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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老林的反应,他竟然没有丝毫惊讶,我感觉,他知道爷爷活着的事,那么劝我回洛阳,也是他最后在试探我的口风,我如果回去了,刘正就不会来找我;如果我不回去,那么就让刘正带我们进去,这应该也是爷爷的安排才对。
既然这样的话,我问刘正现在爷爷在哪里,刘正犹豫一阵,回答我说,爷爷在十天前已经进入了西拉木伦,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最深处。
竟然如此巧合,陈五爷是十天前进入了西拉木伦,爷爷也是,可是刘正说,爷爷和陈五爷不是一起,而且他还说爷爷已经在沿途做了标记,我们只需跟着标记进去就可以。
刘正只说了这么多,我问他爷爷为什么进去西拉木伦,刘正摇摇头,他说我如果真想知道,就亲自去问爷爷。
听了这些话,我突然觉得我并不认识爷爷,在我的印象里,爷爷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每日为生活忙碌,为生计操心,可是从刘正以及之前摸金手和石头的描述中,我却感觉爷爷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而且无论在谁眼中他都是一个神秘而了不得的人物,单单只是眼儿爷这个称呼就可以说明一切。
刘正将这些都告诉我之后,点火烧了信,他说爷爷已经到了西拉木伦深处,我们立刻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追上,刘正也担心爷爷的安危,他说西拉木伦里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危险。
接着老林才告诉我,刘正和他是一辈,也是爷爷收的徒弟,他说我叫小四,不单是因为在周家排在第四,在爷爷这里也是,我是爷爷的第四个徒弟,也是最末的一个。
直到我们已经在去西拉木伦的路上,我还在想着老林最后告诉我的这个真相,我倒底是眼儿爷的孙子还是徒弟?
因为从规矩上来说这是不合理的,徒弟明显要比孙辈长了一辈,若真按着这辈儿算,我岂不自己成长了自己一辈,而且,这不同的身份,还代表着不同的含义,也代表了在眼儿爷两个身份里不同的我。
老林一路上见我闷闷不乐,于是开导我说想开一些,他以为我在担心眼儿爷和陈五爷的安危,可却并不知道我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我们进了西拉木伦河,再往里就是西拉木伦大峡谷,里面的林子已经茂密得遮天蔽日,而且地势也越来越险峻,我耳边尽是西拉木伦河隆隆的水声,进入到峡谷里之后,我们就偏离了正道儿,改走山路,一路崎岖陡峭地往深处进去。
走了快半天的时候,我看见刘正突然在树林间寻找着什么,老林告诉我他在找眼儿爷留下的标记,这里已经到了真正的西拉木伦附近,眼儿爷应该留下标记了才对。
可是刘正找了一圈,却没有,以致于他也有些疑惑,这时我才注意到,无论是刘正也好,还是老林摸金手,他们都不知道进去的路。
这也是为什么眼儿爷要沿途留下标记的原因,只怕没有标记,我们根本找不到进去的路,其实,这也是西拉木伦诡异的一方面,老林说现在我们还能辨出方向来,等到了西拉木伦上游,往深处去的时候,如果不认识路,一辈子也甭想走出来。
找不到标记,刘正于是拿出了指北针,可是指北针在这地儿根本不管用,针头呼啦啦地乱转,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辨别不出方向,大伙儿全都转头看着我,我见他们都看我,心有些虚,老林问我:“小四儿爷,你记得如何进去不?”
我觉得老林这问的奇怪,我没来过西拉木伦,又怎么会知道进去的路,更从何说起记不记得,于是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安静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哭声,就像是有人在哽咽着哭泣一般。
我们循着声音过去过去,这声音是从一棵树下传来的,这树下面是膝盖高的杂草,刘正将杂草扒开,却是一圈鹅卵石,哭泣声就是从鹅卵石下面发出来的。
“下面难道埋了一个活人不成!”赖皮出声。
刘正扒鹅卵石,下面竟然是一个洞口,洞口里有一个石匣子,但是石匣子已经损坏了,从中间断开,哭泣声清晰地从石匣子里传出来,我的神经紧绷着,这石匣子不大,不像可以装下一个人的样子,如果不是人,那里面又是谁在哭?
刘正伸手试着掰开这个石匣子,可是他的手才碰到石匣子,突然一条白花花的东西从石匣子背后钻出了来,刘正眼疾手快,赶紧收手,这东西钻出来迅速往杂草堆里一窜,簌簌爬走,同时一阵哭泣声跟着远去。
刘正见角蛇逃走,站起身来就追,我们没有犹豫也跟上去,我见过角蛇的爬行速度,非常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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