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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羽毛般地落在自己唇上的吻,轻得让自己心痛——
静海不知道自己是否错了,因为男人是不应该爱著男人的,兄弟之间也是不该有肌肤之亲的——可,自己和阿江——
也许错误早就开始了,从那个同样阳光满地的午後,从自己跳进那个寂寞的园子起——
“叔叔,帮我摘那朵花!要最高的,开得最红的那朵!”静海一低头,看到一个有著苹果般健康笑脸的孩子,似曾相识的面容,心里立刻明白了。
“不是叔叔,应该叫大伯呢—…”看到孩子,静海没来由的高兴,马上想到,这是阿江和—…她—的孩子吧?
“你娘叫什麽?”费了点功夫,可静海还是为孩子摘下了花。
“云罗。”小孩接过花,看起来很高兴,“这花就是要给娘的,谢谢大伯。”忽然孩子好像看到了谁,往静海身後连连挥手。静海回过身,来人聘聘婷婷,不是别人,竟是云罗!
“你——”静海想说点什麽,毕竟那晚—…那晚她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可又一想,云罗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真面目,也就是说—…摘下面具的自己和云罗只是陌生人,当然,除了自己是她丈夫的情人这一点。
“宝宝,娘在那边看到开了好多的花。给娘编一个花环好不好?”云罗微笑著,看上去很端庄,静海想起来,当年自己就是喜欢看她这麽含蓄的冲自己微笑,所以,娶了她。看著眼前已经是自己弟弟妻子的女人,静海心里除了愧疚,再无他念。
“对不起——”静海想道歉,可却被云罗下一个动作吓住了,云罗待孩子走远,立刻跪了下来!
“对不起——请离开——”
晚上了,月如钩,星如棋,人将泣——
云罗哭泣的脸,阿江犀利却柔情的目光,阿流执拗的表情,反反复复,重重叠叠,一个接一个出现在静海脑海里,最後—…繁华落尽,竟只余下佛火渺渺的栖霞山上的一株草,一土——
身心俱疲,不如归去!
此身亦废,不如舍了一切,禅心一点,归隐青山——…
摸摸自己头上寸余的头发,静海笑了,看著手里的药包,开心地笑了。
“怎麽有酒香?”阿江的声音高兴得传来,见到一身白衣的哥哥安静地坐在桌前,等著自己,阿江心里很开心,开心得想流泪——
“想喝酒,要不要一起喝?”静海斟了两个杯子,看著阿江,自己竟没发觉,阿江的气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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