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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不能。”胤禛想也没想。
从容抿一抿唇角,“可再这样日以继夜的伺候下去,奴才就真要得病了。”
“病了也得伺候。”
从容眉头更紧,“病了怎么伺候?”
胤禛也避过了她的目光,“不需要你动,只要让我抱着就成。”
“什么?”
胤禛有些窘迫,“不抱着你睡不着。”
不抱着睡不着?从容瞪大了眼,嘴巴一张一合却始终无半字吐出。胤禛重又拾笔写字,不再看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良久后,从容道:“爷总要成亲的,难道到时候也抱着奴才睡?”
“到时候我自有主意。”
“依奴才看,爷今晚上就可以先抱个枕头、被子什么的习惯起来,到时候就不用愁了。”
胤禛斜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你,抱着个被子也能睡得香。”
“这……奴才也是为爷好,难不成真给人笑话了去?”
胤禛烦躁莫名,他掷了笔,抬头看从容道:“之前不都睡得好好的,今日你又来和我闹什么?”
“奴才不是闹,只是四爷也大了,不应该再……再和奴才……”
从容难以启齿,胤禛似有所觉,“你动了我的衣裳?”
“奴才也只是想先折好了再给人。”从容的声音轻不可闻。
胤禛沉默半响,“昨夜我梦见了锦绣。”
“锦绣格格?”
“怎么?我白日见了她,晚上梦见她,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不对。”
胤禛顿了顿,又往下说道:“梦里她说她喜欢我来着,她还问我喜不喜欢她。”
从容心里一紧,嘴上不由自主地问道:“爷怎么回答她的?”
胤禛看住她道:“她长得好、家世也好、待我更好,我自然说是喜欢她的,然后我们就……”
胤禛顿住不说,从容也自然知道他在梦里和人做了什么,正五味杂陈时,胤禛站起了身,“你不想继续值夜,别是怕我会动你吧?”
从容羞愤难言。
胤禛走过她的身边,“我梦里的是锦绣,想要的也是锦绣,以你这幅模样,我是不会动你的,你尽管放一百个心。”
胤禛走了很久之后,从容依然在那儿气得直哆嗦。又说要抱她睡,又说梦里的是锦绣,那么他究竟拿她当什么,一只没有感觉、任他使用的抱枕?一只用熟了、找到替代后,随时就能丢下的抱枕?
这年的夏日漫长且热,冬日却又是极冷,冷到即使胤禛从后抱着,从容也直打寒颤。每到这时,胤禛便会贴得她更紧,“还冷么?”从容摇头,寒颤却是打得更为厉害。他不知道,她身上越觉得暖和,心里就越觉得冷……
冬雪初晴。
这日锦绣进宫,在宜妃膝下承欢半日后,她便到了永和宫。因这一向与胤禛熟络,在得知胤禛此际尚未下学后,她就遣开跟随,自去书房等候。因胤禛尚未回宫,书房门口自是没人,锦绣自己推开了门,暗沉的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她跨过门槛,看清书柜前僵着的人影后就先冷了脸色,“小瞎子?”
从容深深呼吸几口气,向她行了个礼。锦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禛哥哥不在这儿。”
“是,奴才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奴才今日不当值。”
锦绣听说,目光变厉道:“你不当值就更古怪了。”
从容抬头,“奴才不明白,有什么古怪的?”
“怎么不古怪?又不是你当值,禛哥哥又不在,你一个人在这书房里做什么?”
从容镇定道:“昨日奴才丢了样东西,所以今日到处找找。”
锦绣的个子虽还没从容高,可她说话时的声音却比从容响亮得多,“丢东西?丢了什么东西?”
从容本就对这个高傲的小格格无甚好感,此时听说,便一扬眉道:“是奴才自个的东西,格格也要知道?”
锦绣从没听一个奴才对她如此说话,她竖眉瞪眼道:“你这个奴才,难道从没人教过你规矩?主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你话你便答应,哪有你问主子的道理?”
从容眸色更冷,“你又不是我的主子!”
40开窍
锦绣的腰板挺得笔直,尖尖的下颚也扬得高高的,“你是禛哥哥的奴才,也就是这宫里的奴才,凭我的身份,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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