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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辈���
他这一棒,足可开山裂石。
但这一棒,却打在葫芦上。
“蓬”的一声,那葫芦却不知是什么制成的,居然打不碎,完好如常。
这一击,却击起葫芦嘴里的一股酒泉,直喷到他脸上!
张十骑忙挥袖急退,但仍给不少酒珠溅在脸上,只觉酒沾之处,一阵热辣辣的痛,以为是毒液,急乱了手脚。
只听一人笑道:“这只是烈酒,决不是毒酒!”他一面笑着,一面说话,一面出腿。话说完这一句,已踢出五十二腿,张十骑只觉脚影如山,杆棒左拦右架、上封下格,却抵挡不住,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那人一轮腿踢完,停了下来,又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酒,笑问:“怎么?你休息够了没有?”
张十骑心中一动,倏地想起一人,正要发话,那风霜而又豪迈的人大笑道:“你歇了口气,我可又要来了!”全身飞起,双腿比手还灵活,一连蹴出一十六腿,每一脚踢出来的角度,都诡异莫测、匪夷所思!
张十骑连忙全神贯注,竭力应付,心中却想:
难道是他!?
谁是他?
他是一个名动江湖而游戏人间的人物,不过,黑、白两道提起这个人名字的时候,通常都把他和他的三位师兄弟的名字并提。
——他是谁呢?
铁手一见这三人,血气上冲,豪兴斗发,神威抖擞,容光焕发,忍不住大声叫道:“你们来了!”
冷隽而残废的白衣青年笑道:“遇上这种事,我们怎能不来?”他这样笑的时候,就不那么寒傲了。
沧桑而戏谚的中年人笑道:“我们是来迟了,但却一定会来。”他笑起来,很有一股洒脱的味道。
英俊而坚忍的年轻人也笑道:“我们终于来了!”他笑起来十分英俊好看。
一时间,四个人忍不住一齐欢忭的道:“我们又在一起了。”
他们虽在说着话,但各人手下腿上,都不歇着。
黄金鳞、张十骑、欧阳斗的心一齐往下沉,因为他们都听说过一句话:
一句江湖上流行了很久的话:
一句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武林里至理名言的话:
“四大名捕,天下无阻;
四人联手,邪魔无路。”
他们是四大名捕。
白衣残足的是大师兄无情,中年人是三师弟追命,年轻坚毅的是小师弟冷血。
他们当然都有自己本来的名字,可是因为他们的外号太出名,所以江湖上知道他们原来名字的人,反而不多。
他们当然是“四大名捕”。
“血雨飞霜”的狼牙穿,穿不过赫连春水的身体,因为息大娘已抢近赫连春水背后,用她的七色小弓,射出了她的暗器:“刺猬”,倒穿过了他的掌心。
“灭魔弹月弯”的威力,非同少可,何况是在近距离发射,“刺猬”更是绝难应付的暗器,曾应得闷哼一声,三廷狼牙穿落地,捂手急退。
赫连春水忘了一切,只喜叫道:“大娘……”心头一酸,几乎落泪。
戚少商当然也没有死在顾惜朝的刀斧之下。
因为戚少商身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又瘦、又弱、又青、又白、又病、又怕冷、身上穿着厚厚的毛裘、两眼有点发绿、两颊微呈火红色的人。
这个人瑟缩在毛裘里,可是顾惜朝一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
因为他的鼻骨,便曾是因此人弹指而碎的。
他在此人手下吃过大亏。
这个人,当然就是——戚少商喜叫道:“卷哥!”
江南、霹历堂、雷门、雷卷。
息大娘为何“不见了”?那是因为唐晚词突然在战团出现,双刀一掣,先发制人,各伤了申子浅和侯失剑一刀,唐晚词和息大娘两人又在一起,双刀短剑一绳镖,相视一笑,息大娘即转去其他战团援助,并及时解救赫连春水之危,唐晚词则与喜来锦、唐肯力敌陈洋、侯失剑、申子浅三人。
张十骑又惊又怒,急叱道:“你们要造反不成!四大名捕?”
话未说完,陈洋已捱了一名空自旁闪出来的巨斧大漠一肘,哇地口吐鲜血,眼见是无力再战了。
无情淡淡一笑道:“要是造反,我们怎突破得了你们重重军马,直入战团?”
追命笑着又灌了一口酒,接道:“我们当然是奉命而来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