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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之前摸金手会如此反对我来西拉木伦。
还是摸金手上前将赖皮的皮囊捡起来,我别过头故意不去看,眼泪在眼眶里忍了又忍,我生怕我看了就抑制不住自己。
摸金手说:“小四,这不是赖皮,这皮囊也不是人皮,是仿造的!”
我几乎是完全反应不过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摸金手也皱皱眉头,他问我在这之前有没有发现赖皮有什么不对劲?
我把他们离开后赖皮反常的举动一一与摸金手说了,而且也说了赖皮怀疑他在水里出事的事,摸金手一听,立刻出声:“糟糕,赖皮估计去了湖底!”
后来整夜无事,女丑尸什么的没再出现过,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些时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摸金手和刘正正在湖边站着,绕着湖走走停停,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起来走过去,到湖边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只是一夜的功夫,这湖里已经生长了密密麻麻的水草,甚至有些已经爬到了湖岸上,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被我们搬上来的铁棺上也爬满了这样的水草,与其说是爬满的,不如说这些水草都是从铁棺里生长出来的。
之前我们都以为这副铁棺是铸成一体完全密封的,现在看到生长出来的水草才发现这不过也是普通的铁棺,只是棺盖和棺身用铁水浇铸得天衣无缝,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我看着这诡异的情景,不禁想起摸金手关于铁棺的描述,如果真的如同摸金手所说,铁棺里安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看得粗略,还是摸金手蹲在铁棺旁用手拉了拉水草,我才发现,这些水草已经扎根土里,而且很深的样子,摸金手只拉出一小截就断了,更让人惊讶的是,水草的断裂处竟然流出血来。
摸金手用手试了试推开铁棺,虽然水草已经顺着铁棺的缝隙生长了出来,但是结合处却依旧紧紧地衔接在一起,根本推不动。
我也蹲下身子和摸金手一起来推,可是我的手才触摸到铁棺突然感觉手掌下面有一个凹槽,我将手抬起来,才发现在棺头处有一个圆孔,并没有打通透,不像是透气的气孔。
我心中一动,立刻从背包里拿出铜管,拿着和这个圆孔对照一番,将它插了进去。
铜管插进去之后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接着棺盖突然弹起,摸金手和刘正看我一眼,他们轻而易举地就取下了棺盖,棺盖被拿开,只见整个铁棺内是满满的一棺水草,密密麻麻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我看见摸金手用衣服裹了手伸进去把这些密密麻麻的水草扯出来,顿时鲜血染了他一手,整个铁棺内都是殷红的血,水草下面则逐渐呈现出一个人的轮廓,却是一具无头尸,头颅从脖颈处齐根斩断,水草就是从碗口大的脖子里面生长出来的。
更加诡异的是这具无头尸的肌肤一点都没有腐烂,和活人无异,而且,从他的衣着可以判断,他也是蒙古骑兵,因为他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是黄金铠甲。
努尔哈赤!
顿时我的脑海里呈现出这样一个名字,他曾经率领他的骑兵进入西拉木伦,难道是在这里遭遇了不测葬在了这里?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正常下葬,谁下葬会把自己尸首分家,很明显这是遭遇到了不测被别人所葬,只是这人是什么人,又是如何要这般葬法我却不得而知。
摸金手在无头尸上摸索了一阵,突然皱眉,他说这具尸体有古怪,我看了看没看出来,摸金手在铠甲与身体的结合处来回翻寻了一阵,竟然没有找到结合处。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用手去摸了摸,还没摸到摸金手出声制止,他说我先别碰,防止出现意外,我于是又伸回手,但凑近看了些,果然如摸金所说,我感觉这一副黄金铠甲像是从他的肌肤里生长出来的一样。
摸金手又朝棺底摸了摸,在铠甲下面似乎摸索到什么东西,他拿出来,金黄璀璨,是一把金剑,剑鞘上纹着一条龙,精致无比。
摸金手拔出剑身,剑身锋利光亮,他不禁赞叹一声:“好剑!”
然后他把金剑交给我,我接过了,摸金手在铁棺里再摸索了些许,没了其他东西,他转头看看刘正,刘正一脸思索状,突然说:“我总觉得这具尸体不对劲,好端端的怎么会长出这么多水草来?”
我却觉得这些水草有些像尸苔,就算不是一种东西,最起码也有共同点,还有不死树,它们都是靠尸体为养料生长,我想这些东西会不会都是一种东西演化而来的?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我只能这样胡乱地猜测着,正在这时候,我猛地听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