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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条条形态的裤脚,“呀呀呀,这啥裤子哟,都成正宗扫帚裤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妈呀,简直千疮百孔,到处都是补丁,密密麻麻的。心头好生气,好委屈,自己再穷也没有穿过这种。脸铁青,叉腰冲门外暴吼,“一棵葱你给我滚进来,当我是叫花子,拿身破烂打发我吗?”
释酷龙闻声而进,很不耐烦的甩她几个白眼,“你吼个屁啦,刚才叫谁一棵葱?”
“当然是你,要不然叫鬼啦。”白眼还回去,“这身衣服是哪个叫花子的?重新找一套来,我不穿这身。”
“是我爹的。你别嫌这嫌那的,有得穿就很不错了。今非昔比,自从我们酷龙山寨被……”说不下去了,想起当时惨烈的情景,满心满眼都是无可奈何的伤心。
看他神伤的样,善良的心不免同情起来。“好了好了,一棵葱你别难过,我也是吃得苦的人,这身衣服我穿就是了。”
“我不叫一棵葱。”怒气的说,对这称呼充满反感。
夏雨天不以为然地笑,“真是听不懂人话,叫你一棵葱是夸你长得好看嘛。不喜欢,那你给我说说你的贼名。”
“释酷龙。”昂头很响亮的说出自己威风八面的大名。哼,除了长相,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听,多好听,多有含义,酷得像条龙。
眨眨有些大的大眼,“死恐龙?”好奇怪的名,看来他爹定是个没文化的贼头,哪有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的?
“大嘴巴,你呢?叫什么名字?”礼尚往来,她都问了,自己当然要问回去。
“我,夏雨天,呵呵,简单又好记,不过你的名更好记,呵呵,死恐龙。”落落大方地说,大大咧咧地笑。
皱皱眉,总觉得她叫自己名的时候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来。“下雨天?难听,没一点韵味。还是我的好。”
第18章 恐龙的尖叫
衣服穿好了,虽然很破很有特色,但是总算遮羞。夏雨天推开门,准备走了。一看外面的天,心里怕怕的,“哇,天咋黑得那么快,连颗照夜路的星星都没有。”
释酷龙悠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翻个身,不理会门边的人,“要走快走,走时记得关上门。”
孤寂无助的心油然而生,尤其是漆黑的夜。没办法,转个身,可怜兮兮地折回床头,对那侧身装睡的美男子企求道:“死恐龙,你就好心收留我一晚吧,天一亮我就走。”
床上的人不说话。嘴角偷偷撇着,收留你个屁,哼,我才没那么好心呢。
“死恐龙,你菩萨心肠,让我在这屋子里勉强睡一晚嘛。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长得也挺标志的,若是走在黑路上又被人抢了,多不划算啊。你就开开金口答应嘛。”声音软软的,采用撒娇的战术。
闭着眼睛还是不说话,嘴角抽了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长得标志个屁。哼,被人抢了关我屁事。
真睡着了吗?我死皮赖脸的说了这么多话都不开口冒了泡。夏雨天的眼珠子悄悄一转,窃笑一个,“嘿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音落,自各爬上旁边的小桌子,斜躺着闭目睡觉。虽然这小桌子睡得好不舒服,但和外面的环境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知足吧。
人不吵了,耳边清净了,很奇怪的是,有点不习惯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快要燃尽的蜡烛灯了,昏昏暗暗迷迷糊糊的。
释酷龙轻声翻过身,静悄悄的看着小桌子上的庞然大物,嘴角莫名其妙地扬了扬,闭上眼,神速的梦周公去了。
‘呼呼呼……’外面不知何时起了大风。‘滴滴滴……’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大雨。
“呀,好冷啊。”冷得受不了了,桌子上的人哆嗦起身,瑟瑟发抖地环抱住身体。硬邦邦的桌子睡得全身酸痛,再加上温度的急速下降。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真让她霉到底了。
偷偷看一眼床上睡得和死猪一模一样的人,心理好不平衡。为什么?都是爹妈生的,凭啥子他就睡热呼呼的床,而我夏雨天就睡冷冰冰的桌?不行,老娘要反抗,老娘要咸鱼大翻身,来个当家作主。
贼心已起,她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细雨无声地钻进热呼呼的被窝。哇塞,好温暖,好舒服,好热呼,这就是床与桌的区别,哈哈哈,简直不摆了。悄声替自己盖上被,舒心地闭上眼,做美梦喏。
太阳公公晒屁股喏,阳光金灿灿的,比哪天都美。屋外枝头的两只麻雀唧唧喳喳的,说了不少情话。再看看屋内,两个人抱做一团,这条腿搭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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