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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想一下这个问题?”
不是她鸡婆,而是她实在觉得问题不大,尤其当有人在退让时,进逼的那个人也该学会退一步海阔天空。
而且真正的灰姑娘是很善良的,一点也不小孩子气。
敖定杰拉下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将她紧紧地圈住。
艾娃瞬间僵直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岂料他双臂固若金汤,让她动弹不得,只好无奈地僵坐在他腿上,闭上眼,嗅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问。
“你不用特别理我啊。”她苦笑着叹了口气。
好糟,贴得那么近,害得她不断地回想起他宽广的肩、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啊,下流,她的想法好下流!
走开、走开,不要干扰她的思绪。
“你为什么都不肯站在我这边呢?”声音苦闷极了。
“我是站在正义的那边,如果你是正义,我用扑的也会扑倒在你脚边。”没办法,她是非分明到有时候连爸妈也想要掐死她的地步。
她对事不对人,绝不护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她站在对的那边。
“听起来,你是个有话直说绝不迂回的人。”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问。
“没错。”他的靠近教她浑身寒毛竖起,想要移开一点,然而收在她腰间的力道却不肯放过她。
欸,这里是很透明的区域耶!在做什么,邻居都看得到的,虽然这里的邻居只有秘书室,但里头的成员已经够多了,个个眼睛雪亮。
吓,才在想而已,敖克谦的视线就丢过来了。
她不由分说地撑起手肘往敖定杰的胸膛上一撞,他吃痛得瞬间松开了钳制,她随即跳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你在搞什么?”他没预警地遭受重击,痛得快要趴在桌上,龇牙咧嘴地咆哮着。
“是你不好,怎么能够对我这样?”艾娃羞红了脸,不断怒瞪着隔壁看戏的敖克谦。
“我为什么不能?”敖定杰无力地倒进椅背里。“那天晚上,我们彼此都已经袒裎相见了,我以为我们之间——”
“那是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她快语地打断他。
可恶,故意拿工作转移他注意力的,为什么他偏偏还是想起了那件事?她都绝口不提了,他还笨得要提起,真是没默契到了极点耶!
嘴型无声地啐了他一口,余光瞥见敖克谦还在看,不由得要狠瞪去。
“我是醉了,但后来醒了。”敖定杰不怕死地回嘴。
从她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游移之后,他就完全清醒了,没漏失她每个令他血脉贲张的痴迷表情。
“但是我醉了,一直都是醉的!”所以那天的行为,她是不会负责的!
可恶,不要再说了,没看见隔壁的敖克谦不断以眼神取笑她吗?
发觉她的视线溜到隔壁,他顺势探去,意外发觉她竟是和敖克谦视线交缠。
拳头紧握了下,他猝不及防地将她拉进怀里,霸道而放肆地吻上她的唇,唇舌忘我交缠着,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直到彼此的气息交融在对方的口中,他才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看着她双颊绯红的俏丽美颜,他的心狠狠地撞击了数下,还没来得及厘清这样的情愫是怎样的冲动,便接受到她赤辣辣的巴掌。
“浑蛋!”她抓起他的手发狠地咬了一口,才转身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放下百叶窗,阻隔他的视线。
敖定杰缓缓抬起被她咬得微泛血珠的手掌,以唇覆之轻吮,看着隔壁的敖克谦,给予一道警告意味颇重的视线。
那个女人,他是要定了,谁也抢不走!
可问题是,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难搞。
敖定杰瞪着满目疮痍的房间,开始怀疑在他回家之前,这房间曾被龙卷风侵袭过。
而房间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
“跑去哪了?”他无语问着空气。
明明是她前腿离开,他就跟着下班的,为什么他飞车回到家,她却没在家里,而她的房间,简直乱得像是被人闯空门一样!
更衣间的门没关,探头一看,里头衣物堆成一团,乱得他闭上眼选择当作没看见,而房间里头,夏季被子跟冬季棉被卷在一块,衣服丢了一地,底下还埋着鞋子,而床头柜上已经累积了好几个用过的杯子,而梳妆台上和一旁的小桌,则是被奇异的布料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