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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他恍惚觉得,啊,我是摸过他的,好几次呢,都那么精神,长的还挺漂亮,像阿明一样美丽,咦?这回怎么不一样了?哦,还隔着裤子呢,脱掉脱掉,他一把握住了那片火热,比喝醉了酒的自己,还要火热。
殷日月喘着粗气,一手紧紧搂着秦峰,一手伸进秦峰裤子,也去抚弄他渴望却从不能得及的小秦峰,那里的草地早已变回原来的茂密森林,缠绕着他的手指,似抗拒,似依恋,他轻轻揉抚两下,像是哄慰它的顽皮,再继续向记忆中那有着柔柔软软触感的地方前去。
他惊喜地发现,小秦峰,昂扬而立,正在他手里,脉脉博动。他多想能在灯火通明下,清清楚楚地看着,分毫毕现的描摹,看着他由软而坚,看着他氤氲而红,看着他吞吐如泪,再就着那泪,一点点,一丝丝,一圈圈,涂抹他周身,宛如神校�挠〖恰K�嘞胝涠�刂�挠∩弦桓鑫牵�嫠咚��颐强梢匀绱饲酌堋�
他是清醒着的,即便是被这幢幢的夜色百般迷惑,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秦峰,可以和他状若缠绵,可是醒来后,如果真做了什么,却未必能够接受。他一遍一遍对自己说:“殷日月,这样已经很好了,你不能伤害他。”
他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秦峰,秦峰你喝醉了是么?你喝醉了,做了一场梦,都是梦,你喝醉了……”
殷日月的声音在胸腔振动回旋,逼近又遥远,仿佛催眠般黯哑低沉,精虫上脑,呸!情欲上脑的秦峰,渐渐失了清明:唔,我喝醉了,我在做梦,是了,这是梦里。
这是谁的呼吸,粗重而低哑,喷洒在我的脖子上?这是谁的唇,柔软而温润,贪婪地吻着我?这是谁的身体,温暖而包容,与我赤诚相对?这是谁的手臂,结实有力,紧紧拥抱着我?这是谁的双腿,修长光滑,与我纠缠交叠?这是……这是谁的手,熟悉而……心疼,握住我的小……呃……大……呃我的欲望?
为什么会熟悉?为什么会心疼?
是谁呢?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这是秦峰的脑内。被情欲和酒精占据了大脑的男人,思维一片虚无,既空蒙,又诸多诡异,万般想法不过一瞬,即便有再多的缠绵情话,也都化成那一句“我想要你,给我”,而高潮一过,也都随着阳精泻掉了。
而在殷日月眼里耳里,都是秦峰粗重的呼吸,迫切的欲求,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根本没有意识的“明,阿明……”,在黑暗中越压抑,越隐密,越一发不可收拾。
殷日月紧紧抱着秦峰,相贴合的胸膛间容不得一丝缝隙,他将两个小兄弟一并握在手心,让他们如儿时般相拥,让他们如身体般交缠,让他们如双生般不可分离,让他们头对着头,仿佛亲吻。他们灼热,他们颤抖,他们一呼一吸间,都是等同的心跳,一上一下间,都是契合的频率。
他们一起,迷失自我,他们一起,同登极乐。
殷日月在黑暗中捻搓满手的粘腻,那是他们生命的融合。
殷日月用湿毛巾将彼此清理干净,秦峰已经睡着了,殷日月抱着他,抚摸他光滑的背脊,紧致健康的皮肤,终于忍不住又去撩拨已经软下来安安静静的小秦峰,许是秦峰压抑太久了,许是酒至情欲,殷日月又帮秦峰出了一次,秦峰一直迷迷糊糊,也许,他真的以为是梦遗而已。
这样——也好……
再一次擦擦拭干净,理掉最后一丝纵情的痕迹,殷日月结结实实地搂着秦峰,心中又渴望又满足。他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话,无风无月,字字句句浮动在这狭小的房间,缱绻缠绵,连成线,织成网,摘过一字细细看之,均是数不清的思念与爱恋。
只是不知可曾有一言半语,能落进秦峰心头。
次日秦峰早早便醒了过来,没有太多宿醉的不适,却是神清气爽了许多。太阳还未升起,冷冷清清的天际,扯出新一年的开端。未来不可预知,好与坏,生与死,不过是天道的繁衍,人力有限,不能抗衡,却可以选择一个快乐的方式继续,起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殷日月不曾变过的笑容。
大年初一头一天。
左邻右舍相互拜年,聊一聊家长里短。秦峰也不再郁郁,空闲下来便带着殷日月四处转转,讲着那些在没有殷日月的年月里,嬉闹心酸的往事。
假期很快结束,再恋恋不舍,也终要回到N市去。殷日月的车子早就修好了,这次两人走的早了些,怕回到N市会堵车。车上一直放着张学友的音乐,殷日月很喜欢张学友,他的车上,家里,手机,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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