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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因为我很忙。”
“有我忙吗?”他好笑道。一个总机居然在他面前说她很忙。
“也许。”她并不清楚他忙碌的状况,所以无法衡量,只能保守估计。
“如果只是要你配合我演出呢?”他指的是结婚一事。
“会不会太亵渎婚姻了?”想要银货两讫?等她缺钱时再说吧。
“在含有爱的情况底下,怎么算是亵渎?”行车中,他不忘再对她眨眨眼。
他们敖家男人可真喜欢眨眼哪。“你现在说出的话,就已经是一种亵渎了。”
意指她根本不相信他的爱情。
她确实在他眸底读出欣赏之意,但是欣赏可不代表爱情,不是吗?
“你就想个办法让我的话不带亵渎啊。”再把问题丢给她。
“亵渎的不是话语,是你的心田心,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敖定杰闻言,哈哈大笑,“你很有意思,我是愈来愈喜欢你了。”能够跟他直来直往的女人,截至目前为止就只有她一个,错过她,恐怕再也没有下一个了。
“那是你一时的错觉,别想太多。”她保持一贯的冷淡。
他的逼进是一种威胁,体内的危机处理机制立即启动,不让他有机可趁。
第三章
敖家大厅里,医生与伤患的戏码在悄悄上演。
“……不痛吗?”
面对艾娃的面无表情,敖定杰开始怀疑手中的双氧水是不是过期了。
“痛啊!”她的话和她的表情严重不符。
“那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消毒完毕,他准备再上碘酒,发现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又怀疑她的脸部神经出了问题。
“叫,只会让伤口更痛,而哭,只是浪费我的力气。”倒不如转移注意力,比较实在一点。
“你是在什么家庭长大的孩子?”要不是看过她的身家背景,他会以为她是在暴力家庭长大的受虐儿童。
“你没看过资料吗?”
“你说呢?”他好笑反问着。“牙咬着,接下来要抹的药,保证绝对会让你有满肚子的话想骂出口。”
艾娃微挑起眉,看着他威吓多过于安慰的嘴脸,不动声色地咬住牙关,却发现他抹药的动作异样的温柔,还不时以眼神询问。
微妙的痛楚侵蚀着伤口表面,再慢慢地往下扎根,一路往心脏暴冲而上,痛得她闭上眼。
“很痛?”发觉她的异样,他停住动作,不忘往她的伤口上吹两下。
“你在干么?”她张眼,有点难以接受他这个高高在上且满脑子算计的董事长,竟然会蹲在她的脚边帮她吹伤口。
这是怀柔政策吗?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觉得颇为受用,没有一个人会讨厌被呵护的滋味。
“吹一吹,比较不痛。”敖定杰回得理所当然。
“不用吹了,快点抹药吧。”依她的看法,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动作快一点,赏她一个痛快。
“你确定你不会痛得在心里咒骂我。”拿着棉花棒的手有点迟疑。
“没那么小人。”见他没打算动手。“把药给我。”
“我来。”小心翼翼地抹上专用药膏,观察着她的表情,而她,让他失望了。
她让他连越雷池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原本打算她只要一喊痛,便要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的,结果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错愕又失望。
“好了,我差不多该走了。”看他上完了药,她便打算离开,赶往雅阁。
除了赶时间之外,她也不习惯和一个男人独处。
“再休息一下吧,你脸上没表情,又不代表真的不痛。”他可没遗漏她微微颤抖的脚。
两膝的伤口面积都超过五十元铜板大小,抹上药之后,不痛才有鬼。
“我有事。”她还是执意要走。
“要走也行,好歹先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吧?”刚才在回家的路上,他忙着逗她,倒是忘了问。
“不知道。”
“这么简洁有力?”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显示之前,她不习惯胡乱给人扣帽子。
“这会是因为我吗?”他小心推算着。
她不予置评。
“如果是因我而起的话,那么我就不能坐视不管。”脸色微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