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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王爷,我、我不。。“那阿杏郡主急忙又塞了一块面糕进支七嘴时,与灵均郡王道:”父王,都是肥猫那日不好,把他一路悬在手里,颠颇得直今尚是头晕糊迷。“说罢又狠狠瞪了猫武馆一眼。
那猫武馆那张肥白滑脸打了个哆嗦,急得起身嗲声带颤与灵均郡王道:”王爷,王爷。那日小的不知他是郡主看中的郎君。两敌相对,那有对俘虏厚遇的。还望王爷恕罪。“ 支七又想说话,但那阿杏郡主又拿起面糕,忙改口说:”我不饿,你多吃点。“ 听得此话,阿杏郡主面带酡红,把秀发往后一甩,斜了头倚上支七肩膀,口中细声念着:”郎君对我真好。“ 有了阿杏郡主在旁,支七都发不得言,只好默吃默饮。
倒是猫武馆,虽吃了阿杏郡主教训,眼见支七那样委屈,那样无奈,又兼坐在他俩下面,看得真切,想笑又不敢笑,反憋得难受,途中借口上了几次茅厕。
那些灰发白须,都是云梦之国一些官员,俱知这阿杏郡主倾国倾城,却至今无人敢与他结为良缘。看那支七样子,各都心中大叫欢喜,免得阿杏无事,看上他家儿郎。纷把起衣袖,端上酒杯,硬赞支七一表人才。
宴会正在狼藉之时,突然灵均郡王大叫一声,喝道:”背疾又发了,快叫阿凤过来。“ 旁边的侍女分成二拨,一拨急忙忙向后面走去,一拨急忙忙扶起灵均郡王,平放在胡床之上,把他衣裳一扒,露出胖油大背,又取了一壶酒,放在旁边。此时那唤作阿凤的已赶到,是一个妇人,长得孔武有力,只见她把衣袖卷起,露出青筋大手,抄了一把瓷匙,醮了烈酒,往那灵均郡王背上刮将起来。
灵均郡王大喝一声,叫道:”再用些力。“只见白油大背上,红痕错。那阿凤把牙一咬,跨在灵均郡王背上,又拿了一匙,双手如风,并在背上大刮一通。只听得灵均郡王高低声喝,倏然一声,背上迸出一团红明明大火,那阿凤熟手一扫扫向酒壶。”蓬“的那火更燃,旁边的侍女急忙盖上,用手摇了一摇。阿凤又用掌醮油在灵均郡王背上涂抹推拿几次,方道:”好了!“说罢抹去额上大汗,自个回去后堂。
侍女又把灵均郡王扶正,穿上衣服,端过方才那酒壶,倒满一杯,端上去与灵均郡王饮用。支七看在眼里,把阿凤的手法一一记得,脑中飞翻那如风双手,闪电之快。
第七回 黄父招合魂庄身 银蝠临笑谈郡马1
话说两头。那日银蝠大王自青牙山飞出,扇了几扇,便到东南大海之上。又向东扇了一扇,那海水沸然散作万顷银珠,露出一岛。那岛色黄褐深黑,中有一峰却是灰黑之色,腾腾火光,灼灼火雾。峰下怪木成林,俱是大叶黑碧,而那树干高有数十丈,结了黄花白果。岛西深凹而下,看不尽底,但有一阵阵鬼号传来,风声凄惨,照眼过去,无数白幢幢人影,在那飘荡号叫。
银蝠大王显了身形,飘然飞向那黑峰,中又有一宫,青石为墙,巍巍峨峨。宫门有二百尺之高,上悬一白玉之匾,写着“天地少男之宫”。那银蝠大王方在宫门立下,一个洪钟之声自内传来:“你这蝠儿益发大胆!”
银蝠大王哈哈一笑,长揖了一下,道:“黄前辈切莫怪罪,不是如此,那能得进前辈神宫。”
那洪钟之声应道:“巧辨,进来吧!”
进了宫门,只见这铺地亦是青石,银蝠大王那银裳在此倒是显眼。这厅中立了十二盏灯,看去飘在空中,实是十二个鬼女在旁捧着。大厅尽处,有一石座,却是黄色,高有十余丈,宽十丈,石座之顶缕空了个鬼字。那石座坐了一个,长七丈,宽也是如此,一头黄蓬蓬散发,一病怏怏黄脸。正一手拿了一盘,盘中分明俱是生魂,俱细小如果,在盘中四处号叫逃窜,却又挣脱不得。那黄脸方人,一手之中抓了十数生魂往口中塞去,嚼了一通,咽候骨碌一缩便已吞下。又裂了那大口,一时宫中嗡嗡作响,道:“蝠儿,你不会真的有心来看我吧。说吧,有何事!”
银蝠大王长立阶下,道:“黄父前辈果然爽快,小辈前来,想问这鬼潮一事。”
那呼作黄父的方人哈哈大笑起来,震得这青宫晃晃,那一旁的鬼女俱惊慌作色。黄父笑罢,方道:“你不在鸟鼠同穴之山,看那祖萌家业,想必已到了青牙,想在这东南之荒立一番天地。却不知鬼潮与你有何关系。”
银蝠大王眼中戾气一闪,却恭顺说道:“果然瞞不过前辈,那镇守青牙山的青蝠,前些日子折几个小妖手里,听闻有一个到了开元寺,又逢着鬼潮一事,想问个究竟。这世间人只知东有东狱地府,西有丰都鬼狱,又有那佛门十八重地府从中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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