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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期!”她的声音,因为太多情绪涌来而显得有些不稳。
“怎么了?”他听出了异常,紧张的问道。
“你闭上眼睛。”
“好!”没有问为什么,他就闭上了双眼,只有那睫毛在微微颤动。
怀里的木棉花已经捂得发烫,长歌将它掏了出来,然后,将它塞进子期手里,“送给你的。”
她已经雕好很多天了,却一直犹豫着没敢送,总觉得,送了这份礼物,就像是种咒语,打开她已经凝固很久的某此情绪。
“送给我的?”子期睁开眼睛,将手抬起来,然后,愣住了。
朦胧晨光里,并蒂而开的木棉花,闪着温润的光泽,优雅而灿烂的绽放。
“你不喜欢?”长歌怎么也没有预料到他是这种表情,不,应该说是僵直了身体,完全没有表情。
手轻轻的抖着,眼泪,扑漱漱的掉落,子期大大的咧开了嘴,又哭又笑,“喜欢,长歌,我很喜欢。”
他扑到长歌身上,响亮的亲了她两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坐起身,抱着木棉花跳下床来,打开窗户,细细的看着。
在明亮的光线下,象牙白的光晕淡淡流转,璀粲晶莹。
眼泪模糊了视线,他擦了一把,贪婪的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长歌看着他欢喜的样子,轻笑出声,早知道他这么高兴,她应该早一点送给他的。
她翻身下床,拿了他的外衣,走过来披到他身上,“可以等穿好衣服再看啊,它又不会跑掉。”
子期双手捧着,抱在怀里,“长歌,你送给我的,对不对?专门为我雕的,对吗?”
“是啊!”长歌帮他把衣服系上,轻笑道,“你翻过来,看看背面,靠底部的地方。”
子期翻了过来,果真在底部找到了一行字,他看着,然后,眼泪混着喜悦,再一次流出。
他转过身来,紧紧的搂着长歌的脖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一连声的唤着,“长歌,长歌……。”
只要唤着这个名字,便可以将他万千情思,全都带过。
那底座上,刻着极小极细的八个字,“春风催绿,花有归期!”
秦子期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当即便了解了长歌的意思。
“长歌,长歌!”他喃喃的唤着,他终于,等到她了吗?
被他的喜悦感染,长歌噙着笑,唇顺着他的眼睛,滑了下去,落到他的唇上,浅浅含住。
他的心怦怦的跳着,满脸烫得像要烧起来,却大胆的轻启双唇,迎合她的到来。
长歌一顿,随即便毫不客气的探了进去,细细流连,火热的纠缠。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子期身上刚刚才被长歌系好的衣服,又在不知不觉间,脱了下来。
长歌的吻滑过他的喉咙,然后,轻轻咬了一口。
“啊!”他双手一紧,有些难耐的蹭着她的身体。
他的里衣已经散开,可以看到衣襟下面粉嫩的肌肤,闪着诱惑的光泽,长歌只觉得深身躁热难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
“木棉花!”迷离之中,子期还记得她送他的礼物。
“我放到桌上了。”长歌的声音,消失在他与她的唇齿之间。
帘幕落下,小小的空间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子期的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眸里点点光芒闪烁如星子,“将军,这是你欠了我的,欠了我八年的!”
他的心里,蕴着让他浑身都颤抖的狂喜,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一颗接一颗滑了出来。
等待太久太久,他以为今生都等不到的!
可是此刻,两人肌肤相贴,她双颊如火,抱着他,一寸一寸吻过。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一种喜悦和幸福,要眼泪才能表达!
长歌的唇,轻轻拂过他的眼睛,似要将他所有滚落的晶莹,都收藏在心里。
心跳得飞快,身子酥麻得几乎无力,可是子期仍然固执的坐了起来,笨拙而虔诚的寻找着她,将自己的印记一点点留在她身上。
长歌纵容着他胡乱的撕了她的衣服,纵容他将眼泪一一涂在她的身上,纵容他哭着笑着咬着她的肩,咬着她的背……
长歌努力压抑着小腹积聚而来的快感,捏紧了双拳,躺在床上。
直到子期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紧贴着她,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长歌,我难受,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