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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着这,他立马和古组长、范小龙往归元禅寺的大门走去。那个三人的战术小组,两人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有一人在寺外策应。
这时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夕阳斜照在归元禅寺山门上,更显得庄重神秘。与传统的寺庙不同,这山门并非常见的红色,而是古风浓郁的白色“城墙”,墙内透出飞檐黄瓦,有点江南水乡的韵味。而山门八字外开,非常特别,其实有广结善缘、普渡众生之含义。
皇甫风流忽想到一事,要提醒古组长,范小龙却笑着开口了:“皇甫哥,这这门上的扁怎么这么怪?怎么是竖着的啊?”
古组长也抬头看了一眼山门上竖写的“归元禅寺”四个鎏金大字,的确与普通寺庙的横匾不同。
皇甫风流肃穆道:“这是武汉四大丛林之一,佛门圣地,不好开玩笑----因为这寺曾得清道光皇帝敕赐,才有资格直书匾额。”他一转头,又想和古组长说话,而这时已来到了山门口,山门中间的空解脱门和左边的无相门已经关闭,只剩右边的无作门徐虚掩着,古组长的助手王征推门就要往里走,却没有推开---原来里面已经上了链子锁,只是尚未锁紧而已。
王征一挥手,战术小组的两名特种兵往墙角潜去---准备番强而入。
皇甫风流急道:“慢!”
这时,门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师兄,师伯说有贵客到,请开无作门。”
听到这句话,不仅王征和范小龙,连古组长的脸上都是一怔。
果然有高人!
皇甫风流的脸色,却更加肃穆。
无作门,即无姻缘造作,意思是凡人不要自造痛苦。
他转头对古组长说:“按我们说好的,到了这里,请你们不要轻易行动!”
他其实想说的是“应该由我来指挥了”,但当着古组长的下属,那样说太不给他面子了。
而古组长上次被皇甫风流的梅花易数所胜,本有了承诺,现在看到寺内真的有高人“未卜先知”,也知道事情不简单,当下点了点头,一行人跟着来唤门的年轻沙弥进了寺,向北院走去。
坐西朝东,中院是正殿大雄宝殿,南院是中国保存较好的四大“五百罗汉堂”之一号称“中归元”的罗汉堂。而那沙弥却带众人往北院行去。
寺内古树参天、花繁木茂、泉清水绿、曲径通幽,皇甫风流的脸色却愈发凝重了。
因为过了翠微妙境,就是藏经阁!
因为藏经阁里不仅有上世纪太虚法师从缅甸迎回的至宝:一吨多重的玉石释迦牟尼像,更有两件稀世珍宝!
光绪年传下由古稀老人李舜千书写的5424个“佛”字,5424个佛字本不稀奇,稀奇地是这些字书写在长宽不超过六寸的纸上,并全部由《金钢金》和《心经》的原文组成!
另有一件妙荣大和尚刺血调和金粉抄成的《华严经》与《妙法莲花经》!
这两件佛宝、国宝,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当年东桑入寇,几度搜寻,幸得前辈高僧拼命护法,放得留存中土!
那老者可能在藏经阁!
那两件至宝也在藏经阁!
皇甫风流不禁用更加凝重的神色看了古组长和范小龙一眼,又摇了摇头,意思是“千万别轻举妄动”!
进了一个院门,众人穆然看到,藏经阁前、露天铜观音旁的空地上,放了一张棋坪,棋枰的北首面而立、站在坐着的棋手身旁的,正是那个身材不高又一脸优雅的老者!
王征和跟进来的两个特种兵几乎立刻就要扑上去、抓住他。
若不是皇甫风流急时回头,手在腰际划了小小的弧形又往下一按;若不是古组长对看到这个手势用眼神向他请示的三人摇了摇头!
但他们也没有闲着,一人留在这个院口,守住了来路;一人悄无生息的往西边的大士阁行进,封住去路,并可以策应藏经阁;而王征却往老者身后,就是台湾明光法师赠送之露天铜观音像的侧面,站在了有百年历史的纯木结构念佛堂前,堵住了老者的套路。
而那老者似乎根本不关注身边的变化,只是仍淡淡地盯着棋局。
“好!”皇甫风流暗松了一口气,他们不在藏经阁里面,事情就会好办得多。
他在门口想关照古组长,是因为如果真的是慕西屏在下棋,那最恨的就是旁人的打扰!
早年慕西屏有言:棋如其命,凡打扰者无异于害命,他当以之为仇!
就算不怕与他为仇,但如果那样,怎么还能