋在后花园中。这李瓶儿只在外边书房内住,有养娘伏侍。只因去年正月上元之夜,梁中书同夫人在翠云楼上,李逵杀了全家老小,梁中书与夫人各自逃生。李瓶儿带了一百颗西洋大珠,二两重一对鸦青宝石,与养娘走上东京投亲。那时花太监由御前班直升广南镇守,因侄男花子虚没妻室,就使媒婆说亲,娶为正室。其实这花太监根本不是给花子虚娶老婆,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是自己享受李瓶儿,这一个太监不能人道,整天面对这样一个如花似娇的美人,当然是心里扭曲,因此常常变态的折磨李瓶儿,以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李瓶儿可谓受尽屈辱,但也是无可奈何。花太监到广南去,也带到广南,住了半年有余。不幸花太监有病,告老在家,因是清河县人,在本县住了。如今花太监死了,花子虚才名正言顺的成了李瓶儿的丈夫,但是花太监的钱都在李瓶儿的手里,加上原来李瓶儿自己拥有的财产,其实花家事李瓶儿当家。
花子虚在李瓶儿身上占不到便宜,于是每日同朋友尤其是西门庆在院中行走,三五夜不回家时正常的事情。
李瓶儿正值青春,如何耐得住寂寞,听说隔壁住的是打虎英雄,于是经常使人来送礼,想找人谈心,也想认识一下我这个打虎英雄。正所谓紫陌春光好,红楼醉管弦。人生能有几?不乐是徒然。
我揣摩着李瓶儿的心思,这边李桂卿、李桂姐已经唱罢,白雪莲和冰婕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抱着身边的美人,我是无比开心,于是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晚上我将七女全部邀到一个房中,乘着酒兴,要和七个娘子一起云雨。
开始吴月娘、谷筱媛她们还有点不情愿,但是在白雪莲、冰婕、李桂卿她们的带动下,我和七女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男欢女爱,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第二天醒来,春梅这丫头跑来说门外闹哄哄的,很多人说来找我。我问什么事情,春梅说是隔壁的护院何钟、张鸿裕带着十个弟兄来我家投靠。
我匆忙从老婆的丰|乳美臀中爬起来,到了大厅才知道张鸿裕他们是给覃海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了,实在呆不下去,所以才出来投奔于我。
“虽说兄弟我发了一点小财,但还不是大财主,承蒙各位弟兄看得起,那大家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当护院吧。别的我不敢说,只要我有饭吃,兄弟们都会有得吃。”
我对着张鸿裕他们说道。
张鸿裕道:“大哥,我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其实我们也不求别的,你给我们一个落脚的地方,白天我们去找工作,晚上给大观园做护院,绝对不给大哥你添麻烦。”
我道:“鸿裕,你这是哪里话。我这里什么都不多,最多就是房间,如果你们不觉得委屈,就在这里住下好了,至于找工作就不必了。”
何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