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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三个女人都姗姗来迟,因此,卡米拉一直在说。“我不是骚货。”她说着环顾一下四周,“但是纽约的绝大多数女孩都是白痴、蠢货。她们甚至都不会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餐叉,不知道在某人的乡村饭店该给仆人多少小费。”
在纽约,跟卡米拉一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们都是一类秘密俱乐部的一部分,一个都市妇女社团,加入会员的限制条件很少“绝对漂亮、真正年轻(17到25岁,或者至少宣称是25岁)足够聪明和能在新餐馆里坐几个小时的功力。
说到聪明这块,显然,这只是相对的。用卡米拉的一个朋友亚历克西斯的话来说就是:“我爱好文学,也读书。我能坐下来读整本杂志呢,从封面到封底。”
是啊,这些美女整个从纽约的男女分配曲线表中抽离出来,因为她们得到了远远超出她们应得的厚遇。关注、邀请、礼物、衣服的提供、金钱、乘坐私人飞机,还有在法国南部的豪华游轮上享受免费的饭食。她们陪伴纽约的最出名的单身汉们出入最尊贵的派对和慈善活动。她们有门路,纽约是她们的牡蛎。但果真如此吗?
欲望都市(8)
“一起谈谈龌龊的家伙”
另外几个女人也都逐个露面了。除了卡米拉(她说她“基本算是单身,但是正在努力”跟帕克大街某家族的某个子嗣交往。)还有凯蒂,25岁,一个有潜力的女演员,目前和赫伯特生活在一起。赫伯特也是演员,55岁,尽管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工作可做,可他依旧很出名。夏伊洛,17岁,模特,三个月前大病一场,现在很少外出。还有蒂茜,22岁,还是模特,刚搬来纽约,而她的经纪公司告诉她对外只能说她只有19岁。
这些姑娘都是“朋友”,都是晚上在外面混的时候相互认识的,而且她们都跟“一些一样龌龊的家伙”有过一腿,这都是凯蒂讲的。
“一起谈谈龌龊的家伙吧,”有人说道。
“大家都认识那个家伙吧?”凯蒂问。她有一头过于垂顺的褐色长发,碧绿的眸子,一口小女生的腔调。“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东西,那张老脸活似一个南瓜。他无处不在,这样,有一次,我在鲍威尔酒吧,他就过来和我搭腔说,“你太年轻了,甚至都不懂得要和我上床,可是,等到你懂得和我上床的年纪,我就没有兴趣了,因为对我来说你太老了。”
“男人总是试图和你发生交易,”卡米拉说,“一次,这个家伙对我说,‘求你和我去圣巴茨共度周末。我们不会睡在一起的,我发誓,我只是想抱抱你,仅仅是抱抱。’他回来的时候,他说,‘你为什么不跟我去?我告诉你了我们不会睡一起的。’我说,‘难道你不明白如果我和一个男人走,意思就是我想和他睡觉吗?’”
“有一次,我原来那家经纪公司就有人就打算把转手给某个大款,”蒂茜说。她身材娇瘦,脖颈如同天鹅一般颀长。“这个大款是一个模特订户的朋友,这的混蛋居然向大款保证让他得到我。”蒂茜看上去义愤填膺,而后她对服务生苛责道:“对不起,我的杯子上怎么会有污渍。”
夏伊洛,或许感觉到了彼此在叫劲,于是她也吹了起来:“有几个男人总是要送机票给我,还有的要让我去坐他们的私人飞机,我只是笑笑,再也不跟他们联系了。”
凯蒂将头凑近大家说,“有个家伙给了我一个胸衣秀的机会,还给了我一栋公寓。他说,‘我还得照顾那些和我分了手的姑娘们呢。’他是个矬子,秃头,澳大利亚的家伙。”
马克饭店的达施
“为什么那些毫无魅力可言的男人会有为你做些什么的想法呢?”蒂茜问。
“大部分男人都很自大。”夏伊洛说。她有着烤杏仁样的皮肤,乌黑而顺直的长发,和忽闪的超大眼睛。她穿一件吊带背心和长摆裙。“我真的受不了,我最终还是发现了一个男人,他可没有那么自命不凡,可他现在去了印度。他很有安全感。他从没有试图非礼我。”
“有两种类型的男人,”卡米拉说,“他们要么是令人作呕的混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搞女人。要么就是看见谁爱谁,真他妈的可悲。”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