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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如此,你来了,我就走!”话未说完,拎起铁拐,大踏步便出了店门。众人见这莫千秋来得干脆,去得潇洒,不由心中也自佩服他拿得起放得下。鹤云听得莫千秋叫这公子作傅抟山,不由双目一亮,心中激动万分:“师父曾说约了傅抟山傅大侠来做帮手,他可终于来啦。”只见六合刀陈总镖头走上前去,长髯抖动:“傅大侠,上次多亏大侠仗义援手,救了在下的大急,可惜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未让小可见上一面,今日若知傅大侠来此,我陈升那是说什么也不来此捣这个瞎乱了。”傅抟山拱手笑道:“'大侠'二字,如何敢当。追回镖银的区区小事,总镖头也不必如此总是挂在口边。”陈升笑道:“哈哈,在大侠看来是区区小事,在陈某眼中可是关系数百人饭碗的大事了。既然傅大侠也是为此事而来,陈某这就告退,日后大侠若有用得着小可之处,陈升赴汤蹈火,绝不含糊。”傅抟山道:“今日陈总镖头卖给在下这个人情,傅某感激不尽。”陈升笑道:“傅大侠言重了,哈哈,今日得睹大侠一面,也是了了老夫平生一个大愿。”说罢,带领一群徒众走出小店。只听得马蹄杂沓,一行人渐渐远去。
跟着只听有人高叫道:“傅大侠,至正七年悍匪胡血刀集结人手要血洗我万马山庄,若不是你传书示警,我们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傅抟山向那人笑道:“那次屠庄主知难而退,避免了一场血战,这才是英雄本色。”那屠庄主笑道:“这一次傅大侠亲至,屠某更要知难而退了。”这傅抟山在江湖上何等威望,小店中的武林豪客竟是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其他人众见那桀骜不驯的莫千秋都自愿空手而归,无可奈何之下也纷纷向傅抟山行礼寒暄而出。片刻之间,刚才还热闹拥挤的小店变得冷清了许多。
看到许多人见了傅抟山时的激昂神色,陆鹤云心中也不由一阵激动,暗道:“想不到单凭'傅抟山'这个名字便能令这多纵横江湖的豪客俯首帖耳。'侠'之一字竟有如许大的力量。”傅抟山环顾四处,只见酒店内只稀稀疏疏地坐着数人:中间一张桌上坐着一个虬髯汉子,身旁的桌前坐着一个黑袍客和一个紫衣少年,身后一张桌前坐着一僧一道,四目紧盯着虬髯汉子。傅抟山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又见两个中年儒生坐在虬髯大汉右侧的一张桌前,浅酌低饮,极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这时屋中客人稀少,刘元吉早已看到了陆鹤云。他见到鹤云孤身一人时,不由得心中一震。鹤云见到刘元吉焦急疑惑的目光,连忙走上前去,颤声道:“刘大哥……”刘元吉听得他这一声微带哽咽的呼唤,刹那间似已料到了什么。他缓缓垂下头来,一大滴泪水倏地流下。啪的一声,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粉碎。鹤云一时感到手足无措,只得怔怔坐下。
傅抟山走上前来,低声道:“这位便是元吉兄么?小弟傅抟山在此恭候多时。小弟在路上时,便听江湖上消息灵通的朋友说起,楚先生在许公祠内……”他转过头问鹤云:“这位小兄弟是楚先生的什么人,为何携有楚先生的游龙剑?”鹤云的眼眶发红,正待言语。却见傅抟山神色一紧,沉声道:“且慢,此处不宜多谈!”右手一扬,一锭大银已抛在了胖掌柜的怀中,“掌柜的,这些银两便算作今日的酒钱,想必你是受惊了吧?”那掌柜的见他出手阔绰,心下甚喜,当下滔滔不绝地道:“多谢大爷,实不相瞒,当年小老儿也曾抡过刀剑,咱们这落梅山庄的庄户多是当初跟着柳庄主闯荡的红巾好汉,真刀真枪,千军万马的也见过大阵仗。这里的人一好武,二好酒,因此上小店的生意还好做些。虽然适才许多英雄在此舞刀弄剑,不过想起柳庄主几日前的吩咐,便不怎么害怕了。”屋中众人听得他说起“柳庄主”时,不由全留上了神。辛无伤冷冷问道:“那柳庄主几日前吩咐你什么了?”掌柜的赔笑道:“柳庄主说,这几日内便会有许多江湖英雄陆续聚集于此,让我们好好侍侯着。柳庄主还说,他自会派人接诸位到他府上盘桓数日。”众人闻言,不由全咦了一声,均想这柳含烟端的不同寻常。
那掌柜的又道:“柳庄主能掐会算,他说的话那是错不了的。当年柳庄主凭着一柄铁剑在元人的万马军中也能杀得几进几出,曾经保得徐寿辉做了皇帝。他老人家文韬武略,便是隐居这落梅山庄之后,也有许多人找他前来比武,却是没一个在他跟前走得了一招半式的。”方文奇忽道:“柳含烟曾经保得徐寿辉做了皇帝,那是不假。只是听说他归隐之时,还有两个兄弟,叫什么田九成和冷居田,这二人武功也是不弱,不知现下为何全无音训了?”鹤云想起曾经在师父身上的那张破纸笺上见到过田九成和冷居田二人的名字,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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