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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说着走到房间中央,以便更好地看清楚约翰·格利勃科夫的肖像,“他的死应该由珠穆朗玛峰负责,跟拉多加湖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薇罗尼卡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认为,你的约翰当时肯定被掩埋了,或许你会证实,他是鬼魂?”
“我不知道……”
“你的故事只适合讲给浪漫的小姑娘和轻信的女教师们听。你也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谎话。”局长说道,“你没有接受审问的准备。那我现在请其他的人都出去,由我来单独审问你,就像我们在警察局审问特别危险的外星罪犯那样。”
“啊,别这样!”薇罗尼卡哀求道。
“您不可以!”蘸长表示反对,“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会逃跑的,”柯声明道,“我们就住在森林里。就让我们去喂蚊虫好了。”
米洛达尔感兴趣地看了一眼薇罗尼卡的女友。
“那么,”米洛达尔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我们暂且谁也不审问,我们出去散散步。你们这里什么地方可以散步啊?”
3位女性瞪大眼睛看着局长,至少,这个建议出乎她们的意料。
“也许,我们去看看你们的码头?”米洛达尔问道。
“顺便看看被风刮倒的看守屋。”柯说,她比其他两人机灵。
“只是你们得穿暖和一点。”米洛达尔说,“带上雨伞,快下雨了。”
几分钟后,这几个人悠闲地散着步走出了城堡。
雨没有下起来,云层被风刮开了——拉多加湖上的天气变幻无常。
在城堡大门外面辟出的空地上,有几个低年级的小男孩由一名高个子戴眼镜的体育老师看着在踢球。年轻人向院长和米洛达尔点头致意。他的动作说明他是位优秀的运动员,他的风度像是一个有教养的绅士。
“这是我们的教练员阿尔焦姆·杰尔一阿科皮扬,”院长说道,“前世界冲浪亚军。他正在写一部关于体育运动的长诗,因此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创作环境。我们就把体育教师的位置提供给了他,代替改行去跳芭蕾的柳德米拉·格奥尔基耶芙娜。”
运动员向两位姑娘暗送秋波,可姑娘们搭拉着眼皮走了过去。
米洛达尔同其他人落下几步,把手表抬到嘴边低声说道:
“画展,画展,我要狭窄。”
“狭窄接通。”手表小声回答。
“请查一查,儿童岛名叫阿尔焦姆·杰尔一阿科皮扬的体育教师的忠诚度。”
“按照16号格式通过检查。”手表回答。
“没事了。”米洛达尔对着手表说,他很失望,因为他本来认定会揭露出一名银河系间谍的。
绕过小足球场,这一行人继续朝码头走去。
“我们一边往下走,一边听你讲。”米洛达尔命令道。
“我从这里往下走,”薇罗尼卡说,“因为在我沉睡的心中,有人命令我赶快到码头上去。他让我着迷,让我心驰神往,我没有抗拒他的力量。”
“她当时只穿一件白色的睡袍,”院长说,“这太可怕了!”
“怎么?”局长惊奇地问道,“就这副样子去赴约会吗?”
“有什么办法,如果一个死人忘了叫醒你,直接把你从被窝里往外拉!”柯插话说,“要是我早就吓死了。”
她同薇罗尼卡手拉着手并排走着,因为穿着一样的教养院校服——灰色的掐腰连衣裙,白领端正,差别只在头发的颜色,其余的一切都像是一对孪生姐妹。
“我记不清是怎么口事了,”薇罗尼卡说道,“我好像是做梦似地走着。”
“服从这个怪物的意志,你有过不愉快的感觉吗?”米洛达尔问道。
“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个怪物呀!”薇罗尼卡惊讶地说。
“当然是个怪物。你也听见你那惊慌失措的声音,我亲爱的。”院长证实说。
“而且你还赤着脚奔跑。”米洛达尔说,似乎他目睹了当时的情景。
“您是怎么知道的?”院长问道。
“根据古老的传说,假如一个少女成了可怕的幽灵的牺牲品,她赤着脚跑去幽会时,哪怕失硬的石头扎破她的脚,她都感觉不出疼来。”
“哦,是这样,一点不假,”薇罗尼卡赞同地说,“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办法抗拒,我娇嫩的脚也感觉不出石头的尖硬。他的声音深入到我无依无靠的意识中。他是一个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