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4/6 页)

才会心理变态，你性格没缺陷，也不偏执，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是个武力和内心都足够强大的好人。”他拍了拍卓文静的肩膀，“所以我推测，应该是我们两个的身体哪里不正常，人家激动的时候被勾起的是情/欲，我们俩激动的时候被勾起的是杀欲……”

卓文静：“……”

颜春水的表情更加严肃刻板：“而我对你的感情令我的杀欲转变成想要被你施虐的欲0望。”

这真tm是胡说八道。

卓文静面无表情的下床，倒了杯冷茶喝了一口。

虽然胡说八道，可有一点卓文静却很赞同，他们两个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她是生化人，颜春水这具身体也一定不是普通人。

卓文静想到沈风临死前坦白的内容：他用来给人更换器官的药物都是从一个人的血液中提炼出来的，一个活死人。

沈风死后，他提过的“那个人”始终没有被他们找到。

而沈风背后还有个邓九如。

若颜春水真的是唐非……或者说颜春水的“脑子”属于唐非，会不会，邓九如直接把唐非的大脑安到了沈风提过的“活死人”的身体中？

“活死人”这三个字让卓文静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着唐非，不管从哪里看眼前的年轻人都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生命，或许有些地方不寻常，但和“活死人”这种存在完全没有任何关联。

“我还没问过你。”卓文静，“你提到过的神医叫什么名字？”

颜春水脸一沉，不高兴了：“你问他做什么，那个老头子不是好东西。对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卓文静有些意外，“你之前怎么没提过，他什么时候死的？”顿了顿，她道，“是叫邓九如对吧？”

颜春水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他撇嘴：“算啦，人都死了我就不说他坏话了。”

卓文静：“他怎么死的？”

颜春水皱眉：“颜峰杀的！”

“颜峰？”

“就是……我大哥。”颜春水哼哼唧唧，极不情愿的说出“大哥”这两个字，嘀咕道，“我那时候什么都没想起来呢，谁都不认得，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颜峰，他说是我亲大哥我就信了啊，显而易见，他不是我亲大哥，他和神医两个狼狈为奸，就想把我养肥了宰掉。”颜春水撸袖子给卓文静看，“你看这儿还能看到疤呢，都是神医给我放血的时候割的。”

他把手臂伸到卓文静眼前，光洁的手臂内侧有几条浅淡的疤痕交错分布，像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颜春水：“我那时候可傻了，颜峰说什么我都信，他说放血是为了给我看病我就让他放呗，还好第二年就停了，不然我就算有再多的血也经不住这么浪费……”

卓文静的手指摸着那几道疤痕，颜春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卓文静听得到他的声音，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颜峰。”卓文静低着头，嘴里吐出这个名字。

颜春水低下头只能瞧见她的发顶和轻轻抚摸自己手臂的动作，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小手不轻不重的摸了一下，又想知道卓文静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又不敢惊动她，点了点头，声音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许多：

“是啊，颜峰，*堡堡主。”接着又一脸便秘勉勉强强的补上一句，“我那个大哥。”

卓文静：“*堡。”

颜春水露出个小心眼的表情，点头道：“嗯，*堡，土匪窝。”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笑。

冷笑。

“颜峰，*堡。”

这次颜春水终于注意到卓文静语气不对，这种冷笑或者冷哼一下再叫出某个名字的句式意味着什么颜春水特别清楚，那要比光明正大的撂出一句“这事儿没完”或者“咱们走着瞧”之类的话更让人心惊胆战，忐忑不安。

当然，这是对敌人而言。

对颜春水，这绝对算得上一种变相的承认。

他仿佛听到卓文静的内心独白：我的人你们也敢欺负，找死！

一瞬间，春回大地遍地花开，颜春水的心中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和感动，他抽了抽鼻子：“以后我也有人罩着了。”

卓文静没白他，没瞪他，没踹他，没反驳他，而是帮他放下袖子，郑重其事的“嗯”了一声，唤道：“小非。”

颜春水：“……”

卓文静：“？”

怎么没反应？

她疑惑的抬起头，颜春水的状态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