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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对身边的人极好,我担心她不忍心,正欲私底下和她说说,谁知道,就听说凶手死了,皇上,要不是有人担心从她嘴里说出了什么,怎么会害怕宗人府调查,而宗人府从来都是进去的容易出来的难,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死了,臣妾,臣妾就是心疼文琴罢了,皇上……”
仁和帝被她吵得心烦,进殿后她就一直哭哭啼啼,仁和帝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你先听听黎大人怎么说,你也说了有人担心宗人府查出了什么,如此的话,黎爱卿怕也是被人陷害了,他一个好好大大人不当会平白无故害一个宫女?”
秦牧隐从淑妃娘娘的话中已经明白过来,淑妃是想趁机拖延兵部的事,不过,宫里死了人又关系到皇后,秦牧隐想了想,道,“皇上,皇后娘娘怎么说?”
说起皇后,仁和帝脸色缓和了许多,声音也慢了下来,“皇后的意思,人是她宫里的她就不参与了算是避嫌,有了结果再告诉她。”
皇后做事最得仁和帝欢心,有了皇后比较,仁和帝看淑妃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不耐烦了,兵部的事势在必得哪是她一介妇人能管?仁和帝摆了摆手,语气些许不好,“淑妃要是无事就学学德妃整日在宫殿抄抄经书为太后祈福,太后老夫人心疼我晚辈,会庇佑你们的。”
其中的意思就是罚淑妃娘娘不得随意出宫殿了,淑妃身子一僵,随即,起身给仁和帝屈膝行礼退下,“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回宫。”
人走了,仁和帝脑子也安静了不少,当值的人是黎忠卿,人死了他脱不了干系,仁和帝调整了坐姿,淡淡问道,“黎爱卿有什么话说?”
黎忠卿真不知人是怎么死的,他老实道,“微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去牢里准备提审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微臣问过了,除了送饭的差吏,没有旁人靠近过那间大牢。”
仁和帝摆摆手,心思在兵部的事情上,对这种事他提不起兴趣,“算了,你看着给个说法就成,不就是两个宫女死了,闹不起什么风波。”
他派人查过了,两个宫女时常吵架,虽然皇后和淑妃寝宫隔得远,两个宫女负责的事情一样,打照面的时间多了一来二去有了矛盾,还曾当着众人的面吵过架,管事嬷嬷禀告了皇后和淑妃,淑妃没什么反应,皇后命人训斥了她身边的宫女一通,由此可见,谁更识大体明事理一眼就看出来了,淑妃心里只装着安王,安王走了,她沉寂了下来,今日若不是兵部的事迫在眉睫,淑妃也不会想着这种法子。
仁和帝心里认定了淑妃就是幕后之人了。
皇上发了话,黎忠卿也不敢开口说其他,回了两句话,仁和帝摆了摆手,“行了,你也退下吧,朕和牧隐说说话。”
黎忠卿一走,仁和帝就抱怨起来,“淑妃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往皇后身上泼脏水,皇后管理后宫多年要处置一个宫女再容易不过,何须用损兵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对了,兵部的事情怎么样了,尚书和侍郎得了风声有些急了,朕当时说过保密,谁还敢把这种秘密露出去?”
秦牧隐不说话,各府都有各自的眼线,他不好说,况且,仁和帝在朝堂上表现得明显不喜欢兵部,兵部的人不是脑子有病的都能感觉到皇上的反常,稍微一想肯定就清楚了。
秦牧隐没有开口,仁和帝又说了,“安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朕的儿子朕明白,到时候你直接去安王府说了朕的意思,卞家近几年靠着兵部尚书的位子捞够了油水,安王,靖康王,承王在兵部也有自己的势力,当然,其他世家在兵部也有人,牧隐,你老实告诉朕,北延侯府和兵部……”
不等仁和帝说话,秦牧隐打断,“皇上,微臣要是觊觎兵部,当时就不会拒绝兵部尚书的空缺,朝堂争斗微臣不想参与,兵部更是一趟浑水,这次若非皇上您亲自下了命令,微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手的。”
这点仁和帝明白,正是因为明白,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秦牧隐和老侯爷一般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仁和帝目光一柔,叹了口气,“兵部的确是个难题,放眼朝堂,这件事交给别人朕不会放心,况且,朕打听过了,承王在兵部的势力范围小,你帮着打压下去了兵部对承王府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你觉得呢?”
秦牧隐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弯了起来,“皇上,关于承王府靖康王府安王府之间的事情微臣不予置喙,微臣和承王交好无非是觉得承王性子坦荡,处事不偏不倚,可能就是缘分吧,微臣觉得不错自然愿意多走动,皇上口中说的打压兵部承王有好处的事微臣不敢苟同,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要打压兵部自然是觉得兵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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