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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给我带来,让索朗跟我走,不然,我就叫我祖父将这座山铲平!”扶玛拼命挣扎,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
冯嫽蹲下来面对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冷道:“你以为你还走得掉么,你这个疯子,居然来送死!我奉劝你别捕风捉影自找麻烦!”
扶玛无所畏惧地仰头大笑:“说大话救不了你的命,就凭你也敢威胁我?就算你们杀了我的手下,天亮的时候祖父还没见我回去,一定会把赤谷城翻个底朝天的!知道我怎么找到索朗的吗?”
扶玛朝地上那几根白色马毛撇撇嘴:“别以为带走索朗的马,就能销声匿迹,你们太低估我了,那匹马还是我给索朗选的,是我从小喂大的,只要我吹一声哨子,它就知道是我来了。索朗喜欢这匹马喜欢地不得了,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它,哪怕是来会那个贱人。老贤王谎称索朗被匈奴的马匪掳走,费尽心思布置了所谓的现场,但他疏忽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匹马。”
“如果索朗是被掳走的,那么,他的马为何会在一夜之间消失?难道他是骑着马被人掳走的?哼哼,老贤王骗过了祖父和大王,骗过了草原上的所有人,但他骗不了我!我太了解索朗了,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根本没被挟持,他为了那个贱人背叛我,他在我们成亲的前一天逃婚,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话没说完,扶玛盯着并肩走进来的两个人,眼神变得异常恶毒,脸部五官都拧到了一起:“索朗,你为了这个贱人背叛我……”
第二十八章 无药可医
刘烨和翁归靡神色平静地注视着扶玛,他们被药葫芦叫出来,听说常惠抓到了个女疯子,就不约而同想到了她。
扶玛对翁归靡的爱近乎痴狂,尤其是她经历过情感创伤,与翁归靡复合后变得脆弱不堪,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打击。
翁归靡在他们成亲前一天逃婚,是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要不是老贤王劝他离开,他真没想过悔婚,也没勇气来找刘烨。一切已成事实,他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他庆幸自己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对于扶玛,他心存愧疚,他接二连三伤害了她,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确实深深地伤害了她。翁归靡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况且扶玛也曾是他爱过的女人,纵使她再多不是,也不忍心看她难过。
老贤王百密一疏,他布置的现场瞒过了乌布吉和军须靡,却没将翁归靡的坐骑计算进去。正如扶玛所说,那匹白马是她一手养大的,送给翁归靡的礼物。她爱他,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了解他的习惯爱好,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得知翁归靡被匈奴的马匪挟持,扶玛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伤心过后,她下定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老贤王借故寻找翁归靡一去不复返,乌布吉和军须靡借着赤谷城动工逃避舆论,他们离开草原的那段日子,扶玛找遍了翁归靡去过的每个角落。
渐渐地,她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没人知道翁归靡坐骑的下落,但可以肯定的是,谁也没有动过那匹白马,只能说,马儿自己跑了或是凭空消失了。
扶玛既不相信马儿自己跑了,也不相信它能凭空消失,能想到的人都没动过这匹马,那么,想不到的人呢?譬如,被劫持的翁归靡?扶玛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看法就跟其他人大不相同了,照着翁归靡逃婚这个思路,老贤王的所作所为就能解释的通了。
老贤王闹到这种程度无非是为翁归靡逃避责任,他们父子俩背信弃义在先,反而还要怪罪军须靡薄情寡义,偏偏乌布吉还没蒙在鼓里,躲得远远的,生怕老贤王和军须靡较量起来,他跟着遭殃。
扶玛宁愿死也不甘心忍气吞声,她确信翁归靡奔着刘烨去了,便也来到了赤谷城。她告诉乌布吉她的发现,但乌布吉只当她是思念成狂,根本就不相信。于是,扶玛只好自己到处找,她很固执也很倔强,不管被乌布吉带回去多少次,依然坚持每天晚上出来找翁归靡的藏身之处。
扶玛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她非要找到翁归靡不可,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背叛她。
如今,翁归靡和刘烨就在她面前,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以牺牲她为代价,两人偷偷摸摸也要在一起。
常惠抓住扶玛的时候,她没有哭,冯嫽对她威胁恐吓,她也没哭,但翁归靡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她却哭了。
扶玛哭得很伤心,她原以为在他眼中能看到懊悔自责,以为他会求她原谅跟她回去,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翁归靡不后悔离开她,一点儿也不,即使是在她面前,他依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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